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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艘在建的俄國戰列艦,已經讓孫綱給“惦記”上了,應該可以說是“在劫難逃”了。
“你打算怎麼把船弄來?”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追問道,“我還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出來。”
“先把這事加在條約裡,”孫綱說道,“然後再告訴俄國人,如果不同意,等這艘戰列艦建成從美國往回開的時候,中國海軍將在海上攔截。”
“這回居然改明搶了。”馬看著他,吐了吐舌頭,說道。
“即使弄不回來。也不能讓這艘戰列艦加入俄國太平洋艦隊。”孫綱說道。“我已經擬定了好幾個行動方案。不是往左走就是往右走。到時候看看再說。反正是不能讓他們在遠東地海軍實力有飛昇。”
“這兩天地談判就不去了?”馬問道。
“是。”孫綱點點頭。說道。“在家裡專心陪你們孃兒倆。有什麼事。軍情處駐京辦地人會告訴我們地。”
“真是難得啊。”馬看著他笑道。“就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了。”
孫綱笑了笑。摟過了愛妻。自從戰爭開始。他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
現在。雖然他地人已經不在談判地會議大廳裡了。但談判桌上地中俄雙方。卻比任何時候都緊張。
“我想知道,孫綱將軍的行為到底受不受中國zf的約束?”維特向李鴻章問道。“難道他可以不經中國zf地許可,就隨意的採取他想要的軍事行動?”
“當然不是,伯爵閣下。”李鴻章笑呵呵地說道,“他地任何行動,都需要我國zf的同意,他是一個心裡只有江山社稷的人。我想,他剛才的離開,只是想象貴國表達心中的憤怒之意,並去做好軍事方面的準備。不過要真的打的話。他還得等我們同意才能採取行動。”
聽了李鴻章的回答,維特和洛巴諾夫等人面面相覷。這時李鴻章又笑著說道,“我想,他不會再來參加談判了,他畢竟是個軍人,只懂得打仗。而咱們兩國之間地和平,取決於咱們在座的諸位,呵呵。”
李鴻章的話說得和氣無比,但維特和洛巴諾夫都聽出來了裡面暗藏著的殺機。
李鴻章的意思很明顯,如果談判破裂,他可以馬上讓那位驍勇的少年將軍採取軍事行動。
那位年輕的中國將軍的舉動已經表明了,中方的好戰態勢。
難道中隊沒有攻下海參崴,並不是因為兵力不足?
聯想到中隊最後在哈巴羅夫斯克殲滅俄軍地行動,俄國人的頭頂又滲出了冷汗。
難道是
維特的腦子在飛快地轉著,趕緊說道,“如果我國增加賠款數額的話,能否換取貴國提案在第一條和第七條上的讓步?”
李鴻章和劉銘傳丁汝昌急速的交換了一下眼色,答道,“那要看伯爵閣下出價多少了,呵呵。”
“關於貴國提案的第五條和第十條,也希望貴國能再考慮一下。”洛巴諾夫眨了眨眼,說道,“我們兩國海軍可以簽署友好協定,保持長久的和平,我國海軍的艦船本來不多,被扣留在中立國地也都是些很小地船隻,貴國海軍拿去沒有什麼用處,而對我國海軍來說,則是很大的損失,希望中堂能夠考慮一下。”
“哦?都是小船?”李鴻章煞有介事地看了看身邊地人,拍了拍腦袋,似乎在努力回想著什麼,說道,“不會吧?我怎麼聽說你們好象在美國訂造了一艘大鐵甲船呢?在什麼地方來著?哦,我想起來了,是費城,對吧?我去美國的時候,到過那個地方。”
李鴻章看著有些窘迫的洛巴諾夫,呵呵笑道,“老夫歲數大了,記憶早已模糊,我聽說這條船是給你們在遠東的太平洋艦隊的,沒錯吧?”
“我國之萬噸鐵甲船僅有二艘,貴國此舉是何道理?”丁汝昌問道,
“我國的海軍建設計劃,是經過專家組成的專門委員會仔細討論後製定的,絕不是針對貴國和其它任何一個國家的。”維特看到洛巴諾夫有些張口結舌的樣子,趕緊替他回答道。
“聽說貴國的造船廠全都塞滿了海軍的訂單,騰不出手來再造大艦,不得已向海外訂造。”劉銘傳冷冷地說道,“貴國海口不多,海軍現有之船守口有餘,要如此之多的兵船何用?”
維特有些吃驚地看著李鴻章等人,似乎有些不明白這些中國人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他當然不會知道,這是那個怒氣衝衝離開會場的年輕將軍早就告訴老頭子們的。
“聽說貴國海軍繞道非洲,欲至東方與我國海軍交戰,可見貴國海軍之遠洋戰力非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