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和約的理由和藉口!”
斯大林小心地看著幾乎要和列寧拍桌子大吵的布哈林,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和托洛茨基認定革命戰爭只能是按照軍事科學的一切規則決定勝負的‘大軍隊’之間的戰爭,這種觀點是極其錯誤的,列寧同志,”布哈林努力的壓制住自己的火氣,儘量用平靜的聲音說道,“我和很多同志則認為,我們所進行的革命戰爭,至少在初期階段,將必然具有遊擊支隊的游擊戰爭的性質,我到現在仍然堅持認為,蘇維埃政權有可能建立的一支新型的軍隊,將是游擊隊,而不是象現在這樣的有形形色色的不同目的的投機分子參與革命的大雜燴。”
“我不能同意你的觀點,布哈林同志,”列寧搖了搖頭,口氣也跟著緩和了下來,“游擊隊的作戰方式註定只能是零散的、斷斷續續的,根本不可能產生明顯的效果。”他看了看其他的委員,“托洛茨基同志的方法已經被證明了是有效的,我們應該在他開闢的正確的道路上堅持下去。”
列寧支援托洛茨基的話再次引起了與會者的激烈爭論,而斯大林只是平靜地看著這一切,並沒有表達自己的觀點。
雖然在事實上,他一直是堅定的站在列寧一邊的。
“這個粗俗的**派和蠢笨的鄉巴佬,只是被時代的精神所迫,才描上了一層馬克思主義的色彩。”托洛茨基曾經不止一次的用他常有的惡意和狂妄這樣評價斯大林。讓托洛茨基想不到的是,其實在這次險些讓他下臺的關鍵會議上,如果不是列寧和斯大林對他的全力支援,他是根本無法取得以後的那些令人吃驚的成就的。
北京,居仁堂,華夏共和國執政孫綱府邸。
“其實那天你們開會時老伍說的那個什麼俄國想要‘失之於西,取償於東’的理由是很白痴的,”馬月笑著對孫綱說道,“可居然還是有那麼多人相信,我真是受不了。”
“我當然知道,老伍也知道,”孫綱不動聲色的一笑,“這個理由是不是正確並不重要,關鍵是我們需要有這樣一個理由。”
“我看他們是讓蘇俄那句‘同產共妻’的口號給嚇著了,所以才相信這麼白痴的理由。”馬月掩口笑著,臉上微微一紅,“他們這些傢伙好多人都和你一樣,家裡三妻四妾的,當然要害怕了。”
孫綱本來在將一杯咖啡往嘴裡送,聽到她這句話,立刻嗆得開始咳嗽起來。
“這都誰說的?是不是翻譯得有問題?”孫綱好容易止住了咳嗽,看著她問道,“他們當中除了幾個前清時候的老人,剩下的不都是一夫一妻嗎?”
“你什麼時候也學學人家孫逸仙部長,都姓孫,差距咋就這麼大呢?”馬月看著孫綱笑道,“人家到現在除了元配盧夫人,可是對別的女人一概無視的。”
“好吧,新婚姻法修正案裡,男人最多就三個老婆吧。”孫綱苦笑了一聲,說道。
(一千零七十四)空降作戰和白磷子彈
詐想得懷挺周倉的,不敢在新婚姻法甲明確邦定。是怕你秘書和羅家公主跟你急是吧?”馬月笑道,“連日本天皇都不如
日本自明治維新以後日本天皇就以身作則,實行了一夫一妻制,一直在中國養病的大正天皇也是一樣,相比之下,孫綱在這方面就顯得有些不夠了。
“中國一夫多妻時間太久了,不光是漢族,很多少數民族也都是一樣,你不可能一杆子全都給打翻,那樣不利於國家的穩定”。孫綱笑了笑,說道,“我這點“歷史遺留問題。當然也就跟著粘點光了。我都多大歲數了,反正以後是不會再有了。”
此時的他想到了已經長眠在大連海濱的劉芷,心裡又是一痛。
他們夫妻倆正在說著話,一位侍衛官送來了一份報告,孫綱飛了一下報告,面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馬月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再出聲打擾他,而是等他把報告仔細地看完。
“老張他們有些小看了這些布林什維克的能力”孫綱看完報告後,遞給了馬月,沉聲說道,“咱們現在得面對面的和他們對著幹了。
“不一定是紅軍的力量太強了,應該是白軍太差勁了”馬月看了看報告。說道,“那位高爾察克上將的失敗恐怕是難免的了。”
在高爾察克向布林什維克政權發動大規模軍事進攻之後,他的軍隊一開始取得了重大的進展,一度突破了紅軍東方方面軍的中部防線,進抵伏爾加河一帶,眼看就要同鄧尼金的部隊會師,但在紅軍的不斷反攻下,兵力佔有優勢的白衛軍的攻勢被止住,並開始不斷的瓦解,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