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安排好了,在他從彼得堡回來的路上幹掉他。”特雷斯科夫看著施陶芬貝格說道,“倒是你那裡的行動,難度更大,施陶芬貝格伯爵。弗洛姆那個傢伙就是答應了加入我們,也根本靠不住。”
“不要緊,我來這裡之前已經去過‘狼穴’,讓我們尊敬的元首簽署了一份關於後備軍應對突發事件的修改補充方案。”施陶芬貝格的臉上現出了一絲笑容,“現在後備軍已經是我們的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戈德勒吃驚地看著這位被稱為“半個人”的獨眼獨臂上校。
“很簡單,我就是將這份檔案直接送到了他的面前,他就簽字了。”施陶芬貝格笑著說道,“就這麼簡單。”
“我簡直不敢相信。”特雷斯科夫瞪大了眼睛,吃驚地望著施陶芬貝格。
“我知道他不會細看。”施陶芬貝格給他解釋道,“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耐心看完一份充滿了枯燥的數字和細節的檔案的。”
“太好了。”戈德勒忍不住拍起手來。
“希姆萊和戈培爾都必須死,”一直沒有說話的貝克說道,“戈林可以先留一下,他如果願意和我們合作,我們成功的把握會更大。”
“我們馬上開始行動吧。”施陶芬貝格看了看牆上的日曆,“願上帝保佑我們。”
俄國,彼得堡,葉卡捷琳娜大帝行宮。
“我原來還以為布林什維克黨人早就把這座美麗的宮殿破壞掉了。”孫晨鈞看著挽著自己的安娜斯塔西婭,笑著說道,“想不到我現在還能親眼看到它。”
“什麼?哦,沒有。”目光一直落在久別的丈夫身上的安娜斯塔西婭回過神來,“這座宮殿是俄羅斯巴洛克式建築最卓越的代表,沒有人會捨得毀掉它。”
“看樣子布林什維克主義的‘**就是破壞’準則,他們自己也是有選擇的執行的。”孫晨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此時的安娜斯塔西婭並沒有注意到丈夫在說些什麼,她看著一身白色琵琶金絲鈕繡金龍紋華夏海軍元帥禮服的丈夫,神情因為喜悅和幸福而感到一絲恍惚。
此時他們夫妻倆正漫步在俄羅斯女沙皇葉卡捷琳娜二世的豪華行宮的花園裡,置身於這座宮殿當中,人們都會被這座富麗堂皇的建築的壯美外觀和金碧輝煌、色彩絢麗的精美內飾所傾倒。
葉卡捷琳娜大帝的這座行宮位於彼得堡城南30公里處,於1717年彼得一世時期初建,至1796年葉卡捷琳娜二世晚期形成規模,這座行宮曾連同1788年建成的皇村中學、1796年建成的亞歷山大宮及其宮廷園林被統稱為“皇村”。由於俄羅斯的著名詩人普希金曾在皇村中學度過了他的少年時代,在1937年普希金逝世100週年之際,當時的蘇聯政府曾將這裡更名為普希金城,現在這裡又改回了原來的名字。
而俄國政府選擇在這裡為安娜斯塔西婭舉行登基典禮,當中也是頗有深意的。
“父親當初也認為你在彼得堡舉行登基典禮比較好。”孫晨鈞說道,“他一直擔心莫斯科不那麼安全。”
“你不在我身邊,我在哪兒都感覺不到安全。”安娜斯塔西婭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胳膊,“現在才過來,真該好好的罰罰你。”
“看樣子這頂親王王冠,我是不要也得要了。”孫晨鈞拍了拍妻子的手,笑道,“到時候可不準欺負我啊。”
“看你說的,在家裡,我永遠是你的妻子。”安娜斯塔西婭看著孫晨鈞,溫柔地說道。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當年這裡的主人可是選過男妃的。”孫晨鈞看著面色有些憔悴的妻子,和她開起玩笑來,他模仿著當年葉卡捷琳娜二世的宮廷女官的口氣,用俄語說道,“啟稟陛下,這個堅挺,那個疲軟,這個微不足道,那個碩大無朋。”
安娜斯塔西婭先是一愣,立刻明白過來他是在嘲笑自己,不由得羞紅了臉,由於二人是在花園裡,周圍還有很多人,安娜斯塔西婭不好意思象在家裡那樣的隨便,她只是憋著笑用手狠狠的掐了他的胳膊一把。
妻子的動作讓孫晨鈞感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幸福二人世界當中。的確,在這場血雨腥風的戰爭開始時,他們夫妻二人都不由自主的置身其中,他轉戰於浩瀚的大洋,而她,則輾轉於廣闊的西伯利亞戰場之上。
如今,經過了血與火的洗禮,夫妻二人重聚之時,都感覺到分外的溫馨和幸福。
孫晨鈞正想再和女皇妻子開開玩笑,一位美麗的少女快步的向他們夫妻走了過來,孫晨鈞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