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俄國飛艇前進的俄軍現飛艇遭到了可怕的伏擊,開始動了進攻,想要解除飛艇的困境。
馬蘇德衝身邊的幾位游擊隊領揮了揮手,他們立刻帶著自己的手下出了。
馬蘇德安排他們前去阻擊俄軍,同時下令炮手繼續開火,一定要在俄軍攻過來之前把這艘飛艇打下來。
阿富汗游擊隊的炮手們費力地操作著火炮繼續保持著對俄國飛艇的射擊,馬蘇德看著他們那焦急的樣子,沒有出言催促。
對他們來說,能把炮打到這種程度,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終於,一炮彈準確的擊中了俄國飛艇,俄國飛艇的艇身清楚的冒出了一小團的火光,俄國飛艇開始緩緩的下墜,看到這一幕的阿富汗游擊隊員們忍不住高聲歡呼起來。
下墜中的俄國飛艇慢慢的落向山谷深處,在阿富汗人停止了射擊之後,山谷裡一時間變得說不出的寂靜,只有遠處時斷時續的槍聲不斷的傳來。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下墜的俄國飛艇身上,突然間,俄國飛艇的氣囊被炮彈擊中的地方冒出了一撮火苗,火苗在一瞬間變成了熊熊大火,整個飛艇的氣囊都開始燃燒起來,向外噴射出大量的火焰,同時,大量的白色水蒸汽冒了出來。
飛艇還在下墜,所有的阿富汗游擊隊員們都能看到,一個又一個全身是火的俄國人從著了火飛艇上嘶嚎著跳了下來,消失在了山谷的深處。
俄國飛艇終於摔在了山谷一側的山坡上,一團巨大的火球瞬間爆裂開來,沉悶的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飛艇墜落的地方燃起了洶湧的大火,幽暗的山谷中一時間紅光閃動。
馬蘇德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知怎麼卻變得非常平靜,沒有象周圍的游擊隊戰士那樣表現得興高采烈。
那個和自己一樣是“穿越”的傢伙,現在如果看到這一幕的話,不知道會說些什麼?
馬蘇德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向手下的游擊隊領們下達了撤出戰鬥的命令。
一回生,二回熟,透過這一次,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對付俄國人的這些“會飛的紡錘”了。
如果火炮射速度夠快,數量也夠多,並且佈置的位置得當的話,可以很輕鬆的把俄國人的飛艇打下來。
當然,還得有足夠的彈藥。
剛剛阿富汗人的炮手在連續射擊了N次之後,才有一炮彈擊中了俄國飛艇,但就是這一炮彈,已經給脆弱的俄國飛艇造成了致命的傷害。
如果有北洋造的速射炮在這裡,不用多,只要有六門炮,一會兒的功夫就可以把俄國人的飛艇打成火球。
而且,他現在還現,即使不用火炮,光靠這些步槍的密集射擊,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
即使飛艇打不下來,在排槍的這種火力密度下,俄國人的飛艇也不會有活人了。
沒有了活人駕駛的飛艇,也就成了廢物。
他估計,用不了多久,俄國人的飛艇就不會出現在阿富汗的山區了。
自己在後世,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在一個特殊的時間,特殊的地點,和特殊的一群人,針對特殊的敵人,進行一場特殊的戰爭。
遠處的槍聲似乎越來越近了,馬蘇德伸出了手,一個游擊隊員把一支李恩菲爾德式步槍交到了他手裡,他接過槍揮了揮,周圍的戰士們紛紛起身,向前走去,剛剛開炮打落俄國飛艇的阿富汗炮手們重新把大炮掩藏好,也跟著拿起槍,和其他的人一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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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英國人拔出腳來了?
布科夫上校站在要塞的崗樓上,用望遠鏡觀看著遠處野。
自從上次遭遇到阿富汗人的埋伏襲擊之後,他好容易才帶了幾個部下突出重圍,回到了要塞。
他現在還記得,那種在大山裡被阿富汗人象野獸一樣的追殺的滋味。
從那以後,他就再也不願意離開自己所在的要塞了。
醫生說,他得了“戰場恐懼症”。
想到自己的先人也是上校的時候,曾經從中國人手中奪取了廣闊的土地,而自己卻在阿富汗寸步難行,他的心沒來由的感覺到一絲羞愧。
但羞愧歸羞愧,讓他重新帶著人回到那些大山裡去找阿富汗人拼命,他是說什麼也不會去的。
他現在的任務,就是守衛這座新建成的要塞。
不知怎麼,今天的他,心裡隱隱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他仔細地用望遠鏡觀察著周圍,並沒有現有什麼異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