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給弄進政務院。
“我當初就猜到了。小江也這麼說,”馬有些得意地說道,“小江說的,國家權力也需要中樞和地方達到平衡的,你是東三省和海陸軍方面的代言人。又加上戰功赫赫,威名遠揚。當然得安排進去了,不然地話,海陸軍將士是不會安心的。”
孫綱想想覺得她說的也很有道理,“政務院”裡面算上李鴻章一共九個人,前清八大總督裡面佔了五個人(如果不是李瀚章“避嫌”,就是六個),前清軍機大臣佔了兩個,巡撫一個,還有他這個“軍方代表”,之所以這麼安排。*****其實就是中樞和地方的權力達到平衡地結果。
絕對的權力不但會導致**。還會造成個人權力和意志凌駕於國家和民眾之上,往往會產生災難性地後果。
相反。過於分散的權力則會造成不斷的內爭和內耗,甚至於是導致最後國家的分裂。
老頭子們都是從權力“角鬥場”上一路摸爬滾打過來的,對這些事情認識得比誰都深刻,所以才會在確定新地國家機構的時候,弄了這麼一個方案出來。
不過,對目前地中國來說,想要避免國家陷於內亂,又要想辦法積蓄國力以抗禦外侮,這也許就是最好的方案了。
“頭一次當這麼大的官,心裡還真有些沒底。”孫綱苦笑了一聲,說道,
要是按照傳統的說法,他這可是真正的“青雲直上”啊。
“俄國人要是不再整出什麼麻煩,咱們就可以集中精力進行國內建設了,”馬看著他笑道,“我可是有好多的想法的哦。”
“俄國人這回可是恨死咱們了,咱們的時間還是不多,”孫綱說著,想起了“簽約”時俄國人的表情,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
當李鴻章和張之洞分別在《中俄“新”北京條約》上簽字用印的時候,在場地俄國人地臉上全都是一副陰冷的表情,孫綱知道他們地心裡都在想什麼。
俄國的這一次軍事冒險的失敗,不但沒有能夠奪取新的領土,反而把已經得到的東西又吐了出來,這對“偉大的斯拉夫民族”來說,是無比的“恥辱”。
俄羅斯帝國從立國到現在,在東方就沒有受到過如此的挫折。
孫綱能夠想到,以俄國人那種特殊的報復心理,促使他們回去後會怎麼做。
俄國人雖然丟了庫頁島和部分以前從中國奪去的領土,但是從總體上來說,對俄國的國力影響並不是很大,俄國人這次打輸了是輸在距離過遠和兩線作戰上。
還有國內動盪不安的局勢。
一旦北極熊把國內這些“爛事”全都“拍平”,緩過氣來,難保不向中國發動全面的報復。
想到這裡,孫綱暗暗警告自己,絕不能對俄國人掉以輕心!
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俄國仍然是中國最大的敵人!
臨別時俄國財政大臣維特倒是顯得很大方和客氣,而且看向自己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絲別樣的光芒,讓孫綱不由得暗生戒懼。
俄國人上次弄的那個“美人計”,到底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是他一直很擔心的。
“敬茗這回身居高位,當事事以國事為重,不可莽撞行事了。”馬的“父親”馬文龍馬老爺子去探望丁汝昌,回來剛好聽到他們夫妻二人的對話,說道,
“爹,你就別刺激他了,要不,他又動不動跑到戰場上去,把我們娘倆扔下不管了。”馬對父親說著,眼睛卻在看著孫綱。
孫綱苦笑了一聲,沒敢接話。“男兒死國事者,幸事也。”馬老爺子幫他說道,“真要有那一天,兒,也是你的光榮。”
“我才不要。”馬撅了撅嘴,向父親嬌聲抗議道,“我只要他好好的活著。”
老人看著一臉幸福的女兒,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說道,“當然,有些事情,不一定非得在戰場上完成,現在國家甫立,百業待興,敬茗的身份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正好可以大展宏圖。”
“父親大人如果對國事有什麼見解,不妨說來聽聽?”孫綱感覺自己的這位“岳父”好象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不由得追問道,
“倒沒有什麼見解,只是有些事情,想說給你聽聽,讓你注意一下。”馬文龍說道,“雖然聽起來不算是大事,可也不能小視。”
“父親大人請講。”孫綱說道,
“這一說起來,可就有些遠了。”馬文龍嘆息了一聲,眼睛不由得溼潤起來,有些哽咽地說道,“十年寒窗,不如孔方啊。”
馬文龍的這句話讓孫綱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