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滿洲,我們在那裡最少需要三十五萬人的軍隊才可以,所以一定要快。”
“我會的,陛下。”薩哈羅夫說道。
“這將是一場大戰,當戰爭爆的時候,必將震驚世界。”沙皇地目光落在了牆上的地圖上,緩緩說道。
“俄國人的這條‘西伯利亞絞索’,終於開始往咱們地頭上套了。”議事廳內,華夏共和國的最高領導人政務院執政李鴻章望著大廳牆壁上巨幅的地圖,出了一聲深深的嘆息。
俄國西伯利亞鐵路剛剛開通的訊息,他也已經知道了。
當年他得知俄國準備修築這條世界上最長的鐵路之時,就意識到了俄國人的這條鐵路會給中國帶來怎樣的威脅,他屢次向當時的大清朝廷上書修築中國自己地路,可是卻因為守舊勢力的反對而被迫作罷。後來他又曾經透過劉銘傳上書請求修築鐵路,結果不但鐵路沒修成,反而害得自己的愛將劉銘傳回家閒置。他最後被逼無奈甚至在皇宮大內修了一條小鐵路來取悅慈禧太后,才使得中國的鐵路事業在這樣的情況下艱難起步。
現在,中國終於建成了自己的南北鋼鐵大動脈——總長為2284公里的京廣鐵路。
而京廣鐵路的建成,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是俄國人的這條總長為9000多公里的西伯利亞大鐵路促成地。
“該來的總是會來,少。”白蒼蒼看起來年歲比李鴻章還要大地張之洞晃了晃頭,說道,“是禍躲不過,我們只要想辦法對付就是了。”
“昔年林公即有言,‘他日為中國大患,其俄羅斯乎!’,至哉斯言。”譚鍾麟說道,“軍情總處情報顯示,俄人已將該鐵路全線軍管,日夜向東運送兵馬糧秣,為節省時間,以至車廂到站後皆不回開,就銷燬,其欲吞我之心,由此可見一斑。”他看了看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孫綱,說道,“我國當有以應之才是。”
“除舉全國之力與之一戰,別無它法。”陳寶箴看著李鴻章說道,“如今路已略有基礎,海陸軍皆有大成,再不象清時有如破屋般四面露風,要我等糊之裱之,為敷衍之事了,與俄人一戰,勢不可免啊。”
“難道少還是想和俄人議和不成?”張之洞看李鴻章那憂鬱地目光,不由得有些不滿地說道,“俄人此番東來,是欲亡我華夏,我等不趁此奮力一戰,難道還有別的出路嗎?”
這些年由於可以放手從事國內建設,原來大清朝“清流四諫”之一地張之
彷彿又回覆了些許年輕時的鋒芒畢露。
李鴻章嘆息了一聲,說道,“我何嘗不知道俄人慾亡我國?只是這一場大戰,其規模必為數十年來所未有,又不知得犧牲多少我華夏之優秀兒女,才能贏這一仗啊。”
李鴻章說著,眼前彷彿又浮現出了他視察保定軍校和檢閱近衛軍官兵時的情景。
那一個個身著軍服的年輕才俊的身影,似乎讓他想起來了自己年輕的時候書劍從軍的日子。
而一想到這些朝氣蓬勃的年青人將被無邊的血光和炮火所吞沒,他的心就彷彿刀絞一般的難受。
這一刻,他似乎又看到了鄧世昌和林泰曾等人的身影。
不自覺的,他的目光落在了一身繡金軍服端坐在那裡的政務院最年輕的參政身上。
昔日英姿勃甚至有些衝動的年輕人,如今已經成了沉靜穩重的國家棟梁。
“咱們這些年幾乎把歲入的一半都投入在了擴軍備戰之上,現在對付俄國人,不會沒有一戰之力吧?”張之洞看著孫綱,說道。
“一戰之力還是有的,到時候晚輩當親赴前線,同俄人決死一戰。”孫綱微微一笑,說道,“眾位老大人只要在京裡坐鎮,免得前線戰事稍有挫折,民間有文字論列即可。”
“我所擔心的也是這件事。”李鴻章聽了孫綱的話,點了點頭,說道,“自古勝敗乃兵家常事,話雖是如此說,但我國民智初開,百姓不知局中統籌之難,若有挫敗,不免群情鼎沸,而不法之人藉機構煽,則國家不免陷於大亂,咱們都是過來人,這樣的虧吃的已經不少了。現如今和俄國人這一仗,可絕不能生這樣的事啊。”
聽了李鴻章的話,張之洞等人不由得連連點頭,嘆息起來。
“內不安則不足攘外敵。”張之洞說道,“敬茗需要我們如何安內?”
“眾位老大人文采非凡,都是當世大家,晚輩要在全國實行動員,就請各位老大人動一動生花妙筆吧。”孫綱笑了笑,說道,“此番與俄人大戰,乃舉全國之力為之,即泰西諸國所謂之‘總體戰’是也,這個‘舉全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