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約好的是九點,時間快到了,如果他是一個外國人,我想他應該是很守時的。”
“外國人?”孫綱問道,“是哪一個國家的人你也不知道?”
“我沒見過他,當然不知道了。”尤吉菲爾說道,“不過,連我的手下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哪國人,一切需要我們自己來判斷,這也是讓我對他感覺到驚奇的原因之一,”她有些詭秘地一笑,“我手下也是有幾個能人的,連他們都無法判斷他是哪裡的人,還真是勾起了我對這個人的興趣。”
“我現在也是同感。”孫綱笑道,
“他今天是以一個德國人的身份來拜訪的。”尤吉菲爾說道。
又過了幾分鐘,孫綱和紅髮美女不約而同的望向座鐘,時針正好指向九點整。座鐘隨即開始報時。
幾乎就在同時,一個軍官敲門後走了進來,“報告部長,海文。馮。芬肯施坦因先生來訪,說是和您及羅斯徹爾德小姐約好的,他現在正在客廳等候。”
“這個人還真是準點兒啊。”孫綱愣了一下,說道,“請他過來吧。”
一會兒,負責接待的軍官把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個子年輕人帶了過來。
“希望我沒有遲到,聽說現在的中國和法國一樣,是禁止打馬的。”眼前的人看著孫綱和紅髮美女,居然用流利的漢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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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一十九)刺殺俄國法師的真相
孫綱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這個人按後世的標準來看,絕對可以說是牛高馬大,孫綱估計他的身高應該是一米八七左右,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筆挺西裝,戴著高筒式禮帽,此外身上沒有任何裝飾物,但孫綱能夠確定,他這身衣服應該是一流的巧手名匠才能夠製作出來,他的面容英俊飄逸,臉上總是帶著儒雅的笑容,他戴著一副應該是沒有度數的金絲眼鏡,鏡片如果孫綱沒有猜錯,很可能是用藍寶石做的。''
他見到孫綱和尤吉菲爾,摘下禮帽,躬身行禮,孫綱請他坐下,他看見孫綱和尤吉菲爾都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參政閣下和羅斯徹爾德小姐的心裡有很多疑問,今天我是願意回答一切問題的,請閣下和小姐儘管問好了。”
孫綱看著那泛著古銅色光澤的英俊臉龐,笑著對尤吉菲爾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他應該是個中國人,但是卻是在外國長大的。”
擁有這樣的肌膚,證明這個人是一個天生的冒險家。
尤吉菲爾的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她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也覺得他很可能是中國人,但似乎還有別的民族的血統。//”
“參政閣下和小姐是怎麼猜到的?”對方聽了他們倆的對話,也是有些吃驚,立刻問道,
“具體我說不上來,只是我見過和您差不多的人。”孫綱微微一笑,答道。
孫綱剛才第一眼看到他,就想起了“黑貓船長”餘波爾。
“您使用的是一個德國姓氏,但我知道您不是德國人。”尤吉菲爾看著對方說道。“您可以告訴我您真實的姓名嗎?”
“在下姓海,名聞鵬,草字紀清。”對方想了想。答道,“祖籍新疆。”
“我明白了。”尤吉菲爾點了點頭,說道,
怪不得紅髮美女說他有別的民族的血統,照他自己說的,他很可能是回族。
“紀清,看樣子閣下對前清是情有獨鍾啊。”孫綱聽到這兩個字。在心裡暗暗地警覺起來,
“紀清這兩個字,是我給自己取的,不是為了紀念清朝,而是要時刻警醒自己,永遠記住清朝所留下的恥辱!”海聞鵬正色對孫綱說道,“我是中國人。/炎黃子孫。心中熱血與閣下一般無二,只盼我中華復興。雄立於世界,再無喪權割地之事。”
孫綱想不到他居然會這麼回答。他現在還不敢就這麼相信他,但從他地神色看。剛才的一番話,他應該是發自內心的。
海聞鵬說著。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樣東西,慢慢的在孫綱和尤吉菲爾面前開啟。
那是一面華夏共和國的國旗。
赤黃雙色龍旗!
“在下雖久居海外,但卻和諸多海外赤子一樣,心繫華夏母邦,每有葉落歸根之想,”海聞鵬說道,“共和元年,海外我國使館易幟,升此華夏龍旗,並宣告此旗所含之深意,我華僑萬姓聞之無不歡呼雀躍,泣下沾巾,謂我輩亦皆為炎黃子孫,見國旗則如見親人。在下後來方知此旗為參政閣下所創,心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