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軟禁太子排除身邊的最大威脅。
越王已經打算好了,登基後他可以舉行一次隆重的祭天儀式,以此來彌補登基典禮的遺憾。
“義成伯,讓在大殿當值的錦衣衛都來殿前供方進士辨認。”張太后環視了一眼太和殿內的眾臣,沉聲向魏鑫說道。
“臣謹遵懿旨。”魏鑫雖然心中感到惱火但卻不敢怠慢,連忙躬身接旨,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方良後起身前去佈置。
孫皇后見狀向侍立在龍椅一旁的宋大山低語了幾句,宋大山就急匆匆地出了大殿,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清楚孫皇后讓宋大山去做什麼。
很快,在魏鑫的命令下,在太和殿上當值的數十名錦衣衛就在殿前列隊而立,與此同時一群穿著黑色軍服的驍武軍從殿外走來,一左一右地立在了殿前,將那些錦衣衛與張太后、孫皇后和太子所在的高臺隔開,這使得現場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了起來。
孫皇后現在可謂是草木皆兵,雖然殿前有旗手衛等親軍侍衛守護,但她信不過那些人,畢竟連親軍第一衛的錦衣衛都能被北元派來的奸細阿仇混進去,她又豈能再相信親軍的人?
因此,孫皇后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跟隨太子前來在殿外守候的驍武軍,這是她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力量,而且驍武軍是大明第一精銳,關鍵時刻也能保護她和張太后的安全。
張太后清楚孫皇后的意思,瞅了一眼那些立在殿前的驍武軍軍士後心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要是李雲天依然在的話今天的朝會恐怕就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如果京城和皇城的軍權掌握在終於太子的大臣手裡越王就不會有非分之念了。
“方進士,你可要認仔細了!”隨後,張太后面色一整,神情嚴肅地向方良說道。
“罪臣謹遵懿旨!”方良聞言向張太后磕了一個頭,然後起身走到那些列隊而立的錦衣衛面前,一排一排地仔細辨認著。
大殿上鴉雀無聲,文武百官目不轉睛地望著方良,想要看看那個阿仇是否像他所說的那樣在這些錦衣衛裡。
李雲天暗中觀察著眼前的一幕,眉頭微微皺著,心中有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感慨,他可以肯定阿仇會被方良認出來,兩人之間的恩怨情仇今天終於可以有一個瞭解。
“稟太后,此人就是阿仇,北元樞密院三大知院之一。”果然,當方良行至中間一排的一名錦衣衛面前後臉色一變,仔細打量了那名錦衣衛一眼後高聲向張太后稟告。
轟!
大殿上頓時一陣騷動,人們紛紛望向了那名面無表情立在那裡的錦衣衛,此人有著一臉的大鬍子,雖然身形高大但顯得有些消瘦,額頭上顯露出不少皺紋,看樣子莫約四十多歲。
越王見狀心中頓時嘆了一口氣,那名錦衣衛正是阿仇,看來他要面對他最不願意面對的一幕。
李雲天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忍不住上下打量著阿仇,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魯天行與他年齡差不多,當年可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萬萬想不到八年沒見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模樣,看上去蒼老了許多,再也找不到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公子印記,看來這八年來他過得並不好。
“方進士,你可看清楚了?”張太后心中感到無比震驚,萬萬沒想到方良竟然真的給她找出一個人來,柳眉一蹙後高聲喝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簡直太可怕了,皇家的安全將沒有絲毫的保障。
“稟太后,罪臣與他接觸良久,自然不會認錯。”方良聞言向張太后一躬身,語氣決然地說道,“太后如若不信可讓他開口說話,看看其是不是聲音有些沙啞。”
“太后,臣的嗓子已經沙啞了多年,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方良的話音剛落,阿仇就開口說道,“臣不知道自己何時得罪了方大人,竟使得他如此汙衊臣,請太后給臣做主。”
說著,阿仇雙腿一屈跪在了地上,以頭觸地向張太后行禮。
“請太后做主。”隨後,阿仇周圍的那些錦衣衛紛紛跪了下去。
“方進士,你可有證據證明此人是北元樞密院的知院?”越王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不動聲色地問向方良,他知道方良根本就沒辦法來證明阿仇的身份,只不過是臨死前的負隅頑抗而已。
“王爺,阿仇曾經告訴下官一件事情,年前大行皇帝派錦衣衛送王爺一家前去封地,阿仇半路上讓人劫了王爺的車隊,殺了護送的錦衣衛,這才使得王爺得以回到京城,不知此時是否屬實?”出乎越王的意料,方良沉吟了一下,抬頭望著越王一字一句地問道。
這一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