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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咱們也不能這麼被動挨打吧,總要讓下面的人看到一些希望,有時候咱們還用得上他們。”金萊聞言沉吟了一下,抬頭望向了李稷,俗話說人多好辦事,要是那些牆頭草都跑了以後做什麼事也不方便。
“明天本相就和臨瀛大君去求見忠王爺!”李稷覺得金萊言之有理,那些牆頭草雖然微不足道但卻能辦不少事情所以不能任由他們投靠李瑈,因此沉吟了一下後冷笑著說道,“本相要讓漢城的人都知道,能成為主上殿下的人不僅首陽大君一個,臨瀛大君也是一個人選!”
趙德和金萊等人不由得相互對視了一眼,暗自點著頭,李稷的主動出擊絕對能使得已經平靜下來的漢城官場再度掀起滔天巨浪來。
“可是,臨瀛大君會跟首陽大君爭嗎?”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金宗瑞皺著眉頭問向了李稷,李璆平日裡行事低調,不一定會摻和進朝鮮國的這場爭鬥中。
“臨瀛大君自幼與世子殿下感情深厚,如今世子殿下有難他不會坐視不理。”李稷早就胸有成竹,聞言衝著李稷微微一笑,有條不紊地回答,李璆雖然無心於政事但是卻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李瑈和李珦自相殘殺。
很顯然,一旦李瑈要是登上了王位,那麼肯定會想辦法置李珦於死地,只有這樣他晚上才能睡個安穩覺。
當然了,李瑈肯定不會明著殺了李珦,一定會暗地裡讓人害了他的性命,兩人之間的仇恨也唯有用生死來了斷。
這個時候,與李珦關係密切的李璆就不得不出面來跟李瑈爭這個王位,只有他成為了朝鮮王那麼才能救李珦一命,進而避免兄弟相殘的悲劇發生。
如果李珦因為行刺案一事被李雲天嚴懲的話,恐怕至少也要流放到大明偏遠地帶,可李雲天卻放了李珦一馬,使得李珦得以繼續留在漢城,這無形中就給李璆出面與李瑈爭奪王位創造了條件。
聽了李稷的解釋後屋裡的人紛紛點著頭,李璆這次恐怕要被逼上梁山了,朝鮮王被弒殺之仇,以及李珦的性命之憂,乃至朝鮮國未來的繁榮穩定,所有的一切將使得李璆不得不與李瑈對抗。
況且,李稷的嘴皮子非常厲害,由他出馬的話李璆根本就無法拒絕,屆時只有硬著頭皮與李瑈打對臺。
金宗瑞離開李稷宅院的時候夜色已深,騎著馬在一群親兵的護衛下往家中行去,一路上眉頭緊緊皺著,不知道李璆能否像李稷所預料的那樣成功登上朝鮮王的王位。
尤為令金宗瑞感到不安的是,李雲天已經在漢城待了大半年,期間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他可不認為李雲天身為堂堂的大明親王閒著沒事兒來朝鮮國休假來了,這使得他心生警惕。
行走間,迎面的路上走來了一群人,一個個低著頭,手上都拎著用布條包裹著的物件,從形狀上來看裡面像是木棍。
“停!”陷入沉思中的金宗瑞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於是禁不住抬頭望向了對面逐漸靠近的那群人,眉頭皺了皺後抬手止住了行進的隊伍。
從那群人走路的姿勢上,金宗瑞敏銳地發現他們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受到過專業軍事訓練的人員。
普通人走路的時候都是沉著肩、挺著胸膛,而這些人則是張著肩、微微弓著身子,很顯然是處於警戒的姿態。
“你們是什麼人?”感覺到形勢不對,金宗瑞向一旁一名騎著馬的壯實部下點了一下頭,那名壯實部下就拍馬迎了上去,衝著對面的人喊道。
“這位大爺,我們是外地的行腳商,剛剛忙完貨物的交接,現在趕去客棧落腳。”對面領頭的是一箇中年男子,聞言高聲答道。
壯實部下聞言扭頭望向了金宗瑞,等待著金宗瑞的指示。
“讓他們停下,把路引拿過來。”金宗瑞的眉頭皺了皺,然後沉聲下達了命令,他聽出對面領頭的中年男子操著一口全羅道的口音,因此想要查驗對方的路引。
古代對外地人的管理比較嚴格,地方間的人員的流動也很少,很多人終生都會待在出生地,故而為了管理那些外地來的人通常都要檢視其所帶的由出發地衙門開具的路引,作為通行的憑證。
或許單獨的行人不會被衙門裡的差役盤查,但大量人員到外地的話必須要持有當地衙門開具的路引,否則就會被關進大牢進行審查。
因此,像商團這樣需要穿州過縣的特殊團體自然隨身帶著路引,以便沿途衙門的人盤查。
“這位軍爺,這是我們的路引。”壯實部下於是向對面的中年男子所要路引,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