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名深謀遠慮之人。
韓罡此時多少也是感覺到了這些官員的態度轉變,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微笑示意了一下後,就進了大堂,一進大堂那劉循卻是好象早就等候在那裡了,不得不說劉循雖然沒有官職在身,但是卻也極為敬業的,做為韓罡身邊親信謀士的他,可是從曾懈怠偷懶的,正應了那句古話“人只有對自己趕興趣的東西,才會不感覺到厭煩。
”
望著那面微笑著站起身來的劉循,韓罡一笑,輕聲問道:“一夜過去了,先生可曾相到什麼可行的計策?” 聽到弗罡的話語,劉循神色一閃,拉著韓罡坐下後,那劉循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對著韓罡分析道:“都督!眼下在下的確是有一些想法,也說不上是什麼計策,無非就是一些分析話語而已,都督暫且聽聽,如何?”
對於劉循那一閃的神色,韓罡還是看個清楚的,當下沉思了一下後,沉吟的對著劉循言道:“先生但說無妨。”
韓罡的指示已經做出。劉循也就不在浪費時間,而是若有所思的出聲回道:“都督,作日我回去後,詳細的想了想眼下敵我三方的局勢,卻是發現幾點奇怪之處,比如曹操為何只叫八萬大軍到此?說是進攻吧?連日的對陣下,不論如何就是不肯離開那處地帶,可能是出於震懾的打算,但是都督可別忘記,曹操此時兵士疲敝,糧草還是靠著孫權秘密供養呢,如此情況下,曹操還是叫這諸葛均帶軍前來,而且這諸葛均也是從來不曾出現,隱匿在暗中的一名十分出眾的人物,這樣的人物出現我等必然忌憚非常,而觀其用兵卻是不見一心守衛的心思,如此一來,不論孫權對我等做了什麼,在局勢不明朗前,對峙的情況不改觀的情況下,我等都是不敢輕舉妄動的,這似乎就好象一個套子,套在我等的頭上,曹操有沒有可能只是以無比真實的假象,震懾我等呢?”
對於劉循的這個觀點,韓罡也不去否認,說實在的他也是這麼懷疑,這並不奇怪,按照正常來看曹操在大戰的如此多的年月後,苦心得到了支撐的糧草物資等物,應該是不會在輕易去挑起大規模的戰事的,雖然與孫權的支援,但是曹操也明白,如果他一旦大規模進攻的話,很有可能陷入戰事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到那個上上不去,下下不來的境地,孫權還會資助他糧草嗎?顯然有點見識的人都明白,孫權絕對不會做這麼傻的事,但是事實歸事實,曹操此人狡詐非常,韓罡也是不敢輕易冒險的,如果曹操偏偏反其道而行,在自己南下攻取江東的時候,領兵殺到,那時候該如何去處理?戰爭不同倆個人打架那麼簡單的事情,曹操的態度很大可能是震懾自己,但是就算明白這一層面,韓罡也是不敢冒險行事,荊州不同別的地方,此地乃是富庶之地,還是四戰之戰略要地,韓罡也的確是被荊州所牽連住了。如果此刻有足夠鎮守荊州的人存在,眼下已經得到出兵藉口的韓罡,絕對不會放過那孫權的,但是話又說回來,荊州如果不是僅有韓罡一人的話,孫權會來偷襲嗎?顯然有得必有失,也是一個十分常見也十分普遍的定律。
想到這裡,劉循似乎也察覺到韓罡心中想的什麼,但是卻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話語,而是接著言道:“都督!曹軍的動向暫且不去管他,此刻孫權會如何看待眼下的局勢?如果所料不差的話,此時的孫權也是要放緩攻勢,以觀察曹軍的動向的,別忘記此時的淮南一線,曹操可是壓著重兵的。”
劉循早在話語說出口的時候,品川涇說明自只乃是翻分析而凡,不討他並不知道此川淮南帶給的韓罡的感受,此時的韓罡像似突然想到了什麼般,揮手阻止下來劉循接下來的話語,快速的開啟大堂上那副巨大的地圖,一邊觀看著一邊雙眼如電的想著什麼事情。
沒等韓罡想明白什麼事情,只聽大堂內一名兵士稟報道:“都督,一名北面來的客商,說是有信帶給都督。”聽到兵士的話語,弗罡一陣納悶,不過也不多做什麼表示,就只是沉吟了一下,輕聳對著那兵士示意了一下後,那兵士神色瞭然的下去帶上了一人。
望著那名神態恭敬的中年漢子,韓罡當下就是一笑,因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被他放走的甄飛,說實在的,韓罡也是想不到還能見到此人呢!不過料想此人在來此之前應該也沒想到孫權會直接偷襲荊州的吧!如果孫權連自己的戰略意圖都告訴曹操的話,那也有點未免有些太過相信曹操了,以孫權的性格怕是這輩子難以出現這樣的事情,因為孫權同曹操一樣,都是好猜忌之人。
對於甄飛的到來,韓罡也是感覺有些感觸的,家中那甄寰雖然平日裡吵吵著要與父母通訊,但是卻也叫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