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孫勇此次再次閉上眼睛卻是不曾再見到那時常出現在他眼簾當中的死亡景象,那些死者臨死前絕望的神情也在此時沒了蹤跡。
過了能有好一會,韓罡在身邊孫勇微弱的斯聲中睜開了眼睛,望著眼前已經建造的差不多的營地,微笑著將孫勇輕輕的抱起,向著一處營帳內走去。
顯然韓罡這安心之舉確實是效果不錯,起碼這孩子不在惶恐於睡眠了,要知道睡眠永遠都是修養精神創傷的最好措施,人的精神狀態才是身體的保障不是?
將孫勇送進了一處營帳之內,韓罡卻是不敢就此休息,當下集合了陳到等部將,開始巡視起營地起來,他累。眾部將也累,如果都去休息,那麼營地誰來主持?所幸,韓罡就帶著他們各處巡視了起來。待檢查完之後,再商議輪流著主持營地事物了。
對於韓罡的安排,眾將本是不太同意的,想自家將軍乃是大軍支柱,先前又已戰鬥過一陣了,此時哪能還叫自家將軍去忙碌呢?無奈的是,對於韓罡的性格而言,定是不肯就此休息的,眾人也是沒有辦法,也只能略帶著感動隨著韓罡巡視起他們這處營地。
感觸最深的還當說是,周泰,甘寧二人,想他二人眼下就韓罡這態度而言,就感覺十分的惶恐的,當初被派到韓罡的身邊,自家主公的命令就是,儘量幫助韓罡,使其能騰出手來。為江東出謀畫策,而直到今天,他們除了在江邊護衛在韓罡的身邊以外,卻是不曾有過別的幫助,這對於二將來說算是個打擊了,而眼下韓罡就連巡視的任務都要親力親為?那還哪有時間休息?沒有時間休息,哪來的充沛精神呢?這樣的情況二將可是不想見到,不過主將的態度很明顯,不是輕易可以改變的,他們也只能等,等巡視完畢,輪流主持營地事物的時候,爭取自己勞累一些叫韓罡多休息一下了。
果然,就在巡視了一翻後,說到誰值第一班的時候,周泰,甘寧上前請示他們守第一班,不過這話語難免說的急切了一些,惹的陳到等人一陣疑惑,這又不是什麼好事情,何必搶來爭去的呢?
不過韓罡卻並以為意,當下交代二人了一翻事項後,便帶著身邊跟隨的血衛去了自己的大帳休息去了。
此時江東大軍已經是基本休息了起來,只留下必要的防備之軍,寨門高擂,上方兵士演陣以待,不過也不必擔心什麼,十萬的大軍的營寨豈是輕易就可攻取的?
而此時合肥城內,崔州平也是滿臉的疲憊之色,到底是文人身份,這麼快速的收縮防線,兵士趕的路又豈是短短的路程?這一路行軍回合肥卻是速度不慢路程比較遠。但是卻炮在倆天點內講了合肥。來是舊是他們的地域,阻礙並不存在,二來是大軍的糧草等物資基本全部在合肥城內,倒是不存在拖延行軍速度的東西。
下令兵士各去休整後,崔州平卻是同張遼向著合肥城內府衙走去,待進了大門,只見此時的張遼卻是徹底放下了一直保持的模樣,說實話對於江東此次的進軍,張遼也是忌憚非常的,對方選擇的時機實在是太好了,眼下曹操正身處北疆,兵力也基本全部在那,張遼手下可用之兵先不說,眼下對方又有弗罡這個懂智謀能施計的人物,這不得不說,確實是有些難辦。適才行軍的途中,張遼為使軍心不失,利意的保持那種平靜無波瀾的模樣,眼下除了崔先生又沒有旁人,崔先生又不是什麼庸碌之輩,看不出此間局勢,張遼也自然不用擺出先前的那一副模樣了。
只聽張遼聲音略帶一些急促的問道:“崔先生可有把握退了江東之軍?不如你我二人好好商討一下退敵之策吧”。
聽到張遼的話語,崔州平當下拖著有些累的身軀,走到房間桌子上,毫不客氣的直接坐下,拿起一杯茶水。輕聲回道:“將軍不必如此。眼下敵我雙方儼然已經成了正兵對陣的形勢,到不是一朝一夕,就可分出勝負的,戰事一事詭異難測,我等只要保合肥不失,伺機而動即可。不過這之前卻是要江東痛上一痛的。”
崔州平的話語一出,張遼當下目光一閃,平靜的問道:“哦?計將安在?”
此時的崔州平似乎真想到了什麼,面帶沉思的思慮了一翻後,卻是眼帶精光的用話語點道:“如將軍身處江東軍,見我等放任其進入腹地。會產生什麼的想法?”
崔州平這點話的神情說實話叫張遼很是鬱悶,雖然他自認為自己也算是知兵法的,但是卻也存在著武人特有的性格的,什麼事都喜歡講個,乾脆。不過眼下這名崔先生乃是智謀高深之輩,他也不好粗口得罪。當下順著崔州平猜測道:“對方會看出我軍因為兵力的原因,全力收縮的意圖,這不算什麼過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