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代不是一個安於守成的諸侯能夠生存的年代,任何時候不思進取,都代表著要被動挨打,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正應了那句真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個道理存在於任何一個有競爭的地方。
劉樟眼下就是一個活活的例子,按照條件來說,其實劉障完全有著爭霸天下的資本,領土富庶,兵源廣泛,又有山”阻隔,正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天賜條件,但是他上任以來,卻是僅靠著一些守備兵力扼守住自己的要害即可。廣泛的兵源。富庶的領土都被擱置一旁,使的正想在亂世建立不世功勳的將領消磨的鬥志,失去了對他的信心,內應是如何出現的?乃是看穿他不是個明主而,援軍不到是為何?是因為他寒了那些將士的心,要不然,即使是兵力不多又如何?一位明主被困。手下自當是捨生忘死,前赴後繼,起碼就韓罡的想法,哪天自己主公遭逢此難,他即使殺到僅剩一人,也要拼死上前,這就是人格的魅力,明主所具備的條件
對於劉璋的這句感慨,弗罡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其他,也沒有張口說什麼,畢竟這乃亂世的一種常見的現象,當初劉表也以為自己領土內無紛爭,但是在他死後還不是一樣遭遇大戰?更何況劉璋同劉表比較起來,恐怕還真就不如劉表呢。
二人沉默了一下,只聽劉樟聲帶猶豫的說道:“宇麒賢侄!不知日後我兒可有出仕的可能?這幾日他忙裡忙外,卻是難得歡喜的緊。說起來以前他身為我的繼承人,卻是難得親手處理什麼事情,眼下不知為何。看那樣
聽到劉璋的話語。韓罡當下就是愕然住了,想劉循這幾日忙碌著幫助處理政務,韓罡本是以為對方是對了報答自己而已,如今怎麼聽劉障的意思,這劉循似乎十分喜歡處理政事?那些瑣碎的事物有什麼好喜歡的?弗罡可是明白,每次他去幫助他師傅的時候,都是出於一種孝心,至於說喜歡不喜歡,說起來好象也沒啥感覺,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啊,這劉循難道愛好如此?身為益州的繼承人,專門喜歡去處理手下官員的政務?這委實是有些太過怪異了一些。不過想想也是。如果劉障,劉循去處理政務的話,定是沒有多少精神起整頓大局的。再說了。劉循處理政務,那手下的官員去做什麼呢?
不過想歸想。韓罡卻是不能直接給劉樟一個確切的答覆,畢竟他們父子不同別人,其身份委實是有些尷尬了一些,雖然基本對主公劉備的威脅不大,但是這樣的身份,恐怕主公也不會給其一個發展的空間,畢竟就算劉循在怎麼想出仕劉備,也是需要等人心定一定以後在說的吧?如果一下就給劉循一個官職的身份,怕是有些不大好,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給了劉循一個官位,豈不是更叫益州的官員愛戴?我連你們以前的主公都敢用,你們自然是不在話下的?很明顯這個寓意,多少也是會感動一部分人的,但是卻存在著一定奉獻的新主全部都在。這些個官員可怎麼去把握?恐怕到時候,真的出現的苗頭,就算劉備不殺劉循,他們這些個手下也是不能坐看的了。
望著韓罡那尷尬的神色,劉障卻是一笑,開口言道:“賢侄,不必難言。適才我沒有說清楚,其實我的意思乃是待我們父子去了荊州之後的事情。
此話一出,韓罡卻是一陣愕然,他實在的想不到對方怎麼會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將來的命運,其實按照韓罡的想法也是如此,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國不能們主,眼下主公拿下益州,自然劉障是要被養在別處的,荊州乃是鐵定的去處。
愕然了一下後,韓罡卻是微笑了起來,笑著說道:“大伯今日之言。宇麒記下了,不論如何,待主公到來,在下肯定會進言,為劉循兄長爭取一二的,大伯還請寬心。”
韓罡的蔣語一出。劉障也算是安心不少。畢竟自己兒子少有發揮自己才能的機會,如今處理政務如此歡喜,卻是不多見的,劉障身為主公沒有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如今換位為一名父親,能圓了兒子的夙願也算是不錯了,起碼劉障已經對不起百姓。對不起官員了,可不能再對不起兒子。
如今話語已說完,劉璋也算是了卻了一個願望,安心之下,又同韓罡歡笑著聊了一會,再一次對韓罡的捨身相救感激了一翻後,也就回去了。畢竟眼下韓罡怎麼說也算是個傷員,還是需要安心修養的,他也不好過於打擾。
望著劉璋的背影,韓罡也是一陣感慨。感慨亂世的局勢,感慨人的命運,更是感慨這種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覺,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掌握自己命運的,著要結合其自身身處的條件,一些人一些事,是客觀存在的,不是以主觀思想就可以轉移的。
這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