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炮才發射了幾波而已,這曹真就這麼迅速的做出動作?事不可為是不錯,但是卻也太過乾脆了一些?
韓罡此時極為懷疑那魏軍似乎知道自己去探陣,當然這個也不是什麼難猜的事情,曹真此時如此乾脆的動作卻是叫韓罡有些懷疑,懷疑其動機,其實弗罡派太史慈衝陣,還安排這麼一個抉擇的問題就是想探察一下魏軍的態度,此時顯然是出現了什麼詭異的地方,太史慈如此人物進陣,那曹真一點憂鬱都沒有?弗罡不相信,試想如果能拿下太史慈的話將是對自己,對三軍極為大的打擊,這一點曹真不會不知道,韓罡派出這麼一個根本不需要去冒險的大將前去,顯然就是暗藏了探察其態度的意思,當然弗罡是有八成把握保證太史慈不會出事的,那麼此時的一系列現象說明,那曹真絲毫不為太史慈身份所動,顯然其還是有著什麼打算的,這一點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但是韓罡還是直覺的感覺到了,畢竟那諸葛軍不是簡單之輩啊。
前面諸葛均一番虛實結合使的自己著了道,失去了主動,此時未嘗不存在什麼後招啊,後招是什麼?韓罡還沒想到什麼,但是他卻是極為明白此事怕是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帶著沉思的神色,韓罡卻是平靜的對著那面的太史慈言道:“將軍先去清洗一下,待會到我帳中議事,把其他幾個將軍也都叫過來。”
說完此話,那太史慈也是平靜的告別而去,說實在的此時才從那陣勢出來,太史慈這樣子的確是極為狼狽小一身的鮮血不說,其身體大概上傷到了幾處,不過大多是腿部一些小傷口,倒也沒什麼事情,畢竟身為五千騎兵的將領,太史慈可是靠著一身的武藝在空隙中為後方的兵士擴大豁口呢,殺傷的魏軍怎麼可能少的了呢?要不是沒有太過深入,太史慈都懷疑自己怕是回不來了,只因為那陣勢太過嚴密了,靠著身邊兵士一起衝鋒護衛的太史慈都如此狼狽,可見其衝鋒過程陣勢的威力了,這還是在外圍靠裡的個置,不過不管怎麼說,此時畢竟衝出來了,也是不需要再說別的了,只不過此時的太史慈還是有些震懾於最後衝那長槍長矛陣的時候,血衛騎兵那似乎不是人的表現,是人都會害怕,但是害怕無濟於事,那些血衛騎兵卻是各自衝鋒在前,那撞擊在長槍長矛之上所迸發的鮮血,看的人是熱血沸騰,正是因為如此才似乎把那魏軍兵士的心膽震懾住了,騎兵遇見長槍兵歷來衝鋒也都是需要將領鼓勵或者一些做好心中動員的,那些血衛則不然全部都是按照佇列的循序來的,前赴後繼的衝陣,不得不說這樣的兵士當今天下都少有,怕是這也是韓罡只所以派出血衛隨同太史慈的原因所在吧? 帶著沉吟的神色,韓罡回到了大帳之內,在身邊護衛的侍侯下脫去身上的鎧甲,之後就坐到了自己的帥椅之上沉思了起來,顯然他還在想著適才衝陣的事情,此時那個陣勢就太史慈衝出的距離韓罡並不陌生,但是裡面究竟暗藏著怎樣的殺招,他卻是不知道了,眼下在沒有確切把握前韓罡也不想耗費兵士的性命,更何況即使察覺出變化又能如何?別人不知道,他韓罡可是明白的很,陣勢一說最重變化一道,此時一變他時一變,他要觀察的是規律,如今他看到了棋盤之上運用戰場之上的陣勢之道,但是畢竟他所認識的規律還是以前的,今天也是沒有變化,那麼到底裡面是怎樣的?韓罡不得不去推算。
正想著,韓罡將那大陣的大概圖形,按照一定的比例畫到了紙張之上,對著上面的圖形開始了苦惱的思索,此時韓罡可謂是極為鄭重的,說起來韓罡說知道的陣勢也。但是不知道為何面對著這個當初自己學習過一陣的腳背刁小能完全掌握什麼,因為那諸葛均之才的確是高明的很,韓罡可以說極為了解諸葛均的存在,甚至比師傅還要了解,只因為諸葛均在他面前話更多一些而已,別人看到的諸葛均可以說並不全面,諸葛均此人最為擅長的可以說是戰場的變化之道,師傅諸葛亮最為擅長的乃是局勢出計,順勢而出輔以奇謀,但是出計要麼是配合局勢要麼是營造想要的局勢,可以說大勢上師傅乃是當今世界最高的那一人,他們這三兄弟各有所長,自己的師傅最是全面而已,內政兵法無一不精,那諸葛謹就差距上一些,其內政能力當的上是極為強悍,但是比起師傅還是差的遠,不過也算是當今大才了,這個諸葛均則跟師傅諸葛亮比較靠近,但是內政之上卻是弱上許多,論起兵法,許是因為其衷心於棋盤之道,這臨機變化借力打力可謂是造詣不淺啊,此時一個軍陣擺在此處,另外說不準在安排什麼詭計呢,韓罡可是清楚的很,跟諸葛均對戰,在眼前平靜的情況下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被其麻痺,使的詭計得逞,諸葛均用兵千變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