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子妃,與孫兒同心同德,他膽大包天的所作所為豈不是打了孫兒的臉面?”
“薛建?又是他?”文帝一聽就皺眉,“武陽侯怎麼看的兒子,冥頑不靈,屢教不改!”
淑妃卻不岔道:“陛下,太后,非是臣妾不講理,太子妃的弟弟被抓,多的是人去救,為何太子要親自趕去?莫非在太子心裡,太后還比不上未嫁入東宮的太子妃?”
她不提駱蒼,口口聲聲為太后打抱不平,太后聞言,果然有了些許不悅。
“這話就是不講理!”駱昭翊面帶嘲諷,冷笑一聲:“淑妃娘娘說的大義凜然,孤倒要反問一句,若是淑妃娘娘的親生母親和父皇同時掉進水裡,淑妃娘娘會救誰?”
淑妃一噎,剛想回答,竟是張口結舌。若回答救文帝,那就是不孝,必要遭人唾棄,若回答救母,文帝怕是會當場翻臉,她以後也別想再得到文帝的寵愛了。
文帝挑了挑眉,太后表情奇異,竟是有些似笑非笑。
淑妃臉色煞白,方才知道中了駱昭翊的言語陷阱,果然又聽駱昭翊言辭懇切,“祖母,孫兒敬愛您,與對待太子妃之心截然不容,您向來最是慈愛,太子妃生性溫善純良,定會如孫兒一般孝敬您。”
“你啊,”太后無奈的用手指指他,“哀家倒沒什麼好氣的……可老三的事,你怎麼說?”
說著,朝駱蒼招招手,等駱蒼走到她跟前,她佈滿皺紋的手在他眼下的淤青處摸了摸,都是親孫子,太后也不可能偏心到蠻不講理的地步,雖說淑妃愛挑事,但駱蒼卻一直不發一言,看著就很委屈,這麼多年來也很孝順,太后定要為他討個公道的。
駱昭翊還沒開口,駱蒼忽然打破了沉默,“祖母,這事就算了吧,是孫兒不知情由一味阻攔,小七救人心切才動手,孫兒不怪他。”
太后滿是欣慰,卻聽駱昭翊莫名其妙,彷彿很是詫異的回道:“咱們兄弟幾個切磋是常事,技不如人挨些拳頭算得了什麼?孫兒幼時開始學武,受的傷只多不少,三皇兄不過皮外傷,今日怎麼就這麼委屈的鬧到祖母這兒來了?”
他這麼一說,好像也是……
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