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原本我想留她宿在宮中的,可是她卻說齊四郎在侯府裡等她。日後她沒有夫君了,就有時間陪我聊得盡興了。”
“你來送紅玉綢,之前我還與她講起紅玉綢呢。”太后輕聲地在他耳邊絮叨著。
說得其實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劉有德卻聽得認真,當他將她攬入懷中的時候,一下子就瞧見了太后脖頸上的紅痕,頓時眼睛一眯。
“今日太后與鳳陽郡主說話的時候,距離湊得可還近?”
“挺近的,奴婢們怕拿著剪刀傷到太后,但兩人還是湊近了說了好一會兒話,還讓郡主替太后戴了花。”
宮女這麼一說,劉有德臉上的表情就更不對勁了,戴花這種動作肯定是湊得極近,有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走,立刻派人去追,我稍後就到。”劉有德臉色一肅。
那宮女領命,立刻帶人去追了。
太后連忙問道:“有什麼不妥嗎?”
劉有德抱了抱她,伸出手指在她脖子上的紅痕輕輕按了按,道:“沒什麼,只是怕有人眼睛太利索,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他的動作雖輕柔,但是那道紅痕還是有些痛得,被他這麼按著,又疼又癢,太后嬉笑著躲開他的手。
兩個人相擁的時候,簡直比夫妻還要情投意合。
眼看就要到宮門口了,蕭瑾瑜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幸好身後沒人追來,不然她都以為要暴露了。
不是她多心,而是怕就這麼倒黴被發現了,齊衡那麼忌憚劉有德,就證明這個廠公是個狠人,心裡的彎彎繞繞必定不是她能明白的。
說起來,她連心軟的齊衡都鬥不過,更何況是劉有德這種老謀深算的主兒。
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離開皇宮,然後躲得遠遠的,回去趕緊找齊衡出主意。
不過她這口氣還沒喘勻,身後便已經傳來一陣喊聲。
“鳳陽郡主,請留步,太后有重要的事情問您。”
蕭瑾瑜一回頭,便看見那個眼熟的宮女領頭,身後跟著幾個壽康宮的宮人,一個個腿腳極其利索。
“快走,別搭理。”
眼看著宮門口就在前面,她根本不可能停留,立刻催促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