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袁紹不死,曹操也休想跨越黃河,反之袁紹若勝,我軍可就危險了。”
“顏良文丑,號稱河北名將,看來也不過如此。”馬超卻是不以為意,笑道。
賈詡對此,不予評價,顏良文丑是很久以前就跟隨袁紹的大將,征戰無數,若說沒點本事,賈詡是不信的。
“袁紹無法快速消滅曹軍,對我軍而言,卻是一大機會,當早做部署才對。”賈詡沉吟道,如今呂布在外,先不說有沒有人能夠調動兵馬,就算能,賈詡也不會去碰這個炸彈,軍權,這可是個很敏感的東西,一不小心就能把自己給炸了。
“要出兵嗎?”馬超聞言,目光一亮,摩拳擦掌道:“那張郃也是與顏良文丑齊名的河北名將,某倒要看看他是否有此資格!”
搖了搖頭,賈詡皺眉道:“袁曹之戰尚未明朗,我軍不好插足其間。”
馬超聞言,頓時興致缺缺,一旁的龐德笑問道:“軍師準備如何部署?若有需要,末將願意效勞?”
“太行山一帶,有一支黃巾殘黨,名曰黑山,橫跨並、幽、冀三州,擁眾數十萬,袁紹曾數度想要剿滅而不得,若能說服這支兵馬暗中投靠我方,他日主公揮兵南下,得幷州之地如探囊取物。”賈詡摸著鬍子,沉吟道:“請管亥將軍前來,讓其前往太行山一趟,先接觸一番,看看那張燕之意如何?”
冀州,陽武。
“來人,給我將劉備帶上來!”袁紹面色陰沉的走入帥帳,厲喝道,若非劉備暗通關羽,如何會讓他連折了顏良、文丑兩員大將。
“主公,劉備自回軍之後,便失了蹤影,遍尋不到。”蔣濟皺眉沉聲道。
“怕是知道行藏敗露,趁亂逃走了吧?”郭圖不陰不陽的看向帳下面色同樣難看的許攸,森冷的道:“子遠之前力保劉玄德,看來卻是有些所託非人呢。”
“主公~”許攸聽著兩人的擠兌,冷汗直冒,向袁紹一拱手道:“攸識人不明,累三軍受挫,請主公降罪。”
“罷了!”袁紹悶哼一聲,森然道:“給我通傳各縣,但見劉備,無需多問,直接殺了,提頭來見!”
“喏!”蔣濟答應一聲,前去傳命。
袁紹平抑一下怒氣,才將目光看向眾人,沉聲道:“諸君,顏良文丑皆被斬殺,致使三軍銳氣挫動,值此之時,不知何人可以為將?”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袁紹帳下,雖說也是猛將如雲,但若論質量的話,跟曹操南征北戰的一干猛將還是有著不少差距的,單個拉出來,也只有顏良、文丑能勝,只可惜,兩員大將才剛剛開戰不久,便被關羽斬殺,這也是袁紹恨透了劉備的一個原因。
拋開這兩人,哪怕是同為河北四庭柱的張郃、高覽,在軍中也沒這個威望能夠統領三軍。
沮授看了看袁紹,悠悠的嘆了口氣,上前一步,沉聲道:“主公,我軍如今銳氣盡喪,正該固守,穩固士氣,而且曹操兵馬雖是百戰精銳,但曹軍無糧,而我軍糧草,足矣支撐兩年,我軍只需固守陽武,不出半年,曹軍必然不戰自潰,屆時,我軍便可……”
“閉嘴!”袁紹猛地一拍桌案站起來,目光森然看向沮授:“我三十萬大軍在此,難道還要被曹操幾萬兵馬打的不敢迎戰?若傳出去,天下人該如何看我?如何看待我軍!?汝幾次三番慢我軍心,是何道理?來人,給我將沮則注拿下,梟首示眾!”
“主公且慢!”審配聞言連忙上前道:“則注雖有褻慢軍心之嫌,但他只是與我等政見不和,並無他意,仍是一心為主公著想,主公因此而斬殺則注,日後,何人還敢為主公獻策?”
“哼!”袁紹悶哼一聲,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再讓人斬殺沮授。
審配見狀,連忙擺了擺手,讓已經將沮授按住的兩名衛士離開,微笑著看向袁紹道:“眼下呂布於河套之戰,擊潰匈奴之後,在北地威望大增,幷州張郃獨力難支,不如讓則注前往幷州,輔佐審配。”
“也好!”袁紹悶哼一聲,冷眼看了沮授一眼道:“便命沮授為幷州別駕,主持幷州佔據,哼,一屆匹夫,卻不想也能成就如此功業!真是上蒼無眼!”
“謝主公不殺之恩!”沮授長嘆一聲,向審配點點頭,算是謝過他求情救命之情,心中卻是難以平靜,袁紹如今已經在北方霸主的光環下,過度膨脹,目無餘子,長此以往自滿下去,便是偌大基業,也難保全,有心當頭棒喝,可惜袁紹此刻已經聽不進逆耳忠言。
幷州也好,至少不用看著他們一手打下來的江山,就這麼被袁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