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旗大洋艦隊第抱空母艦分艦隊司令張海昌海軍中將有些鬱悶地自言自語道。
“估計葉歡他們也不一定能追上美國人。”張海昌身邊的艦隊參謀長陳鴻源海軍少將說道,“現在只能看海航岸基飛機的了。”
“在這咋小時候,就看誰能搶佔先機了”張海昌轉頭對一個軍官說道。“傳令各艦加速前進!”
“一會兒如果天好了的話。可以把所有的偵察機全都放出去”陳鴻源望著陰晴不定似乎要有一場暴風雨出現的天空,對張海昌說道,“這一仗的重要性,可是超越巴士海戰的啊。”
“不錯”張海昌雙手扶著艦橋上的欄杆扶手,望著在浩瀚的大海中破浪而行的“龍震”號航空母艦,任憑越來越強烈的甲板風吹拂著自己的身體,“只是這一次,咱們怕是不能親眼看到摧毀敵艦的壯觀場面了。
”
張海昌出身於海軍世家,在他出生的那一年,正值中國海軍劃時代的裝甲巡洋艦“海昌”號完工入役,父親即給他取名“張海昌”也許是受了名字和家庭的影響,張海昌從卜就對海上生活充滿了嚮往,憑著自身努力的天資聰穎,他成為了一名優秀的華夏海軍軍人。
和屬於“大艦巨炮黨”的父親不同,張海昌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航空飛機黨”他很早就認識到了航空兵在海戰中的重要作用,在海軍學院就讀期間,他更是對航空母艦著了迷,在他從海軍學院畢業之後即要求上航空母艦上實習,曾遠赴海況極端惡劣的白令海一帶練。由於他練認真刻苦,表現優異,並且屢屢完成了上級交待的高難度練任務和多項遠航考察及演習,因而受到了上級的重視,晉升一直很快。很早就有了將星,成為了華夏共和國海軍新一代後起之秀當中的佼佼者。
儘管如此,但如今已經年過半百的張海昌的心裡還是感覺到有所欠缺。
和老一輩先賢相比,自己畢竟是在和平時期成長起來的,沒有在大洋上經歷真正的鐵與血的洗禮。
而在許多和他一樣的華夏海軍新銳將領們的心中,充滿著能象先輩一樣,在火與劍的海洋上建功立業的渴望。
而現在,盼望已久的機會終於到來了。
天色變得越來越暗了,彷彿黑夜降臨了一般,張海昌嘆了口氣,和陳鴻源回到了司令塔裡。而就在這時,一名軍官急匆匆的向他走來。將一份電報交給了他。
“剛剛水上飛機發來的報告,他們發現了敵人的一支艦隊,裡面有一艘大型航空母艦。”這個軍官面帶興奮之色的說道。
“昨天晚上發現的?為什麼才報告?”張海昌飛快地讀完了電報,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錶,“這都什麼時候了”
“水上飛機在接近觀察敵艦隊的時候遭到了炮擊,無線電臺受損,訊號發射一直不太正常,我們在這之前也收到了一些時斷時續的不完整訊號”軍官說道,“他們在飛回基地後才發出了完整電報。”
張海昌將報告交給陳鴻源。轉身和參謀軍官們一道圍在了海圖前。
“現在轉向的話,我們能在下午兩點以前截住他們發起攻擊。”陳鴻源說道, ”是不知道壞有沒有更多的航空母艦六” ……
“水上飛機只看到一艘敵人的航空母艦。龍吟”號航空母艦的艦長方念祖上校說道,“根據美國人的編隊習慣,他們不會把超過兩艘以上的大型航空母艦編組在一起。而這支敵艦隊同敵人戰列艦隊的個置相對較遠,這當中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呢?”
“也許附近還會有他們的航空母艦編隊。”一位作戰參謀說道。
“有問題老子也不怕!先打了再說”。張海昌看了看窗外破浪航行的一艘艘華夏戰艦,大聲吼道,“命令!通知各艦轉向逆風方向!全速前進”。 正在這時,送電報的軍官又腳步匆匆的闖了進來。
“岸基轟炸機部隊已經向敵人的戰列艦隊發動了攻擊。”這位軍官將電報稿交到了張海昌手中。有些興奮地說道。
鵬年3月3日,中午口時互分。
遠處突然間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正在“北卡羅來納”號軍官餐廳大嚼著牛排的金梅爾上將抬頭看了看鐘表。轉身向舷窗外望了望。又回過身來繼續享用著自己的午餐。
“中國人的飛機來進攻我們了!將軍”。一位參謀軍官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大聲說道。
“噢?情況怎麼樣?”金梅爾一邊吃著麵包,一邊不動聲色的問道。
“他們在進攻“南卡羅來納。號!”參謀軍官答道,“大約有刃架飛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