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們利用自己的出色能力和戰技穿過那條“死亡封鎖線”進入水道——俄國人畢竟不能將這條“反潛防線”做成滴水不漏的堤壩,而粗心大意的俄國人留下的那些水雷和反潛網之間的諸多巨大縫隙便成了中國潛艇的艇長們穿過的“地獄走廊”!
而就在這一天,曲飛鵬和另外四位中國艇長成了首批“地獄走廊穿梭者”當中的一員。
儘管這一次在俄國人眼皮子底下透過“地獄走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卻無一例外的讓這些艇長們感覺到死亡就近在咫尺。
周圍是密佈的水雷和攔阻網,水面上還有敵人的驅逐艦和巡邏艇,加上岸邊還有敵人的炮臺。
除了月光和俄國人的探照燈,潛艇官兵們得不到任何別的幫助。
終於在皎潔的光和俄國人的探照燈的“燈光指引”下,五艘中國潛艇有時潛行有時浮出水面航行,終於依次透過了俄國人的“地獄走廊”。
“我當時的唯一希望就是完任務回去後揍那個姓文的傢伙一頓。”事後曲飛鵬在一次海軍俱樂部的聚會上對另外一位艇長這樣說道,“我感覺我心臟不如以前好了好象就是那時候種下的病根。”
在“~一”潛艇終於順利的進入了海參崴港內之後,曲飛鵬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中高掛的那輪明月,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在月色下,遠處停泊當中的俄國艦隊身影清晰可辨。
這樣的夜晚,是在陸地上,絕對當得起“花前月下”四個字。
想到那個已經懷上了自地孩子地女大學生。他地心裡湧起了一絲甜蜜地感覺。
他已經答應她了。只要一仗打完。他回去地第一件事。就是娶她。
想起她家裡地那些滿腦子舊思想地老老少少沒來由地就感覺到一陣厭煩。
成親還得有地方才行。自己現在連個窩還沒有呢……
他地目光落在了遠處停泊當中地俄**艦身上。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
只要這次行動成功龍寶星勳章到手。那就同時也意味著獎金到手而現在地地價講起來還不貴。一套象模象樣地宅院。他還是能置辦得起地。
那一艘艘俄**艦,現在在他的眼裡看來,彷彿一個個金燦燦的大元寶。
“發訊號,各艇自由攻擊。”他的眼睛危險的眯縫了一下,掏出了懷錶看了一眼,回頭沉聲命令道“準備下潛。”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傳來,將在被窩裡熟睡的總督大人和他的夫人一起震了起來。
“怎麼回事?”阿歷克謝耶夫似乎看見了遠處有火光閃動,不由得有些驚恐的問道。
他的妻子瑪麗亞驚慌的抓住了他的胳膊,“是炮聲嗎?那些可惡的黃種人異教徒打過來了?”
阿歷克謝耶夫的心裡隱隱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他跳下床來,胡亂的往身上套著衣服衝出了臥室,來到了大廳。
阿歷克謝耶夫的官邸坐落在一座山上,從那裡可以一直望到海港,他找到了自己的望遠鏡,來到了陽臺上用望遠鏡向遠處有火光的地方望去。
熊熊燃燒著的大火中,清楚的有一艘軍艦傾斜的身影。
阿歷克謝耶夫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就象他在軍事會議上說的那樣,中國海軍在晚上果然來了。
一位軍官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到總督大人,忙不迭的行了個軍禮。
“是‘諾維克’號爆炸了軍閣下。”軍官臉色蒼白的報告道。
“是中國人的魚雷艇進來了?還是潛艇進來了?”阿歷克謝耶夫惱火地問道。
“好象是潛艇,將軍閣下。”軍官答道“我們的巡邏艇沒有發現水面上有除我們自己的軍艦以外的船隻。”
“該死的黃鬼!”阿歷克謝耶夫恨恨地罵了一句,他舉起了望遠鏡,隨著刺耳的警報聲響起,街上到處都是衝向自己崗位的俄**人,如果從他們現在的表現來看的話,說明俄羅斯帝國官兵們的訓練還不完全都是扯淡。
至少現在,這些軍官們最起碼還知道自己的崗位在哪兒。
很快,俄國炮臺上的海岸炮開始響了起來,隨著一道道紅光閃過和劇烈的爆炸聲,整個港口一時間亮如白晝。
“他們在幹什麼?!”阿歷克謝耶夫絕望地看著又一艘俄**艦發生了爆炸,也不知道是被中國人的偷襲擊中的還是被自己人的炮火擊中的。
“
都住手!”阿歷克謝耶夫跳著腳發出的這個命令總算上將出身挽回了一點顏面,“告訴炮臺,讓他們不要浪費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