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吳可跟水牛在衙門花廳私下交流的空間。
“怎麼回事,說說綠營那幫傢伙,又是怎麼被埋伏了?”
見四下無外人,吳可壓低了嗓子好奇問道。
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怎麼說苟大參將和手下官兵之前就吃過被伏的苦頭,應該長了教訓多個心眼才是,這尼瑪才過了幾天時間,又被土匪給埋伏了?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情況,好象又是熊光宇他們做的好事!”
水牛壓低了聲音回答道,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怎麼,感覺有壓力了?”
吳可輕笑出聲,不動聲色點出水牛心中擔憂。
“是啊堂哥,咱們一再收手放過熊光宇他們一馬,會不會養虎為患了?”
水牛聲音壓得更低,臉上的擔憂之色不是作假。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想要收拾他們很簡單,可是收拾了他們之後呢?”
吳可先寬慰了一句,而後反問出聲。
不等水牛回答,他自顧自繼續開口道:“又出現新的不安定分子,然後沒完沒了的跟咱們耍花招?”
“這怎麼可能?”
水牛不通道:“沒了熊光宇這樣的巨寇,其它散兵遊勇不足為懼!”
“你小子說得倒是輕鬆!”
吳可輕笑出聲,臉色卻是變得極為嚴肅,道:“可是我卻不這麼看,只要長毛還在一天,整個大清南方就安寧不了,同樣的地方上也少不了像熊光宇他們那樣的野心之輩!”
“可是……”水牛張嘴想要說什麼。
“沒什麼可是的!”吳可擺了擺手毫不客氣打斷水牛的話頭,冷聲道:“最起碼咱們和熊光宇他們打過交道,知道他們為人如何有何弱點。要是換了另一撥強梁土匪,誰知道他們能做出什麼瘋狂之舉來?”
“我要的是穩定,而不是不受控制的局勢!”
吳可開啟了話頭便沒收住,臉色沉靜繼續解說道:“最起碼熊光宇這幫傢伙還知道分寸,做事也沒那麼肆無忌憚,還知道體恤百姓。再看看通山被夏自高那幫匪徒糟蹋成什麼樣了,你就明白我的做法了!”
水牛頓時沉默了,通山之前是什麼情況,眼下又事實情況,他這個親身經歷者自然心中有數。正如堂哥吳可所言那般,通山的匪情竄起之後最倒黴的還是老百姓,被禍害得可不輕快。
“可是堂哥,鄂南局勢糜爛,不都是綠營那幫傢伙引起的麼?”
水牛有些疑惑問道:“這幫土匪弄出的亂子雖然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