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士簡總理事務大臣桂良在這段時間更是一連發來三道急信,要吳可務必低調低調再低調,不要在這時候胡亂出頭,或者參合進朝堂爭鬥之中。
從信中可以明確感受到桂良也被嚇到了,堂堂的鐵帽子王,首席軍機大臣簡總理事務衙門首席大臣說擼就擼,這事態變化實在太過迅速,從開始到結束不過短短一個來月時間,慈禧太后的伶俐手段實在讓人心驚不已。
從桂良的話語之中,已經看出這廝這短時間打算低調行事,兩廣偌有什麼大動作怕是指望不上他了。
對此吳可也沒啥失望的,盟友之間量力而行是應該的,不要危急關頭要盟友冒險,這是透支盟友信任的做法,不要關鍵時刻沒必要胡亂浪費。
好在這時吳的的老丈人,雲貴總督張亮基受不得雲南與貴州兩省的粘連連綿,主動申請調往京城工部擔任漢尚書一職,有了老丈人在朝堂上幫忙張目,兩廣只要不做什麼惹眼的大動作便不會有礙。
此時朝堂形勢十分微妙,帝后黨與王公黨經過之前那番震盪,雖不說徹底決裂但也出現嫌隙,被壓制得十分悽慘的顧命大臣派系好不容易得了一絲喘息之機,有中立派渾水摸魚可謂微妙之極。
儘管慈禧太后顯示了自家鐵碗手段,可是她在朝堂上還說不得一手遮天,無論哪方勢力都有攪動朝堂風雲變幻的實力,所以慈禧太后也沒有進一步動作,朝堂在這短時間倒是恢復了平靜。
……
吳可見朝堂恢復平靜,慈禧太后又將打擊目標放在顧命大臣派系殘餘大臣身上,估計最後三位顧大臣要是不全部倒下的話,慈禧太后不會動其它心思也就暫時放下心來。
不僅他如此,兩江的曾國藩和李鴻章,還有閩浙的左宗棠又開始了暫時中短或者延緩的洋務運動,一時洋務運動又在江南精華地帶轟轟烈烈展開。
三年時間一晃而過,吳可在兩廣總督位置上足足坐了七年時間。
兩廣地域在吳可的治理下一片欣欣向榮,工商業發達經濟飛速膨脹,鐵路修建如火如荼道路四通八達。各地工廠林立機器轟鳴聲不絕耳,商旅絡繹不絕洋人身影也是四處可見,已初具近代化雛形。
在兩廣清軍的強力彈壓下,境內治安狀況一直維持得不錯。有吳可親自盯著任地方官員與巡捕營也不敢有絲毫怠慢之象,在如此環境之下兩廣已經頗具後世南方名珠的摸樣,是為南方經濟核心地區,影響力輻射周圍地域甚至安南北部。
這短時間朝堂局勢也十分安穩,慈禧太后已經徹底掌控朝堂大權,正一點點壓縮顧命達成殘餘勢力的生存空間,徹底剿滅顧命大臣派系勢力只不過時間問題而已,眼看著朝堂局勢便有向吳可所知歷史方向發展。
他自然不願意在一個無知女人手下做事,不說心理如何不適單單風險便是不小,他可不想整日活在戰戰兢兢之中。
期間他做了不少小動作,透過身為工部尚書老丈人的關係,暗中給了顧命大臣派系不少幫助,可惜朝堂大勢已成顧命大臣派系不是想翻身就能翻身的。
不過就是如此,吳可暗地裡也給慈禧太后找了不少麻煩。
在這時代對於一個女人什麼最重要,答案自然是名節。
雖然敗壞一個女人名節手段下作,但吳可更不希望慈禧太后日子過得太過舒暢,有精力和心思找各地封疆大吏的麻煩。
別的不說,兩廣經濟發展速度一直居高不下,這引來無數商機的同時,自然免不了引來官商勢力的覬覦。以吳可此時的身份地位,說他是漢辰之中第一人都不為過,就連曾國藩都只能屈居下席。一般的官商勢力想在兩廣做買賣,雖然免不了眼高於頂的作派卻也不敢做得太過。
可那些隸屬與內務府的皇商就不同了,仗著慈禧太后的勢在兩廣橫行無忌肆意妄為,破壞正常商業秩序給兩廣的經濟發展沒少添亂找麻煩。
吳可心中惱怒卻不好在明面上發作,於是他便直接在京城找慈禧太后麻煩,秉承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舒心的想法,狠狠給慈禧太后臉上摸了把黑。
後世有關於慈禧太后的秘史和豔史數不勝數,恰好吳可對帶顏色的影視劇又特別感興趣,對於其中表現慈禧太后的一些風流韻事自然沒少觀摩。
於是乎,自從同治五年以來,京城坊間時不時傳出一些有關慈禧太后的風流韻事,有當年勾引咸豐帝爭權後宮的,也有慈禧挨不過寂寞與身邊親信太監假鳳虛凰之事。總之怎麼香豔怎麼來來傳得有鼻子有眼。
據說慈禧太后聽聞這些坊間流言之後,氣得大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