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著身子,躲避他的親吻。他抬手撫上她的腰側,摩挲幾下,在她的肌膚上燃起了熱火。見她仍是曲意逢迎,他不客氣地伸手探入她的胸衣中,掬了幾把,說道:“我忍了足夠久,你還能有什麼委屈?”
從迦南城迴轉宋境時,一路上,冷雙成細心照料著秋葉的身子,秋葉則喚冷雙成服下寒毒解藥,幫她清理了餘毒。她有諸多顧慮,未曾與他同房共寢,用各種方法及藉口化解了他的言行侵擾。
他等待她恢復身體,足足一年,憐惜夠了,便要索取。
秋葉雙手平撐在冷雙成的身側,繃緊的下頜、如墨的眸子,可見他審視的態度。冷雙成看著他的模樣,知他在等她表示,想了想,還是遂了他的意,伸出手挽住了他的脖子,並遞上唇,怯生生地親了他一記。
這個吻如蜻蜓點水一般溫柔,卻立即點燃了秋葉內心的慾火。
秋葉剝走冷雙成身上殘存的底衣,將她放置在鬆軟的床帔裡。紫紅色的床面抻著她瑩白的身子,如瓷器般煥發出光彩。他來不及品鑑,握住她的腰,將她推向了他的火熱處。她抿住嘴角,溢位一兩句細碎的聲音,無疑加重了他的慾望。
一旦馳騁無阻礙後,他便肆無忌憚地放開了力道,像疾風快浪一樣沖刷著她的身子,將她搖曳得如同汪洋大海里的一葉扁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秋葉消停後,冷雙成要逃出床幃間,他摟回她的腰,軟語哄道:“抹一些藥膏就不痛了,我抱你去洗洗。”
冷雙成忙道:“我自己走。”雙腿普一落地,有些打顫,她咬咬牙,裹著薄軟的睡袍朝外走,儘量走得筆直。秋葉在後笑了笑,快步趕上去,將她撈到懷裡,不容分說就抱著她來到浴室。
水溫適宜,四處寂靜,只有燈綵散著淡淡華光。
冷雙成臥伏在池臺側,任由汩汩水流沖刷而下,滌盪著疲憊已極的後腰。秋葉手持一方雪巾,替她清洗著身子。她並不知,在燈綵與水珠的映襯下,她的肌膚白似琉璃,透著承歡後的嫣紅痕跡,燒灼了他的眼睛。
秋葉摟住冷雙成的腰,一手摸上她的軟玉,低聲說著:“這回力道輕些,事必可行。”
冷雙成連忙轉身摟住他的脖子,攀附在他手臂旁,壓制了他的動作,還輕輕回道:“在這裡多不便,不如將機會留待日後——”
秋葉一把掐落了她的話,逐吻著軟香溫玉,口舌忙個不停。她含羞吸氣,雙手推擋著他的頭,才使他有了片刻的間隙。
秋葉拂下冷雙成的手,道:“怎會不便?”
冷雙成咬咬唇,含糊道:“會散在水裡。”
秋葉聽明白了,依然壞笑著應道:“理由?”
她從他手臂旁順溜地移到他懷裡,踮腳遞上嘴唇,在他耳邊悄悄說道:“你的子嗣散落在水裡,瞬間被衝得乾淨。”
秋葉笑道:“依了你。”他擦淨了水跡,幫冷雙成擦拭清香膏藥,將她抱回床閣裡。冷雙成卷著被子想睡,禁不住他的撩撥,不多時便丟盔棄甲,被他再次攻掠了領地。
這一回的孟浪,力道延綿不絕,抻得她的臉面快要紅破,還忍受不住一些細碎的呻吟。
秋葉從衣食住行各細處照顧著冷雙成,尤其注重調養她的身子。她患過寒毒,毒素雖被清除,但久囿於體內,會留下一些難以預料的後繼影響。他用食膳及藥洗兩法,徹底根除了她的毒害,才夜夜索歡,為著子嗣大計消耗體力。
冷雙成自然信以為真,無論是否樂意,總是應了秋葉的要求。兩月過去,肚子未見動靜,她醒悟過來,自己的夫君食髓知味,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力行私慾之事,還樂此不彼。
她等秋葉沐浴之後,找去了書房,旁敲側擊提醒他,需剋制慾念。
秋葉看完屬從官員遞上來的信件,不以為然說道:“若不剋制,此時你已躺在我懷裡。”
言下意即為,他已剋制得多了,只在寢居中身體力行,還時常揩著她的臉說些私話:“床上衝不走子嗣,你儘管使力。”羞得她沒地方鑽,抓過床幔抵抗他的肆意所為。
冷雙成忙轉移話題,說道:“你這兩月不斷向宮裡施壓,要陛下調派駙馬去各處賑災、巡查,擺明了不安好心吧?”
秋葉淡淡道:“他惹了我,我怎會放過他。”
她恨不過抓了他手臂一把,說道:“還惦記著駙馬支開我的舊事吶,不是都給你賠禮了麼?”
他冷臉說:“膽敢動我的人,不殺他已是恩賜。”
冷雙成暗歎口氣,勸止不得。因她越勸,秋葉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