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地將人撈起來,隨後帶著馮川柏如同幻影一樣,消失在了原地。
陰秀兒眼見著虛了凡和馮川柏消失,剛才的話她都聽在耳裡,這麼說來,溫明瀟就在這周圍百里內。
蜀州邊城和上平城相距百里,這麼說來,溫崢和溫明瀟已經出了那守衛森嚴的邊城了。
這讓陰秀兒心中輕鬆起來,也終於心落了一些。
翌日,陰秀兒突然聽見熟悉的雕鳴之聲,她立刻仰頭望去,遠遠就看到白鸞在高空飛行,但是底下也有不少飛騎在不斷射著飛箭。
陰秀兒心中一突,白鸞顯然聰明,知道底下有危險,所以它一飛得極高,至少那些飛騎的箭根本無力射到白鸞那個高度,但也因為太高,陰秀兒只能看到白鸞一點影子,它身上是否揹負著人,陰秀兒都無法看到。
陰秀兒遮掩好自己的身份,然後下了酒樓。
大道上,行人紛紛避讓,領頭的是陰秀兒認識的熟人——李道河的大弟子,林浩淵。
林浩淵見他身後的人都對上面白鸞沒有辦法,他沉了沉心,然後接過手下的一把弓箭,並瞄準了上面的白鸞。
宗師修為的真氣射箭,自然會比其他人要更加精準。
陰秀兒見上頭的白鸞似乎有些焦躁,它撕叫著,在天空更快地盤旋著,顯然是感覺到了危機。
陰秀兒暗自掂量著對方的實力,自持足夠逃掉,當下,手上瞬間凝結了邪針,林浩淵的箭一出,陰秀兒揚起銀光一閃。
邪針和箭碰撞在一起,箭頓時碎裂開來。
林浩淵也立刻出手,身體離開了馬上,然後朝著陰秀兒所在追來。
只是陰秀兒在一出手後,就已經飛上了屋頂,她的輕功又是最頂尖的輕功,林浩淵才追到陰秀兒原本所在屋頂,突然臉色聚變,因為他感覺腳底竟然感覺到一道刺痛。
“有毒!”
他立即用真氣壓下腳底冒出來的毒氣,但就這一瞬間,他的視線裡就已經失去了陰秀兒的身影。
陰秀兒算計很仔細,武者輕功都需要借力,陰秀兒算計過距離和方位,在飛上屋頂的時候,就在屋頂周圍佈置十幾枚細如牛毛的毒針,務必讓林浩淵從任何一個方位借力追她,都會觸及到毒針。
這些念頭佈置只是在一瞬間就讓陰秀兒都決定好了,沒有了林浩淵的瞄準,白鸞以更快的速度也向遠方逃去。
陰秀兒一逃走,發現林浩淵中招沒有跟上來,她也不敢多加停留,她掩藏好身份,這時候也不準備再在上平城等人。
白鸞出現在這裡,不管白鸞身上有沒有人,那都證明溫崢和溫明瀟一行已經到了上平城周圍,而前來追擊白鸞是林浩淵,而非李道河和四大派掌門,就說明他們定然是得到溫崢的蹤跡,去專心對付溫崢去了。
不然,林浩淵哪裡來的膽子出沒在溫崢附近?
陰秀兒才出城不久,就看到這上平城也被封鎖起來,陰秀兒暗自慶幸她當機立斷,若是她之前打著等候溫崢匯合的注意,只怕就陷入在上平城內了。
陰秀兒頓時也不敢在管路上行走了,她轉而轉向一旁的樹林。
不一會兒,雕鳴聲又響了起來,這一次,白鸞越飛越低,目標也及其的明顯,赫然就是陰秀兒。
等到了近處,陰秀兒看清楚了白鸞,白鸞背上的人,不是溫明瀟,又是誰?
陰秀兒看到白鸞身上的血,當下她使出輕功到了半空,然後伸出手,溫明瀟連忙抓住陰秀兒,陰秀兒這才帶著溫明瀟慢慢落在了地上。
白鸞彷彿一直是撐著一口氣馱著溫明瀟,溫明瀟一離開它的後背,它的翅膀就彷彿再也沒了力氣直接墜落下去。
陰秀兒連忙飛躍過去,將白鸞撐在一旁,然後帶著它重新回到地上。
白鸞是白色的,此時它身上的白色已經消失一半,轉而是一半的血色。
溫明瀟和陰秀兒兩人不約而同地都一句話都不說,就分工協作,陰秀兒拿出了上藥,而溫明瀟撕起了衣裳。
忙活了好一會兒,總算讓白鸞的身體不再出血,
但是白鸞此時也已經不見了清醒。
陰秀兒頭一次見到溫明瀟眼中有點紅,她也不知道要和溫明瀟說什麼,便只能沉默以對。
溫明瀟是一個及其理智的人,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他冷靜地說道:“我們儘快離開這裡,現在父親和陰無正拖住李道河,但是他們人多,父親讓我們回青州,然後他和陰無正引誘他們去西域。”
陰秀兒很快就明白溫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