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劍有關,這事,秀兒不認。”
絕色的面容,帶著女兒家的嬌柔嫻雅以及讓大家都心生嘆息的倔強。
陰秀兒說到這裡,見無人打斷,她繼續輕聲說道,話音中帶了些哀切:“秀兒自小就在青樓長大,長大後,還得費盡心機逃出青樓,若是秀兒和絕情劍有關,秀兒也不會落下這般低賤的地步。”
這話完全沒有毛病,誰也挑不出不是來,若是陰秀兒和溫崢有牽連,她不可能在青樓。若是在場的人都是普通人,此時完全想不到其他了,只會完全認同了陰秀兒。
只是可惜……
柳怡情這時候問道:“那姑娘如何解釋你帶著的孩子殺我凌華派弟子一事?”
陰秀兒看向柳怡情,柳怡情也盯著這個陰秀兒,那一晚上,這姑娘了不得,將她和凌華派所有弟子都騙過去了。
這姑娘倒是會做戲,難怪可以比郝成仙還能逃得遠。
這時候,她此時的表現那晚上的偏激尖銳絲毫不同,端莊有禮,溫柔而倔強,若不是早知她的身份,柳怡情還以為自己見到的事一個大家閨秀。
陰秀兒輕柔地說道:“這事,秀兒覺得,李前輩會知道得更清楚,秀兒剛想出法兒解決自己獨身趕路的破綻,阿福就被牙行的人送上門來,原本我是認為是碰巧,只是如今秀兒得知阿福殺了貴派弟子,秀兒也明白,這不可能是湊巧了。當日,李前輩留聖僧在城樓說話,秀兒一路上遇到過不少危險,卻都十分幸運地度過了,如今想來,定然是李前輩出手相救,在此,秀兒謝過李前輩。”
陰秀兒話一說完,眾人都暗自佩服這陰秀兒的勇氣,這一句句地看似在道謝,卻是完全將髒水往李道河身上潑了,說著自己無辜,只是將一切歸結於李道河暗地安排。這個世上,還沒有幾個人敢當著大宗師面上潑髒水。
李道河的目光陰沉了下來,這是一種被冒犯的不悅。
大宗師的氣勢立刻綻放出來,直壓陰秀兒,只是還未到陰秀兒身邊,虛了凡手持禪杖輕輕地敲了地面,李道河和虛了凡的衣裳都無風而鼓起,眾人紛紛避開,地上的石板和泥土紛紛離了地。
秦正卿也要拉陰秀兒離開,誰知陰秀兒確實絲毫不懂,她的手突然動彈起來,一道銀光瞬間就自她手上飛出。
陰秀兒聽了那麼久,豈會不明白今日這李道河的目的就是她,李道河要用她的死,挑動清淨聖地的威信,然後虛了凡定然不能再手持《魔書》,《魔書》若是落在四大派手裡,所造成的結果,就是再一次掀起腥風血雨。
李道河後面的考量,陰秀兒不在意,但是……李道河如果要她死,陰秀兒就不會坐著等死。
她可以的假裝美好端莊,讓大家放下對弱女的心防,進而以言語激怒李道河,陰秀兒看得多了,有時候真話和隱藏言語下的嘲諷更能激起人的憤怒。
這次哪怕李道河氣度好,但是為了被一個螻蟻汙衊和看輕,就算只是為了顏面,大宗師也會出手教訓陰秀兒。陰秀兒也篤定虛了凡不會坐視不理。
兩大宗師對峙之時,才是陰秀兒的機會。
陰秀兒心裡清楚,就算她的邪針可以得手,但以李道河的功力,也說不準暫時可以反彈或壓制下來。但是同樣階層的高手互相對峙,那就是陰秀兒的機會。
只要得手不能要了李道河的性命,但是定然會在一瞬間造成李道河的不適,高手之間的勝負往往是頃刻間,只要再李道河這一瞬間不適,而虛了凡還是用著對峙的十分力,也說不準,還真的能算計掉李道河的性命。
陰秀兒也只是這麼一賭,但她今日要安全,也只能這麼做。
李道河就是不死,這其他人都比不過虛了凡一句話,至於被虛了凡發現她的魔功,陰秀兒也有自信他不會殺了自己,只要留的性命,陰秀兒就不怕等待她的是什麼。
眾人目瞪口呆,陰秀兒的膽子竟然這般逆天。
李道河絲毫不當一回事,一根小小的銀針別說他的真氣護罩,就是他如今強壯的身軀都刺不破……
可是,他這想法還沒消失,他就覺得他的腎俞穴就是一痛,剎那間,他的先天真氣路過腎俞穴的時候被一異種真氣所破壞吞噬。
李道河眼中帶了殺氣,他的手突然以從所未有過的速度連向虛了凡撲十二掌,只是虛了凡半分都沒有察覺到李道河中了暗算,還只以為李道河變招攻擊,依然十成真氣以千度掌攻擊過去。
李道河吐出一口鮮血,連退了十來步,原來他突然變招,只是在借力打力,因為他的真氣一瞬間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