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各異的交戰,戰爭帶來的仇恨,他心裡清楚,也明白。
“當然可以,將軍請跟我來!”單奕軒直率的說道,沒有半點的掩飾和猶豫。寺內壽一這樣的甲級戰犯,就應該受到世人的懲罰。揭開他們劊子手的真面目。
幾分鐘後,兩人在一間小屋中駐足,小屋的周圍,是幾名手持m3衝鋒槍的警衛,在距離小屋只有五米的地方,兩座堡壘交差著將小屋護衛在中間,這裡無疑是最安全的地方,加上背靠背警衛計程車兵,囚禁寺內壽一的地方可謂是固若金湯。
“奕軒不愧是一名年輕的軍事家,這樣的防禦效果,就算是一隻蒼蠅飛進來,估計也被打成篩子了,不簡單不簡單啊!”湯尼看著錯綜複雜的警衛讚歎道。
兩人交談之間,一名獵狐突擊隊的兄弟走到兩人身邊,立正敬禮後說:“報告軒哥,首長,警戒任務按照原計劃正在執行中班警戒,負責任由靈狐突擊隊隊員一名,獵狐突擊隊隊員兩名,雪狐**縱隊隊員兩名。碉堡執勤員為獵狐,雪狐各一名!”
單奕軒向兄弟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說道:“把門開啟,我去看看寺內壽一!”
“是!”獵狐突擊隊的隊員說罷從靈狐突擊隊隊員的身上要到鑰匙,開啟房門,小屋四面都有窗戶,陽光無論從哪個角度都能直射進房間裡,這是單奕軒專門設計的,一面陰暗潮溼會給關閉近,甚至是犯人帶來不必要的疾病。只是想從四面的窗戶逃跑,怕是有點不太可能。四周的窗戶採用了三層鋼筋固定,而且縫隙非常的小。不但如此,在單奕軒為機場裝置防空警報的時候,在這四面的窗戶的牆體中裝置了感應器,一旦鋼筋發生劇烈變形,晃動,小屋裡面的警報器就會隨之響起。這讓想盡一切辦法離開這裡的寺內壽一一次又一次的碰壁。
但凡警報器響一次,那麼寺內壽一就會遭遇一次非人性的待遇,把他綁在床上,一天不管不問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可能是最近的幾次把寺內壽一嚇壞了,也可能是他已經放棄抵抗了,這段時間在裡面乖了很多。
房間的門開啟,單奕軒率先走進房間,房間裡並沒有燻人的惡臭。為了方便禁閉的人,裡面有廁所,每天都會有人來定時的清理,如果房間裡有一點的不乾淨,那麼裡面被關押的人就會得到十天不打掃衛生的超級待遇,這對裡面被關押的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讓他養好習慣的方法。
寺內壽一回過頭,才發現是單奕軒,不禁苦笑道:“單奕軒,你怎麼有空來看我?”
“呵呵,我沒有空來看你,但是有個人要來看你!”單奕軒冷漠的說道。
後者愣了愣,才發現單奕軒的身後的確站著一個人,但是害看不出來是誰。
單奕軒讓開一步,湯尼高達魁梧的身材出現在寺內壽一面前。寺內壽一皺了皺眉,面前的這個男人非常的面熟,但是他卻已經想不起來是在哪見過或者認識的了。“你是什麼人?”
“呵呵,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什麼人,您都記不住了。還記得柏林松崗的那一場戰鬥嗎?”湯尼看著面前的寺內壽一,現在的滄桑和那日威風八面的寺內壽一好像不是同一個人。
“松崗。。。”寺內壽一好像想起了什麼,低沉的說道:“你是德國柏林松崗那次戰役的指揮官?”寺內壽一猛然想起了松崗那次戰鬥,戰鬥勝利以後,俘虜一千五百名戰士,為了向世界宣佈日本的威名,日本記者進行了大肆的報道。寺內壽一在松崗舉行了一次殺人比賽,一千五百個人,要用刀將其的頭砍下來曬算數。松崗山下,血流成河,時至今日,那裡依然能看到那天留下來的鮮血染紅的土地。
湯尼的眼睛已經溼潤,如今面前這個滿帶手銬腳鐐的男人,曾經卻在松崗留下了張狂的笑聲和對德**人肆意的侮辱!今天他幾乎能看到那幫慘死的兄弟在笑,在笑寺內壽一也會有今天!“你很驚訝吧?我為什麼沒有死?”湯尼冷笑著看著寺內壽一。
寺內壽一回想著當時的情況,所俘虜的一千五百名德國人中,的確有面前的這名指揮官,但是他為什麼沒有死,這讓他也非常的吃驚,當日一千五百名德國人統統頭顱和身體分割,難道說,他的腦袋是接上的
“你當時的軍銜是不是上校?”寺內壽一再次問道。因為當時一個和他長得非常像的軍官咬掉了他一節手指,這讓他非常的記憶猶新。
“哈哈。”湯尼笑了笑,說:“怎麼,還記得是上校?手指接上了嗎?”湯尼玩味的看著寺內壽一,回想起當時的情況,殺了他的心都萌生了。
“八嘎!你的怎麼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