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噹搖晃。他知道這是馮將軍新娶的小妾,果然是個極伶俐的人,只是膽子也忒大了些。
當下他也沒有說什麼,過了一會兒靈犀回來,又玩了一局就各自散了。當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夜已經深了。兩人吃了一碗湯圓就早早睡下。第二天雪倒是晴了,只是天氣更冷。靈犀也懶得動,只好待在屋子裡陪顧庭樹寫字。
書房裡溫度很高,靈犀坐了一上午,吃了一盤子的核桃和瓜子,下午又想去馮府聽戲,顧庭樹不讓她去。靈犀只好再三保證:“今天不打牌,聽一齣戲回來。”
“不行。”顧庭樹板著臉:“那府裡的人亂七八糟,你還是少接觸為好。”
靈犀解釋說:“我只和幾位太太說話,並不跟生人見面。”
顧庭樹不聽她講這些,把準備套馬車的小廝趕走了,又說:“在家裡陪我。”
靈犀跺腳,甩手,最後去院子裡團了雪球朝顧庭樹的衣服裡塞。顧庭樹鎮定地把雪球掏出來,放在書桌前的小盆栽裡,又鄭重地說:“我不是要管束你,再過幾日你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馮府隱約傳來訊息,說是新納的小妾犯了事,被攆出去了。又有風言風語說這小妾是青樓出身,被娶進來後也暗地裡勾搭馮老爺的朋友。這次被逐後,又被某個更有錢的金主接走了。
靈犀只是聽家裡的下人議論,她自己倒是有些疑惑,猜想顧庭樹之前的話應該是暗指這個小妾,只是不知道他何以預見。傍晚顧庭樹回家,手裡提著一隻肥胖的野兔,本來是打算給靈犀做湯,靈犀見那兔子還活著,生了憐憫之心,把兔子養在庭院裡,又拿破木箱給它做了窩。
顧庭樹見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