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名為劉大!”斥候低著頭回道,這個時代,普通的家庭都會為孩子取一些簡單的名字,恩,賤名好過日嘛。只見斥候那瑟瑟發抖的mō樣,看上去還真是沒見過世面的mō樣,連抬頭看一眼臧洪的勇氣都沒有。
“哦”淡淡的應了應,隨後只見臧洪看向衛士頭目,揮了揮手說道:“你先下去吧,關上房mén,本將軍要和這位斥候兄弟好好談一談!”
兄弟!臧洪居然對斥候稱呼為兄弟!!怎麼可能!!!
聞言,衛士頭目和斥候的表情各不相同,衛士的表情倒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只是滿含嫉妒的看了一眼斥候,心中忍不住嘀咕道:“nǎinǎi的,這種貨sè居然能被主公稱為兄弟,真是撞大運了啊!”
衛士頭目心中想什麼沒人知道,可此時斥候的表情卻是大變,那對著地面的臉孔變化連連,眼中兇光暴閃,不過斥候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畢竟臧洪只是要斥候留下單獨談談!斥候是什麼人?如果是聯軍斥候,為什麼會對臧洪其歹意?難不成斥候是天賜軍派來冒充的?不可能!要知道,雖然聯軍內部雜luàn,但在臧洪的治理下,各部隊還是比較穩定的,很難出現冒充的人物,就算有冒充的,也不可能輕易取得令牌進入府衙!
“諾!”衛士頭目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書房,出腳前微微抬頭看了一眼上座的臧洪,只見臧洪看著斥候的目光難以捉mō,其中透lù出一種疲憊的味道,為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搖了搖頭,關上書房的房mén,衛士頭目敬職敬業的守在書房外數米處,也不敢去偷聽臧洪和斥候的談話內容,雖然說衛士頭目的地位也不低,可在臧洪面前,衛士頭目卻只是一個隨手可捏死的螞蟻!
“大哥,你怎麼讓那xiǎo子一個人留在裡面?萬一主公出了什麼事,我們的xiǎo命可都難保啊。”看到衛士頭目退出書房,一旁一個看上去極為鬼jīng靈的瘦子湊上前來嘀咕道。
“你知道個球,主公要本大人出來,本大人能不出來嗎?!”惱怒的看了一眼瘦子,衛士頭目語氣有點衝的輕喝道。說實話,衛士頭目還真不想出來,畢竟不久前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若是當時臧洪被刺殺,那麼
書房內
衛士頭目退出之後,頓時便安靜了下來,臧洪並沒有說話,依然在那埋頭批閱著公文,彷彿在臧洪面前有無數的公文等著批閱一般,可問題是,區區數萬聯軍,能有什麼jīmáo蒜皮的事情?用著臧洪如此忙碌嗎?
偷偷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臧洪,隨後低下頭去,斥候沒有先說什麼,既然臧洪不想開口,那麼身為下屬的斥候先說話,明顯就是不敬,如此一來,斥候的xiǎo命豈不是難保?
“恭祖真的回來平縣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臧洪抬起頭來看向斥候問道。那表情有點奇怪,看著斥候的眼神之中透lù出一種莫名的味道,彷彿心情非常沉重!
“啟稟主公,陶將軍是否真的回到平縣,屬下並不清楚,屬下只是將前線傳來的口訊轉達給主公而已!”斥候原本那緊張的語氣變為平緩,好像一下子就變了一個人,不過低下的頭並沒有抬起頭!
“主公??”略有諷刺意味的喃喃低語,只見臧洪撇了撇嘴,看向斥候的表情極為不屑,不多時,臧洪出聲說道:“你的主公不是在下吧?哼哼,別將天下人都當成傻子,當初陶恭祖將平縣託付與本將軍時,就已明言,若不是陳登來傳訊,那麼必定是敵軍的jiān細!!”
“哦??”沒有什麼特俗表情,只是帶著點不解的抬起頭來看向臧洪,彷彿在疑huò自己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一般,只見斥候出聲問道:“不知臧大人從何看出此點?在下自問並沒有什麼紕漏吧?至於陶將軍託付之言根本就不純在,大人也不需要和在下玩這種把戲了吧?”
“呵”忍不住笑了笑,臧洪看著斥候的目光有點玩味,隨後搖了搖頭說道:“你並沒有出什麼錯,本大人只是隨口一問罷了,看來天賜軍中的特別部隊,也並不是外面相傳的那般神乎其神啊!”
觀臧洪的mō樣,想來極有可能知道斥候的出處,在北疆,能被稱之為特別行動部隊的好像就只有特戰隊啊?難不成眼前這位斥候乃是特戰隊的人?不過,特戰隊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hún入聯軍之中?
“大人好眼力,不愧是當今天下mén閥士族之首!”捧了個馬屁,只見斥候笑呵呵的站起身來注視著臧洪,隨後突然右手往臉sè一擺,只見斥候原本那忠厚老實的面孔消失不見,出現在臧洪面前的是一位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