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泰不是一個喜歡追根究底的人,可關係到心腹謀士,那劉泰不介意當個八婆,可問題是,郭嘉能知道嗎?
“此點想來左慈道長比屬下會更加清楚!”郭嘉看向左慈,嘴角彎起一道莫名的弧度,淡淡的出聲說道。很明顯,郭嘉肯定知道什麼,不過知道的有可能不詳細,所以才不願意誤導劉泰的視聽吧。
“恩”左慈對著郭嘉微微頷首示意,看上去非常欣賞郭嘉的自知之明,隨後只見左慈看向滿臉不解的劉泰,說道:“啟稟殿下,戲軍師的難言之隱,怕是與苗疆之nv有關!”
“何解??”眉頭一跳,當聽到與苗nv有關時,劉泰的八卦jīng神還真上來了,只見劉泰雙目緊緊注視著左慈出聲問道。一直以來,臣子的sī人問題,劉泰都不會去多加管束,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由,尤其是戲志才這等智者,若擅自去探尋究竟,很有可能會招惹不滿。
“殿下不聞苗nv素來剛烈嗎?在苗疆之中,有些部落的苗nv一旦看上某人,就會死心塌地的追隨其一輩子不離不棄,甚至極端者,更將蠱毒下與其身,束縛其自由,當然,這種極端xìng質者非常少,可戲軍師此時的情況,很有可能就是如此!”左慈沉聲說道,雖然話語不長,可也能聽出左慈對此類人的忌憚。
“那麼,為何苗nv要下蛇蠱?”劉泰追問,蠱毒有很多種,劉泰是聽說的,可蛇蠱大多都是用在仇人或者一些個傷天害理之人的身上,劉泰好像也隱約看到過介紹。
“蛇蠱分很多種!”左慈說道。只見左慈看了一眼南華,隨後繼續說道:“普通的蛇蠱,老朽也知道一點手法,而如同戲軍師身上的蠱毒,怕是南華師弟也未嘗能下的了,最重要的是,此種蛇蠱的主體非常難尋,早在千多年前應該就已經滅絕了。”
“師兄說的不錯!”南華一副認同的mō樣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劉泰說道:“殿下,此種蛇蠱主體名為傷,乃是上古一種奇異的xiǎo蛇,想要將這種名為傷的xiǎo蛇煉製成蠱毒,必須要經過數年時間方能煉製而成,而且所需的材料數量極為驚人,不是一代或者兩代人能完成煉製的!”
“傷?”皺著眉頭,輕輕的嘀咕了一句,劉泰聽說過眼鏡蛇以及各種劇毒蛇類動物,可好像並沒有什麼蛇類名字被稱為傷的吧?難不成是因為這個時代與未來的稱呼並不相同嗎?也或者說,名為傷的蛇真的已經絕跡了?
“那麼,傷蛇既已滅絕,為何戲忠又會中此蛇蠱?難不成南疆蓄養了這種蛇?”蛇是一種奇特的動物,在特俗的環境下,人工飼養並不成問題,可這個時代的人類有這種技術嗎?而且一種被傳言絕跡千年的古蛇,如果被某人飼養根本不可能不被人發現啊?
“啟稟殿下,傷蛇所制的蠱毒是沒有期限的,而且以傷蛇煉製的蠱毒可以多份使用,據聞成年傷蛇若煉製成蠱毒,可分一十二次使用,儲存的時間並沒有什麼限制,若在苗疆之中,有哪個家族乃是上古大族群,或許保留下傷蛇的蠱毒也並不是不可能!”南華出言解釋了劉泰的疑huò,當然,南華的意思並不是說每種蠱毒都可以分為多份使用,傷蛇只是一個特例罷了。
“那麼,傷蛇蛇蠱存在體內,若不主動去查詢,是不是很難以發現?”劉泰沉聲問道,今天不知為何,劉泰的問題特別多,當然,也是因為劉泰接觸了一個新的層面,而這個層面看上去非常神秘,素來惜命的劉泰,怎麼可能不去注重一下?
“確實如此!”南華道人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傷蛇乃是一種奇異的生物,其毒液無為無sè,製成蠱毒之後,可以以各種方式對他人下蠱,此蠱極難察覺,若不是貧道觀戲先生面sè有樣,怕是也察覺不出戲先生體內藏有如此厲害的蛇蠱!”
“為何此蠱毒多出自苗nv?難不成苗nv有什麼特殊嗎?就算苗nv剛烈,也用不著將如此歹毒的蛇蠱用在戲忠身上吧?以戲忠的清高,怎麼可能會與蠻nv有瓜葛?”劉泰突然想起方才南華道人言苗nv剛烈,這種蠱毒多出自滿nv之手。當然,劉泰並不是歧視苗人身份,只不過是在這個時代,漢人,尤其是那些士子,對外族是極為歧視的!
“殿下,這種蠱毒可不是要求雙方同意的,若一個苗nv看上了戲軍師,那麼為了將戲軍師留在南疆,也會用這種蠱,這種蠱最大的特別就是能隱藏體內幾年乃至十幾年,完全不隱藏正常生活,所以非常適合苗nv圈住夫婿之心使用。”左慈一臉耐心的對著劉泰解釋道。左慈和南華之間各有所長,比如南華雖然醫術高超,可遊歷方面的見識卻不如左慈!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