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可陶謙這個年紀,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不多時,另一張xiǎo點的帳篷內,劉泰身著便衣坐在軟榻之上,笑呵呵的注視著下首的一個男子。而被劉泰注視著的男子看上去非常拘謹,坐在劉泰的下首處有點坐立不安,時不時的偷偷看一眼劉泰,那神情猶如偷了哪家的閨nv般。
“陳元龍,為何如此拘謹?難不成寡人是吃人的老虎?”笑眯眯的注視著陳登,完全沒有一點王者的風範,再加上那身淡紫sè的便衣,看上去猶如一個鄰家大男孩一般。
“啟稟殿下,xiǎo人,xiǎo人.....”哆哆嗦嗦的,陳登居然半天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語,看著劉泰的表情又緊張又恐懼,彷彿坐在陳登眼前的不僅僅是個人,還是個真正的神靈
“你啊,平時那麼豪爽,怎麼如今反倒束手束腳了?寡人可是聽聞,君曾言若平生能與神王同坐,必當敬寡人三百杯啊....”劉泰若有所指的出聲說道。對陳登,劉泰並不陌生,畢竟陳登乃是歷史上所屬徐州少有的名人之一,這些年來,龍虎二組在徐州的負責人,一直在刻意結jiāo著陳家,陳圭和陳登兩父子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劉泰的法眼。
“這,這....”滿臉愕然的抬起頭,陳登倒吸一口冷氣,說不出話來,那句話對陳登來說並不陌生,雖然只是酒後之言,但能以劉泰為物件的話語,謹慎的陳登也就那麼一句,可不想,就這麼一句酒後之語,居然清晰的落入了劉泰耳中
驚無比的驚恐
不過好在的是,陳登並沒有做什麼得罪劉泰的事情,這些年來九州商行在徐州的商鋪一直沒有任何官方上面的問題,其中有很大功勞都在陳家身上,而陳家之所以如此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為了將來劉泰南下統一天下之時,好留下一份人情。
“xiǎo人妄言得罪殿下,還望殿下開恩”額頭冷汗不斷的落下,此時陳登真的有點害怕了,劉泰那無孔不入的耳目,使得陳登猶如一個赤luoluǒ的婦nv一般呈現在劉泰眼前。
“開恩?為什麼要開恩?寡人有說要怪罪你嗎?”劉泰笑呵呵的揮了揮手,那和藹的摸樣,實在是看不出丁點殺人魔王的影子。可問題是,劉泰越和藹,越可親,就越讓陳登膽顫心驚,俗話說的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直以來劉泰在外的表現都是冷酷,不近人情,**,霸道。從來沒有任何人口中言劉泰笑呵呵的摸樣,但如今,這副摸樣很突然的出現在了陳登的眼前,陳登能不懼怕,能不心顫嗎?
短短數十息時間,陳登額頭的汗水已滴落的渾身都是,那面sè發紫的摸樣,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昔日的陳登是如何的智珠在握,如何決計於千里之外。
“殿下說,說、說笑了,xiǎo人妄言殿下,理應,理應重罰。”陳登並不是傻子,得罪劉泰這種大人物,若不果斷的認罪,反倒會惹上更大的麻煩,當然,有時候越聰明的人,越會死腦筋。
“你啊。”搖了搖頭,劉泰收起那副笑臉,劉泰也知道,之所以把陳登嚇的這麼慘,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笑容,畢竟以劉泰的身份,很難擺出一副普通人的摸樣啊。
“罷了,寡人就罰你獨飲三百杯吧。”劉泰淡淡的看著陳登出聲說道,原本和藹的摸樣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上去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神靈,俯瞰著人間,而此時承受這種目光的,只有陳登一人。
“xiǎo人多謝殿下開恩”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此刻陳登終於明白劉泰確實沒有怪罪自己,畢竟陳登沒有和劉泰接觸過,又怎麼會知道劉泰真正的xìng格呢?
“不過”隨意的兩個字,頓時讓陳登提緊了心,只見劉泰看了一眼陳登,隨後摸了摸下巴那不存在的鬍鬚說道:“這三百杯酒水,當以在洛陽皇宮慶功宴上獨飲,此時寡人的軍中,可沒有你陳元龍看得上的美酒啊。”
“”咧嘴,陳元龍有點無言,心中想道,難怪世人言伴君如伴虎,此刻陳元龍深刻的感受到了劉泰給自己的那種無上的君威,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啊。
“多謝殿下大恩,屆時登定當杯水不減敬殿下三百杯,以示悔過之心。”恢復了心態,陳登對著劉泰拱手說道,那副輕鬆的摸樣實在看不出就在片刻前,陳元龍那狼狽不堪的神態。
“好了,好了,寡人有正事要問你。”坐直了虎軀,劉泰雙目直視陳登,沒有絲毫表情的出聲問道:“此時平縣城內有多少諸侯大軍,徐州兵所佔據的份額又有多少?駐守的位置又是何方?寡人要你完完整整的說出來,元龍可願與寡人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