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川書院的諸位教習和祭酒荀爽先生為首,其下隱居陽翟的水鏡先生司馬徽,襄陽龐德公、黃承彥等名士也絲毫不差,其中司馬先生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這些都乃當世大家,哎,不好請啊。”沮授苦笑的搖了搖頭,說出了數位後世耳熟能詳的三國人物,但這些人物,可不是有實力就能請的來的。
聽了沮授的話語,劉泰苦笑的點了點,閉上眼睛坐回榻上思索一番後,突然雙目閃過一道金光,哈哈大笑一聲,說道:“既不能請,那就用強,我北疆其他沒有,劫道莽夫卻有許多,哈哈哈”
“啊??主公,這這萬萬不可啊,士可殺不可辱,此乃犯大忌之事啊。”只見沮授面色蒼白的上前一步,對著劉泰拱手說道。
一旁的戲志才和郭嘉聽得劉泰居然又想搶人,面色憋的通紅,其中郭嘉更是裂著嘴,注視著戲志才,想笑又不敢笑,當初戲志才可就是被劉泰“綁架”來的。
“有何不可?”劉泰嘴角掛起一絲笑意,老神在在的說道:“教化學子,德傳三千,此乃求都求不來的好事,泰雖然手段有點不雅,但日後到了北疆,還不是泰說了算?再說泰又不是單獨將其一人“請”來北疆,而是命人將其全家“請”來北疆安家落戶。”
“恩,泰有感自己的學識也略有不足,意以師禮待三位大賢,想來三位名士也不會拒絕,即為師子,那怎能遠隔萬里,至泰不能行孝呼?”劉泰胡攪蠻纏的直接把自己當成了三位名士的弟子,簡直是潑皮無賴的行為,但在場的眾人想笑有不敢笑,憋的好難受。
“主公哎,讓在下怎麼說你啊”沮授神色大為無奈的拍了拍大腿,滿臉苦笑的說道。
“公與何必自尋煩惱,泰昔日聽得這三位名士都乃能掐會算之人,知盡天下大事於胸中,即如此,我北疆派出壯士接引,必會被其知曉,若三人不提前離去,那自然是贊同來北疆教導萬民,此正乃合乎天意也。”劉泰大手摸了摸自己的鄂下,一臉賊笑的出聲說道,其實劉泰最想要的還是龐德公的侄兒龐統,龐統在劉泰心中可是三國時代,第一戰場軍師,怎能錯過?
不過若將三人劫來,日後的諸葛亮和徐庶到那裡找師傅去?恩,這個劉泰可不管了,現在諸葛亮好像剛剛出生才滿月不久呢,最好是以司馬徽這些人的大名將諸葛亮和徐庶等人吸引過來,那劉泰可就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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潁川陽翟
“阿嚏”
“阿嚏”
“阿嚏”
突然,在一間小莊園內,三聲噴嚏同時響起,莊園大堂之內坐著三人與一幼兒,三人皆是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迷惑的摸樣。
其上一位中年男子,皺著眉頭,掐算了半盞茶時間後,搖了搖頭,看向對面的兩位中年男子苦笑道:“實在無法計算出,到底是何人在計算我等,德公,你的心算之術比徽強上數倍,還是你試試吧。”
“德公,不用算了,若所料不差,定是北疆某人在計算我們三個老傢伙呢。”只見一個看上去睿智無比,鬢邊帶有白髮,飄逸如仙一般中年男子,手撫短鬚,笑呵呵的說道。
“哦?承彥兄的計算之道,在我三人之末,連司馬大哥都算不出,你怎會曉得是北疆的那人計算我等?”龐德公皺著眉頭,大為不解的看向飄逸如仙的男子問道。
原來這三人正是司馬徽、龐德公和黃承彥,說來也巧,兩年前龐德公的兄長誕下一子,其子聰敏無比,不到三歲,就能識字算數,甚得龐德公喜愛,不管侄兒聽不聽的進去,龐德公依然全心全力的教導這個侄兒,此番前來就是帶略有所成的侄兒過來向兩位好友炫耀的。
“叔叔父你們說的北疆,恩,北疆某人,是指天賜侯爺嗎?”只見龐德公旁坐著一位幼小的孩童,孩童說話有點結巴,不過卻極為柔細,如一女子般,但仔細一看,其面容確實皺巴巴的一塊一塊,完全沒有絲毫幼兒的可愛之處,這卻不知是為何。
“恩,統兒乖,叔父說的正是北疆天賜侯。”雖然自己的侄兒龐統長得太對不起群眾,但龐德公對其卻寵愛到了極點,幾乎已經將龐統視為自己的傳人更勝侄兒。
“那天賜侯為何要計算叔父和二位伯伯呢?”龐統咬著食指,一副疑惑的摸樣出聲問道,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奇的望著在場的三人。
龐德公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都是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司馬徽在龐統出生之前,去過襄陽恭賀龐家,而正好湊巧龐統出生,見得有百鳥齊鳴的異象,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