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報,臣篩選了一番,剩下的情報,都是必須要主公過目的。”戲志才面色有點陰沉,明顯沒有什麼好事。
“恩,都是壞訊息嗎?”劉泰皺了皺眉頭,隨便挑選了一冊文書,將其翻開後,面色越來越難看。
“並不都是壞事,也是有一兩件好事情的。”戲志才搖了搖頭,閉氣凝息,眯著眼睛說道。
“五年二月初,中原四州爆發大疫,患傷寒症百姓死亡多達百萬,朝廷賑災一千萬錢,到達百姓手中不足百萬,因官僚們和門閥士族的冷眼旁觀,災情不斷加重…。”
“光和五年二月中旬,黃河南岸堤壩多處決堤,青州、兗州、徐州災情嚴重,百姓易子而食,黃教傳道士一夜之間遍地都是,四處遊走蠱惑百姓,得信民達百萬眾,青州尤盛…。”
“光和五年二月底,天子游樂西苑,天下冰石(冰雹),砸死砸傷禁軍無數,天子掃興而歸,當日,洛陽周邊數縣皆下冰石,百姓房舍多被砸損,死傷百姓多達上萬。”
“光和五年三月初,揚州上交朝廷的賦稅被賊兵所劫,天子不怒,罷免揚州刺史劉虞所有職權,令囚車將其押解回洛陽。”
“光和五年三月中旬,司徒陳耽以神侯挑起內戰為由直諫天子,請求天子罷免神侯職權,並且汙衊神侯十一項罪狀,天子大怒,罷免陳耽。”
劉泰隨便看了幾封密報,就忍不住怒火升騰,咬牙切齒的出聲說道:“天下大災頻發,這些個門閥士族就顧私利,地方官員們更加可惡,居然無視百姓生死,將稍有病患的百姓都驅逐出城,任其自生自滅,實乃罪可當誅也”
“主公,天下大勢本就如此,門閥官僚多視百姓為豬狗,早已習以為常,我北疆地處偏遠,根本沒有能力去救援,為之奈何矣?”荀彧苦笑的搖了搖頭,本就門閥出身的荀彧還不清楚門閥士族的嘴臉嗎?
“哼,門閥,陳耽好啊,門閥的代表之一,袁氏的看門狗,身為司徒,掌管天下民生,如今天下災禍不斷,不去想著如何救百姓水火之中,而是在那多番彈劾本將軍,真認為本將軍是好欺負的嗎?”劉泰眼中怒火升騰,不過無奈的是,劉泰暫時拿這些個京官也沒辦法,難不成去刺殺他們?這劉泰還真做不到。
“主公,中原大疫,我北疆該如何應對?這些患病的百姓若是被有心人送入北疆…。”突然,戲志才放佛想起了什麼事請,眼中閃動著驚恐之色,面色變的蒼白無比的說道。
“怎麼了?”看到戲志才那猶如豬肝的神色,劉泰眉頭一跳,將陳耽的屁事扔到一旁,緊緊的注視著戲志才問道。
“主公,這段時間來,因中原爆發瘟疫,冀州刺史多設關卡,不允許患瘟疫者進入北疆,所致北上的流民並不是很多,但有一批為數五百的流民行跡卻是非常可疑,不但從中原進入了冀州,更是在一月前從渤海郡北上進入我北疆漁陽郡,這些流民在漁陽郡登記造冊後,便自行分散而去,渤海是袁氏的老巢之一,若是,若是”原來戲志才聽到劉泰提到袁氏時,突然想起權傾渤海袁氏一脈,頓時額頭冷汗直冒,若是袁氏故意將瘟疫以流民送入北疆,這
“什麼?從渤海來的??”吞了吞口水,劉泰的手拿文書的右手都忍不住微微顫抖,強作鎮定的說道:“查,馬上查,讓官府衙役和郡兵全部出動,務必要抓住所有分散在北疆各地的這批流民,吩咐華佗,讓他帶著醫學院中的徒子徒孫們,立刻準備好分散到北疆各地防備隨時可能爆發的瘟疫”
“主公,這不是太過於急躁了?袁氏雖然與主公交惡,但總不可能以百姓生死為兒戲吧?讓攜帶瘟疫的流民進入北疆,使得北疆發生大瘟,此事對袁家也是百害而無一利啊”荀彧皺了皺眉頭,每一批進入北疆的流民,都會在上奏戶部,到達一定人數後,荀彧會派人將其安排到二州各地生活,對於流民進入北疆,荀彧瞭解的是最多的。
而且之所以荀彧認為袁氏不可能送瘟疫進入北疆的最大原因就是近年來,袁氏在北疆也投入了不菲的資產,甚至在華城南城區有多家商樓,商行,若是北疆發生瘟疫,導致北疆各商業額下滑,對袁氏根本沒有好處,甚至會導致商行損失慘重。
“急躁?小心無大錯,就算他們沒有什麼問題,也要先全部抓起來,待得確診後,無病者方可放其離去,傷寒症與霍亂傳染極為迅速,若是不及時處理,到時釀成大禍,我北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局面,怕是要就此崩潰了”劉泰怒視了一眼荀彧,站起身來帶著火氣說道。袁氏的險惡,荀彧或許不清楚,但劉泰卻非常瞭解,私底下關於袁氏對北疆小動作的情報,都快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