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對了嗎?”
“對,就是這個位置,嚶用力一點不輕一點輕一點啊哦”
“差不多了吧?太久了不好”
“再一下嘛真的好舒服”
劉泰苦笑的搖了搖頭,女人還真是難斥候啊,還好手中的跌打水是外傷宗室華佗所創,非常實用,也是軍中常備的藥品,否則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合適的藥水為這個大小姐“服務”。
看到劉泰停下手來,公孫玉兒不高興的嘟起了嘴巴說道:“怎麼不揉了啊?本小姐舒服著呢”
劉泰額頭滿是黑線,嘴角扯了扯,站起身來,坐到公孫玉兒身旁說道:“本將軍還是病號呢,你捨得本將軍來伺候你嗎?”
“什麼叫伺候,這都是你害的好不好?誰叫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那兒”公孫玉兒不高興了,一臉不滿的看著劉泰
“”劉泰滿臉無語,什麼叫鬼鬼祟祟,那是路過好吧?不過看到公孫玉兒那一臉不滿的摸樣,心裡流過一道暖流,很舒服
這種感覺很溫馨,劉泰如今的身份,如今的地位,還敢幾人敢和劉泰如此說話?或者說在劉泰面前沒有絲毫拘束?
“你剛才還罵本將軍來著呢,不怕本將軍治你罪嗎?”雖然話語有點嚴肅,但神情卻非常輕鬆,甚至嘴角帶著濃濃的笑意,看著公孫玉兒,劉泰感覺回到了前世。
“怕?為什麼要怕?難道你這個大將軍,還能欺負小女子嗎?”公孫玉兒吐了吐舌頭,隨後大大方方的靠在床榻上,伸了個懶腰說道:“還是你這兒的床叔父,廂房裡的那些床,都硬死了。”
“”看到公孫玉兒那絲毫不在意男女有別的摸樣,劉泰苦笑的摸了摸鼻子說道:“你不會打算今晚睡在這兒了吧?”
公孫玉兒臉上閃過一道紅暈,不過語氣卻強硬的說道:“為什麼不可以?因為你本小姐還受傷了呢”
“大小姐啊,男女授受不親,這可是會讓人說閒話的。”看到公孫玉兒那放鬆,沒有絲毫防備之心的摸樣,劉泰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哼,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想什麼呢,快睡地上去,今天這張床可是本小姐獨佔的了”公孫玉兒快速的拖掉了鞋子,直接鑽進了床榻,甚至把被子蓋在身上,探出腦袋,對劉泰做了個鬼臉說道。
“大小姐我可是病號啊怎麼可以睡在地上?難道你不怕給張飛那些小子發現後,活生生剁碎了?”劉泰一臉玩味的看了一眼將渾身包裹在被子裡的公孫玉,嘴角掛起一絲莫名的笑意,說道。
“”公孫玉兒再次探出腦袋,不滿的看了一眼劉泰,眼珠子一轉,突然看到床榻旁的櫃子上有一杯倒滿水的茶杯說道:“把那隻茶杯放到中間來,每人睡一半總可以把?你的床這麼大,恩,記住了,如果你過了這個茶杯,就是禽獸,本小姐定會和姐姐們告你的狀”
看到公孫玉兒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臉上掛著可憐的摸樣,劉泰吐了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伸手將茶杯放到了床榻中間,然後衣服也沒脫,直接睡到了床榻上
黑燈瞎火,夜深人靜,除了照例巡邏的親衛外,府衙安靜的可怕
“你冷嗎??”冷不丁的,突然傳出公孫玉輕柔的聲音,聲音帶點羞澀,帶點不安帶了點莫名的意味。
“還好吧。”劉泰皺了皺眉頭,淡淡回應道,雖然說已經躺了半個多時辰,但卻沒有睡著,因為劉泰還在想著二荀,想著項羽和白起的話語,想著這詭異的東漢末年。
“什麼叫還好吧?是不是不想搭理本小姐?”黑暗中的公孫玉兒撲閃著大眼睛,一臉不滿的說道。
“呵,哪有,小人怎敢不搭理玉兒小姐,只是心理煩悶,不想說話罷了。”若是此時能看到劉泰的表情,定會發現劉泰的神情很糾結。
為什麼會糾結?因為剛剛劉泰想起了一個笑話,就是一男一女之間的笑話,而且和眼前的場景出奇的相似,當然,劉泰和公孫玉兒並沒有什麼感情基礎,或許真正的相見,這也還只是第二次。
話說從前,有一書生與一小姐相知相戀。一日,他們相約出遊,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
這屋內只有一床,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於亂。那小姐憐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卻在中間隔個枕頭,寫了張字條,上曰“越界者,禽獸也”
那書生卻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於亂,次日清晨,那小姐醒來,竟是絕塵而去,又留一字條。
“上書七個大字,“汝連禽獸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