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劉泰笑了笑,看到鳳駕旁數百員護衛,摸了摸鼻子,對一旁的張飛說道:“臭小子,與本王一同上千壯壯氣勢”
“諾”張飛嘴角一咧,一絲不苟的躬身應命道,看上去還真有點大將軍的摸樣,不過張飛眼中的那一絲邪意卻出賣了張飛,或許張飛真正打算的是,上千看好戲吧。
一個神王、一個女王,難道會不發生一點不可不說的故事嗎?
帶著張飛,劉泰兩人緩緩打馬上前,看上去有點走馬觀花的意味,在百萬大軍的注視下,顯得那麼自然,那麼讓人矚目,這就是劉泰,一代霸主
張飛表情有點大咧咧,好像一點不在意被人當做猴子一般圍觀,其實在張飛心裡,心跳的頻率已經非常快了,能在現場百多萬人的注視下坦然自若的,這個世界或許沒幾個吧?
“獨孤宏將軍?”很快,雙方的距離只剩下二三十米,在匈奴護衛兇狠的目光注視下,劉泰停住了腳步,眾所周知,劉泰以勇武開業,誰也沒有膽子讓劉泰接近十米之內,否則的話,就等於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火上烤啊。
“哼,本將軍正乃獨孤宏”獨孤宏看上去有點不屑劉泰的發問,撇過頭去,但身後的匈奴親衛看到,獨孤宏原本空閒的左手,現在放到了劍柄上,不時的微微一顫,可以看出獨孤宏此時的心情很緊張。
淡淡的點了點頭,劉泰嘴角含笑的沒有再說什麼,獨孤宏,在劉泰眼中不過是胭脂女王的玩物罷了,劉泰非常清楚,若不是獨孤宏背後有強大的家族撐腰,僅憑獨孤宏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被胭脂女王看重,也不會成為北匈奴數十萬大軍的最高統帥。
“胭脂女王請本王前來所為何事?”劉泰雙目看向鸞駕,有點不喜,既然請自己過來,總要主動問好一下吧?雖然胭脂是女人,但有必要這麼矜持嗎?其實劉泰很看不起胭脂女王的做作。
“神王殿下,小女在西域之時,常聞殿下之名如雷貫耳,日夜想見神王一面,今日得償所願,果然聞名不如一見,小女深感榮幸啊。”金黃色的簾帳內,傳出一陣少女的清脆之音,聽上去就如同一個不韻世事的單純少女一般,崇拜著心中的偶像,很難得的才見上一面。
劉泰笑了笑,很不以為然胭脂女王的話語,在政治家面前,沒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甚至有時候,奉獻出自己寶貴的貞潔,也是一種很平常的事情。
“胭脂女王過譽了,本王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哪有什麼大名氣?”劉泰的語氣,在濃濃的雄性激素刺激下,聽上去讓人如同面臨獅子一般,不過這是一隻稱霸萬獸的獅王雖然謙虛,但卻無比的傲然。
“呵神王說笑了,其實此次前來,小女是想知道,為什麼神王一直不願意開放邊市,神王就不能將我匈奴看成一個普通的種族嗎?難道神王是一個心胸狹隘的女人?見不得兩族和睦?”胭脂女王的話聽上去有點讓人生氣,因為胭脂這麼一說,就等於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劉泰身上,這場戰爭之所以會爆發,完全是劉泰的原因,完全將自己身為侵略者的身份拋至一邊,聽上去語氣很類似後世的倭人啊。
“呵北疆是本王的屬地,本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如果胭脂女王不願意,隨時可以選擇涼州交易不是嗎?本王好像沒有逼胭脂女王一定要與我北疆互市吧?”劉泰的語氣很冷淡,陰沉著臉,看著隱約露出一絲膚色,車架內的胭脂女王說道。
“神王原來也會生氣啊,恩,就算不答應互市也無妨,敢問神王,前段時日為什麼要派諸位北疆將領深入我草原腹地,殘殺我匈奴子民?前些年,更是將我大匈奴的南部強行收編,如此行為,難道就是漢人宣揚的美德嗎?”胭脂女王的話語聽上去有點爭鋒相對,甚至把南匈奴說成了自己的附庸,而劉泰滅了南匈奴的行為,才是這場大戰的導火索。
“南匈奴何時成了你北匈奴的分部了?在本王看來,南匈奴都是我大漢的子民,如今這些子民在北疆內生活的安康幸福,如果女王不介意的話,本王也可以請女王進入北疆居住”劉泰笑了笑,聽著胭脂女王有點耍脾氣的話語,索性直接把南匈奴說成漢人,甚至當眾出言,準備俘虜胭脂女王。
“哦?難道神王也想娶小女子為王妃嗎?小女子可不勝榮幸啊,恩,對了,在我匈奴有個習俗,凡是一個男子,看中了另一個男子的女人,只要能殺了另一個男子,就可以獲得這個女人,如果神王願意的話,只要娶了獨孤將軍的性命,小女子就是你的人了。”簾帳內傳出的話語十分嫵媚,彷彿在誘惑劉泰一般,可聽在一旁獨孤宏的耳中,不亞於晴天霹靂,身為未婚妻,居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