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雖然被張飛壓著打,但每每在險時都能躲避而過。
“哈”只見張飛將丈八蛇予高高舉起,猛然砸落而下,“砰”一陣讓人發麻的聲音響起,只見匈奴戰將從下往上,以手中狼牙棒抵擋張飛的丈八蛇予,狼牙棒渾身都是純鐵打造,非常耐打,丈八蛇予砸在上面,除了閃過一道火花外,並沒有什麼其他情況。
“接我一丈”匈奴大將直起身來,將狼牙棒微微高舉,猛的打向張飛。張飛絲毫不退避,手中丈八蛇予打橫向上擋住狼牙棒。
“鏗鏘”在狼牙棒的打擊下,只見整支丈八蛇予都開始微微彎曲,不過丈八蛇予乃是北疆工部特質的,不可能如此容易被打斷,果不其然,張飛手中的丈八蛇予一陣伸縮,頓時把狼牙棒彈了回去。
“不過如此”張飛不屑的冷笑一聲,看了一眼匈奴戰將坐下的戰馬,眼珠子一轉,嘴角掛起一絲笑意,匈奴人善馬,自古便是如此,這個匈奴戰將的坐騎,自然是大匈奴的上等戰馬,不過就算上等戰馬,也不可能能抵擋張飛的巨吼罷?
“啊”殺招張飛本人專用的最強殺招,如一道聲波般,在丈八蛇予的揮舞下,射向匈奴戰將一人一馬。
“嗡嗡嗡嗡呼呼呼呼”震天的嗡鳴聲帶動整個風向開始鼓動,只見原本平靜的草原緩緩開始颳起大風,這股怪風帶著一種異樣的悲鳴聲,而始作俑者卻只是張飛的一聲怒吼。
“額”只見匈奴戰將還未接觸道張飛的丈八蛇予,七孔就開始射出血液,這是被巨大的聲爆活生生給逼出來的“嘶律律”一陣悲哀,匈奴戰將坐下的戰馬,雙目爆裂,濃濃的血漬噴灑而出,猛然跳動之下,居然把匈奴戰將掀下了戰馬。
“撲哧”毫不猶豫的,張飛一予刺入匈奴戰將的胸膛,將匈奴戰將整個人吊起,“啊”的大喝一聲,遠遠的拋向北邊的匈奴陣營。
“哈哈哈哈哈”一陣爆笑從張飛嘴中傳出,只見張飛傲然無比的對著匈奴陣營大喝道:“還有哪個奴狗敢於本將軍一戰??”
“”一片寂靜,整個戰場兩邊上百萬將士都被張飛的野蠻觸動了,其中南邊的天賜軍是滿臉喜色,但在將領的約束下不敢大喊大叫,而北邊的西域**和匈奴鐵騎們都是面色勃然大變,一個個驚懼的看著如魔神一般的張飛。
這位死去的匈奴戰將可不是一般人,名為阿魯圖,在匈奴部落中非常有威名,是獨孤宏的左右手,專門為獨孤宏處理一些難辦的事情,比如**有什麼將領想叛亂,或者族內有什麼人說閒話,恩,也可以說是一個儈子手,很讓人厭惡,不過阿魯圖的武力是非常讓人佩服的,被譽為大匈奴第一強者。
可是這個第一強者,剛剛出場就被張飛挑死了,看上去還未過十個回合,這就是匈奴所謂的第一強者?是不是有點水了?
其實不然,阿魯圖之所以會敗的這麼快,全因沒有防備張飛那種類似聲波的攻擊,否則隨便換一個與張飛同等級的北疆將領,起碼也要百回合以上才能拿下阿魯圖,所以說,張飛算是僥倖獲勝的。
“阿魯圖”一陣驚呼從獨孤宏嘴中傳來,只見獨孤宏面色蒼白的看著阿魯圖的屍身,渾身微微顫抖,是被嚇的,阿魯圖的武力沒有人比獨孤宏更清楚,自次之所以答應胭脂女王出來會見劉泰,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阿魯圖的隨身保護,可是現在阿魯圖
驚懼的回過頭看了一眼劉泰,獨孤宏咬著牙,不斷示意左右的侍衛緩緩後退,在天下武將排名中,雖然說劉泰沒有參加過比試,但所有人都明白,劉泰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而劉泰麾下的張飛,最多隻能勉強進入前五,可是就算勉強進入前五的張飛,都能完虐阿魯圖,僅憑身旁的這些護衛,如何能擋得住劉泰的進攻?萬一胭脂女王被劉泰俘虜了,這場戰事或許就會無疾而終啊,甚至整個大匈奴都會因此而再次分裂,胭脂女王是上代大單于唯一的血脈
“哈”劉泰笑了,看著孤獨宏驚懼的摸樣,劉泰突然腦中閃過一道想法,如果當場俘虜了胭脂女王,這場戰事不久結束了嗎?在戰場上,本就沒有原則可言,只要能真正打勝仗,什麼原則啊,什麼面子啊,統統都可以扔到爪哇國去。
“呼呼”緩緩的抬起手中霸王戟,一陣冷厲的殺氣從劉泰身上爆發而出,引起周圍的狂風湧動,將劉泰身後的長髮都吹動而起,如魔王一般注視著對面的匈奴一行人,眼神放在獨孤宏身上,嘴角帶著邪笑,非常的玩味。
“鏗鏘”
“神王殿下,你想做什麼?”看到劉泰的摸樣,獨孤宏猛然抽出腰間寶刀,指著劉泰大喝出生道。只見獨孤宏額頭汗水不斷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