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泰皺了皺眉頭,一副不解的摸樣問道,雖然黃忠資歷老,但也從未這麼直接的問話啊,一時之間,劉泰還真有點回過神來啊。
黃忠如今已有四十二歲,處於一生最巔峰的時刻,應該看上去英姿勃發,器宇軒昂的摸樣,但此時卻有點期期艾艾,甚至有點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劉泰,黃忠咬了咬牙,拱手說道:“主公啊,這現年來,末將一直忙著處理幷州軍務,有一事一直忘了詢問主公意見,此時實在忍不住,還望主公勿怪。”
“”劉泰有點傻了,黃忠到底想幹什麼?怎麼越說越讓劉泰迷糊了,在劉泰的記憶中,黃忠一向是極為豪爽的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幅摸樣,難不成黃忠想要個偏房,正房不同意?找劉泰來撐腰了?
北疆眾多將領中,黃忠是屬於最氣管炎的一個,到現在了,還守著家中的黃臉婆,連進窯子都不敢,甚至傳言黃忠在家時,時不時的被正房罵個狗血淋頭在劉泰的記憶中,黃忠的正房,劉泰還見過一面,看上去屬於那種溫柔可人的型別,但誰也想不到,就是這種型別的女人,把手執幷州數十萬大軍的黃忠,治理的服服帖帖
“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別這般女兒態,讓寡人看的心煩不已。”劉泰無奈的揮了揮手,板著臉,看上去很嚴肅的出聲問道,在正事面前,黃忠絕對不敢和劉泰玩什麼花樣,否則也就不是黃忠了。
黃忠看到劉泰繃著臉,頓時渾身微微一顫,萬分無奈的環視了一眼大堂內眾多搞不清楚狀況的同僚們,隨後將目光放在了角落邊,兩位年輕小將的身上,這兩位年輕小將,看上去都非常俊秀,其中左邊的那位還好說,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英氣,可是右邊的那位小將,卻有點太俊秀了,俊秀到讓身邊將領看到都發毛的程度,而黃忠的目光就落到這位俊秀無比的青年身上,眼神有點無奈,更有點憋屈
“哎主公,其實末將乃是為了當年的一件事,當年主公應該與小女舞蝶說過什麼吧”偷偷看了一眼劉泰,發現劉泰雖然繃著臉,但卻沒有怒意,知道劉泰脾氣的黃忠,咬了咬牙,果斷的出聲說道,黃忠清楚,在劉泰沒生氣前,最好是快點坦白,否則後面有的罪受啊。
“黃舞蝶?”劉泰睜大了眼睛看著黃忠,傻了,完全傻了,在這麼嚴肅的軍事會議中,當著這麼多文臣武將的面,黃忠居然提到黃舞蝶的事情,是不是有點不倫不類了?就算黃忠資格老,但也不能如此啊,這不是讓人在背後說閒話嗎?
“正是小女,末將從小女處得知,當年主公說過一些,恩一些關於小女終生大事的話,不知主公當初的話,算不算的真??”黃忠見話都說不出來,乾脆就全部說光,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嘛,黃忠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就算劉泰不爽,也發難不到黃忠身上,最重要的是
“這這個”劉泰很不雅的摸了摸後腦勺,臉上顯現出尷尬無比的表情,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劉泰當年確實對年紀尚小的黃舞蝶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不過當時黃舞蝶年紀還那麼小,劉泰只不過是隨便說說罷了啊,誰知道今天黃忠居然當面提出來,這不是為難劉泰嗎?
當然,依劉泰的性格,也不會去做什麼過多的反駁,看著黃忠一副苦瓜臉的摸樣,搖了搖頭,心中苦笑一聲,當著文臣武將的面,對著黃忠說道:“漢升啊,當年寡人確實對舞蝶做了一些承諾,不過那時候舞蝶年紀尚幼,此時都已過去十多年,寡人與舞蝶相處又不多,是不是太過兒戲了?”
“兒戲?怎會兒戲,只要主公遵守承諾便可,末將絕對不會有任何意見。”黃忠見劉泰有拒絕的意思,本來也不敢違抗,但突感一道深寒的怒氣籠罩了自己,頓時渾身發毛,連忙對著劉泰拱手說道。
雖然黃忠及時阻擋住了,但大堂內還是有不少將領,包括劉泰在內感覺到了這絲深寒的怒氣,其中關羽更是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角落中的一道身影,微微皺了皺眉頭,有點錯愕的摸樣,彷彿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人物。
劉泰也同時轉向散發出怒氣的角落,只見兩個俊秀的青年人坐在那兒,屬於幷州將領陣營,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蹙眉了一下,雖然在北疆,結黨營私的情況並沒有發生,但已經出現了這種矛頭,比如幽州將領集團,幷州將領集團,雙方之間可謂涇渭分明,一般的軍事會議,幾乎都不會站到一塊。
拉幫結派之事,自古便又存在,明朝時最為嚴重,什麼東林黨,什麼西林黨的,可謂數不勝數,不過劉泰知道黨派對社稷的危害性,一直嚴令不許有黨派的存在,如此情況下,各方集團軍的關係還好點,若是稍微一放鬆,北疆定會出現無數團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