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草豐美,有許多大大小小的部落雜居在此地,當然越往戰場中心的則是越大的部落,大概有四五個左右,人口都在六千至八千左右,除了大型部落外,往王庭方向,還有十數箇中型部落,一般人數在三四千左右,再裡面扁絲數十個小型部落,不過各部落之間距離非常光,有些小部落甚至接近了東部的鮮卑和西部的北匈奴。
北匈奴和南匈奴雖然聽上去是一家人,但從幾百年前匈奴分裂後,就徹底變成了死地,南匈奴是從大凶奴南方五部分裂而出投靠漢朝,比之北匈奴的實力差上許多,若不是一直有漢庭撐著和鮮卑等族牽制,北匈奴早就在南匈奴退出關內時,就已將南匈奴剿滅。
狼是養不熟的,南匈奴憑著漢庭的威嚴與北匈奴在大草原形成對立之勢,但卻仍然對漢庭陽奉陰違,多番劫掠漢庭邊疆,如此的兇狼,若劉泰再不治,怎麼對得去死在南匈奴手上的無數百姓。
大草原因面積非常大,雖然南匈奴只有十多萬兵馬,但仍然佔據了一片非常大的草原地區,相當於中原的三四個郡大小,十多萬兵馬分派西部和北部邊境各地,對南方的漢庭沒有絲毫防備,靠近南方的地區,幾乎都是匈奴部族中的老弱婦孺,軍隊少的可憐,否則怎會被漢軍的四支部隊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連前去報信的都沒有?
南匈奴並沒有察覺到漢朝對自己的軍事行動,起碼暫時還沒有察覺到,身在美稷王庭的南匈奴大單于羌渠此事還與族內的勇士在鬥武呢。
羌渠繼位匈奴大單于,正好是劉泰在盧龍塞打敗鮮卑烏恆聯軍的時間,羌渠以右賢王的身份,在老單于死後,直接登上匈奴王座。
身為南匈奴的統治者,羌渠的武藝自然不差,在整個南匈奴部族中,能與羌渠武藝比肩的屈指可數,而且羌渠天生神力,雙手能舉五百斤巨石,勇武非常。
當然羌渠的武藝只是在體魄上,沒有什麼內力可言,對大草原的勇士而言,漢家武將所謂的內力,非常可笑,在他們的信條中,只有一力降十會,管你多厲害,一拳下去,將你打到姥姥家去,這一點到與劉泰現在的情況的非常多,不過羌渠最多隻能被比喻為人形猛獸,而劉泰卻是人形霸王龍!
“嗨!”
“轟……”
只見一個看上去就兩百多斤左右,九尺高的巨漢,被羌渠提起身來,直接扔到數米之米,羌渠滿臉大笑的喝道:“骨都侯,你太弱了,再回去訓練訓練罷。”
被稱為骨都侯男子,齜牙咧嘴的站起身來,對著羌渠裂著嘴笑呵呵的說道:“大單于,你的力氣越來越大了,骨都侯不是你的對手。”
“你小子,皮糙肉厚的這點,讓本單于非常滿意,恩,下次劫掠雲中外圍地區,就你去吧,賞你五成的戰利品。”羌渠笑呵呵的上前來,拍了怕骨都侯的肩膀說道。
“嗨,大單于你就別耍骨都侯了,現在漢朝的邊疆防備猶如銅牆鐵壁,骨都侯可打不進去。”骨都侯沒有絲毫喜色,也不怕羌渠對自己亂說話而不滿,一臉鬱悶的坐倒在地上說道。
“哼,該死的漢奴!”羌渠聽了骨都侯的話語後,臉上閃過一道怒氣,“砰”的一聲坐到骨都侯的身旁說道:“骨都侯,你是陳老頭的徒弟,陳老頭死前可有教你什麼對付漢人的計謀?”
“那個漢狗?切…”只見骨都侯滿臉不屑的一聲,隨後錘了錘羌渠的肩膀說道:“大單于,骨都侯看,乾脆就將散落在各地的匈奴勇士集合起來,一次性打到漢庭老巢去,反正現在的漢庭也是武備空虛,根本不堪一擊。”
“啪”能身為大單于,羌渠自然不是白痴,聽了阿骨打的話語,氣不打一處來,一掌拍響骨都侯的頭顱,笑罵道:“你小子就是找打,我大匈奴在明面上還需漢庭的威嚴支援,若真的去攻打漢庭,先不說如今北疆的劉泰那小子,單單西部的那些狗崽子都可以將本單于抽筋扒皮!”
“哎,這又不行,那有不行,骨都侯現在身邊的漢人女奴都差不多死光了,再等下去,骨都侯沒女人玩,就來搶單于的漢家女奴。”骨都侯一臉不滿的撇著嘴說道。
“你這小子。”羌渠苦笑的搖了搖頭,拍了拍骨都侯的肩膀說道:“那些漢女雖然是奴隸,死不足惜,但折磨的也不能太殘忍了,若是被部族內的那些漢奴知道,你小子遲早要出事。”
“切…就憑那些整天啃草吃剩肉的漢狗?大單于你也太小看骨都侯了吧。”骨都侯不屑的冷笑,隨後眼神之中射出一道紅光,滿臉興奮的又說道:“骨都侯就喜歡將那些女奴放在各種漢人刑具上慢慢玩,等玩到快死了再上,那滋味,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