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驚訝?”公孫玉兒嘴角掛起一道小酒窩,嘟著嘴說道:“整天呆在華城都悶死了,我和姐姐們還以為你把我們禁足了呢,有一天,我們想出來走走,卻無一人阻攔”
“你怎麼會來廣寧?是誰允許的?”劉泰的臉色有點難看了,不禁錮她們的自由,自然是劉泰下的令,但也沒說可以出華城啊,而且還來到前線廣寧,這不是添亂嗎?
“我”看到劉泰臉色陰沉下來,公孫玉兒心肝頓時跳個不停,眼眶有點溼潤,低聲說道:“我我是跟張姨一起來廣寧的”
“張姨?張沁?”劉泰眉頭一跳,環視了一眼眾人,並沒有發現張沁的存在,隨後皺著眉頭,看向面無表情的郭嘉問道:“張姨來廣寧縣了?是誰允許她來的?”
一般的時候,劉泰不會稱呼張沁為丈母孃,畢竟丈母孃聽上去年紀有點大了,而實際上張沁也不過三十出頭,屬於風韻正盛的美婦,劉泰自身前後年紀加起來就有將近三四十歲,怎麼叫的出口?
“是張老婦人自己來的,而且還帶來了十萬擔的米糧和幾萬頭牛羊牲畜,犒勞我軍前線的將士們。”郭嘉對著劉泰躬了躬身,一臉淡然的出聲說道。
“恩?”劉泰皺了皺眉頭,張沁在北疆可是絕對自由的,想把公孫玉兒帶出來,可謂是舉手之勞,但問題是公孫玉兒這些女子混在軍隊中,明顯過不去啊。
“下令,三日之內,張姨等女眷必須要退出廣寧迴轉華城日後前線做戰,凡是女眷,不得進入軍事重地,違令者殺無赦”劉泰淡淡的看了一眼眾人,直接吩咐道,不講絲毫人情
“諾”眾人面面相覷,感覺到劉泰的這一手命令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甚至有點過分
“啪”突然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傳來,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位風華絕貌的女子站在大堂之外,女子看上去年歲最多不過二八,嘴唇上塗著淡淡的胭脂,略施粉黛,不知為何,看上去神情有點發愣,眼中有點水霧,而那瓷器破碎的聲音,就是女子腳下的那堆“碎塊”傳來的。
“公孫丹兒”劉泰張了張嘴巴,卻沒有說話,看到公孫丹兒眼中的那一絲水霧,心就如同被針扎一般。
“玉兒,帶著你姐姐,下去休息吧。”看了一眼身旁發呆的公孫玉,劉泰淡淡的說了一聲。
“啊?哦”公孫玉兒嘟著嘴,看上去很委屈,不清不願的往堂外走去,不過當看到公孫丹兒那眼中的一絲水霧時,頓時心中一緊,轉過頭白了一眼劉泰,說不出的幽怨。
看著公孫丹和公孫玉離去,劉泰心中突然感覺到一絲空寂,突然的感覺,雖然只相處了一瞬間。
劉泰不知道的是,這三天時間裡,都是公孫丹和公孫玉在照顧劉泰,雖然時間不久,但不知為何,二女對昏迷中的劉泰,有了一絲絲的情緒,少女的情懷嘛,當第一眼看到心中的英雄時,總會有點特別的感覺,這怪不了任何人,誰叫劉泰的名聲那麼顯赫呢?
說也奇怪,公孫丹一直懼怕血腥味,張飛這些將領,只要一走進公孫丹的五六米範圍,公孫丹就會感覺到很重的噁心,難受,但奇怪的是,照顧了劉泰三天之久,卻沒感覺到絲毫不適,反而心境平和許多,這是為什麼?
劉泰方才之所以要公孫丹等人馬上離去,自然是因為想到了公孫丹俱血的毛病,雖然話語有點重,但心還是好的,並不是討厭二女,而是真正的不想讓公孫丹因為自己受傷,在劉泰心裡早已決定,如果公孫丹願意留在神侯府的話,就讓她一直留下去,若是不願意
“主公”看到劉泰在那發愣的摸樣,在場的眾人都是面面相覷,要趕走張沁等人走的是劉泰,如今看上去有點不捨的也是劉泰。
“恩?說說吧,這幾天的情況如何?”劉泰回過神來,看向發言的荀攸,神情迴歸平淡,繃著臉發問道。
“諾”荀攸拱了拱手,然後說道:“這幾天來,鮮卑都沒有什麼動靜,據細作來報,好像是慕容風中風了,身體不適。”
“我軍呢?軍心還穩定呢?”劉泰點了點頭,當初那麼強烈的殺氣是從劉泰身上發出的,劉泰自然清楚,若是年輕的慕容風,休息一會也就過去了,但年老體衰的慕容風,起碼要在床上躺個五六天。
荀攸皺了皺眉頭,有點心虛的說道:“三日前,主公突然昏倒在城頭之上,被將士們看到了,現在軍中都傳言,主公在前幾次大戰中受了暗殺,甚至命不久矣”
“呵”劉泰笑了,暗傷,確實是暗傷啊,而且這個暗傷還是自己最信任的一個老者給自己的呢,不知為何,劉泰突然感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