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劉虞,但動一發而牽全身,萬一被黃教看出了什麼端倪,豈不是所有的佈局都玩完了?
“什麼不妥?”劉泰皺著眉頭,不滿的說道:“身為子侄,若連伯父都救不了,何談千秋霸業?再言,我們只是阻止伯父前往益州上任,又不是不讓伯父為官”
其實劉泰也是明白靈帝為什麼會讓劉虞前往益州,這明顯是對張角的監視,近半年來雖然張角的行動很隱秘,但總有點風聲不是?這次靈帝出巡,也帶有點警告的作用,在靈帝看來,張角有動作沒關係,只要你不反我就成,而靈帝的這種態度,也逐漸使得張角越做越大,如今在益州可謂是為所欲為,儼然一副無冕之王的態度。
“主公可有想過,如今朝堂上唯一能委以重任的宗親只有劉老大人和主公的生父,若是劉老大人不去益州,那”戲志才連連苦笑,想說又好說,只能這般半遮半掩了。
劉泰聽得戲志才話語,神情一愣,這才想起來,劉焉還真是被派往益州的,劉虞在正史中上任的是幽州牧,黃巾之亂一過,幾乎有能力的宗親都被靈帝派出去牧守州郡,就是為了防止有人掌握州郡大權,跳起來造反。
現在的情況是,益州是一個火坑啊,誰去誰死,劉虞和劉焉?難不成真的只能保一個不成?
“或許,陛下真正想外派的人是父親吧”劉泰嘴角掛起一絲苦笑,想起靈帝有意讓袁隗重登太傅寶座,而現在劉焉剛好坐在太傅之位上。
戲志才認同的點了點頭,既然劉泰自己看出來了,也沒什麼好顧忌了。
“主公,屬下之意,還是給老大人送一封密件如何?勸老大人早點稱病在家,或者乾脆就辭官不做。”戲志才咬了咬牙,對著劉泰拱手說道。
劉泰搖了搖頭,苦笑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有那麼容易嗎?如果父親一對外稱病,怕是第一時間陛下就會讓父親到益州去養病去了,哎”
戲志才張了張嘴巴,還真為難住了,其實以大局來看,不顧二劉死活是最好的選擇,畢竟誰也不想日後爭霸天下之時,多個太上皇出來,但偏偏劉泰太過看重情義了,但問題是,劉泰麾下的眾人,何嘗不是看到劉泰這一點,才會死心塌地的效力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屬下也是技窮了啊。”戲志才皺著眉頭,神情沉重的說道。
劉泰點了點頭,贊同戲志才的話語,隨後一副無奈的摸樣出聲說道:“死馬當活馬醫吧,乾脆就讓人將父親和伯父暫時扣押起來,等到黃巾之亂起後,再做打算。”
“這”戲志才目瞪口呆的看著劉泰,劉泰還真是沒有絲毫顧忌啊,連自己的父親和伯父都敢綁架,這也太過分了吧,起碼要注意一下名聲啊。
看到戲志才的摸樣,劉泰摸了摸鼻子,面色有點尷尬,不過劉泰又能如何,難不成眼睜睜的看著二劉去送死?劉泰捨不得,心裡那關也過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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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與伯父的事情就暫時這麼安排吧,恩,讓司隸的龍組去辦,下手麻利點,千萬不可傷了父親和伯父,把人最好帶到黃河北岸,只要人在泰的地盤,就算陛下問罪,也奈何不了泰。”劉泰咬了咬牙,也不再與戲志才廢話,直接下了決定說道。
“主公,那劉府的其他人,如何安排?”發現劉泰並沒有安排劉虞和劉焉的子嗣,戲志才皺著眉頭出聲問道。
“恩”劉泰皺了皺眉頭,想起昔日自己名義上的兄長劉範對自己態度那般惡劣,就想幹脆不管其死活,但劉璋對自己可沒有做過什麼壞事,而自己名義上的生母也還在洛陽城內呢。
“把人都護送到晉陽去,為避嫌,最好不要送來華城,恩,吩咐一下,泰的那個兄長劉範有可能會有點麻煩,如果真的太過刁難,直接丟到黃河裡去餵魚吧。”劉泰揮了揮手,心中煩悶不已,既想不管他們死活,但道義上又說不過去,不過對待劉範,劉泰可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死與活就看劉範自己的態度如何。
“諾”戲志才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對著劉泰一拱手,表示已經明白劉泰的意思了。
“對了,草原有什麼動向?最近是不是過分的安靜了?”據劉泰所知,最近草原上幾乎所有的部落都安靜了下來,可以說是過分的平靜,如今時間越來越近,劉泰可不希望後方出現什麼亂子,二劉的事情,劉泰也不想再去多說廢話,如果強行帶來不成,那就只能看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