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語地移開目光,卻又聽到他的回答:“她沒說,不過,不高興是真的,只是……”
“你自己呢?”謝清看著他,想知道在他心中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畢竟,他的朋友並不多。
“我?”齊朗笑了,“她不說,便當不知吧!就像你一樣!只是事情不一樣而已!”
無奈只能苦笑了,還能如何?他們處在這個位置,放不開,就必要捨去一點東西,就像謝清也必須忘記一些事一樣。
他們都很自私,只想選一條讓自己開心的路,至於別人,便管不了!
拍上他的肩,謝清閉了閉眼,微笑:“她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你不想再無奈,便別讓她有遷怒的機會!”牽連上無辜之人總是不好。
“可是,那由不得你我,也由不得她!”齊朗飲下酒,“至於旁人,只能說是命了!”他無法承諾,畢竟,就算他權力再多,很多事也是不能自主的。
謝清一愣,笑了:“這倒是,內疚歸內疚,該做的事是一件也不能停!似乎你才是真的絕情啊!”
“五十步笑百步!”齊朗好笑——他居然來說自己!
“是!彼此彼此!”謝清也一笑置之,拿起酒壺給他與自己滿上,“今晚可以喝個痛快了吧?”
“不醉不散!”齊朗端起酒杯,笑著回答他。
夜闌人靜,所有人都在休息的時候,紫蘇卻依然在燈下看著奏章,積壓了幾日的奏章,雖不是什麼要緊事,但是,也得有個結論,不喜歡一直拖著,紫蘇也就乾脆一次批完。鐘漏將盡,奏章也差不多批完,正在這時,趙全卻又奉上一封密奏,紫蘇的不悅也就是難免了,但是有密奏許可權的人並不多,上奏的雖非一定是急事,卻必是要事無疑,紫蘇皺了皺眉,便接了過去,一邊開啟封貼,一邊吩咐:“其他人都下去吧!”
所有還在伺候的宮人行禮之後便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