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正要叫鳳娘去說呢,蕭姑娘發來請帖,請你晚上去拜月,王府裡都設好拜月臺了。”
可蕭月蘭不是叮囑蕭隱娶妻前不要同她見面的嗎,怎麼又會相請呢?那天在馬車上,陳瑩可是聽蕭隱說過蕭月蘭的嘮叨的,照理不該……她眼睛轉了轉,忽然又明白過來,這肯定是蕭隱借蕭月蘭的名義發的帖子,瞧他這人粗心的,連陳靜,陳敏都忘了請了,真的蕭月蘭可不會如此。
“真沒想到蕭姑娘這麼客氣。”陳瑩也只能裝不知。
老夫人笑道:“她是你的小姑子,許是想同你親近親近罷,既如此,你用過晚膳便早些去王府,只記得莫要回來晚了。”
陳瑩答應。
晚上用膳的時候,陳敏得知了,便是撅起嘴來:“你頭一次在京都過中秋,我還想同你一起拜月的呢,結果蕭姑娘竟然請你去,還不請我們。”
真是想到什麼說什麼,陳靜忙道:“怕是還有什麼事情與堂姐說的,你同我留下來陪母親也沒什麼不好。”
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母親竟然病得那麼重,父親又很繁忙,好像都無空探望似的,陳靜心疼母親,卻又不知怎麼同父親說,他素來積威甚重。
陳敏嘆了一口氣:“也不知娘何時能好呢,連月餅都不吃了!”
家宴上也沒有露面。
陳瑩倒是想安慰,可袁氏這種人,不病一病怎麼能治好呢?便是沒有說話。
呂氏坐在老夫人的身側,袁氏不在,便是她服侍著,給老夫人布些菜,見她露出來的一截手腕細細的雪白,好像凝脂一樣,老夫人想到剛才陳懷安坐在旁邊的樣子。
好像是沒有在意的,但是她並不想冒這個險。
“很快便是要十月的,將來瑩瑩做了王妃,回母家探望,你還住在清和苑便是有些不像樣子了,我看不如在附近置辦一處宅院,這樣好看些。”
呂氏有點吃驚。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別慌張。”老夫人曉得呂氏性子軟弱善良,不然也不會被救回來就甘願在家裡像個丫環似的做事,“我到時候派幾個管事替你把家,你同佑兒就住在那裡,佑兒每日還來這裡唸書,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