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部分(3 / 4)

小說:錦桐 作者:西門線上

裡,他就有機會不動聲色的解釋明白,把自己摘出個清白來。

“楊舅爺這份真性情,不過是正好攤到阿蘿頭上了,那天要不是阿蘿,是柳漫,雲袖,清月,或是別的誰,楊舅爺一樣能脫乾淨跑上幾趟。”寧遠十幾歲就縱橫北三路土匪和煙花兩大領域,對類似楊舅爺這樣的事,頗有幾分獨到見解。

見李桐斜睨著他,寧遠攤開手,“看看,我就知道你不信,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我跟你說,象楊舅爺這種,他那不是對阿蘿,而是對女人,長的好看的女人,只要是個好看女人,他都一樣,他根本分不清阿蘿和柳漫有什麼分別,柳漫和雲袖是不是一樣,這種男人,就是阿蘿倒了黴,攤到她頭上了!”

☆、第四百七九章 遠端解釋

“那墨七少爺呢?”李桐聽的有意思,接著問了句。

“他呀,”寧遠說開了話,“真心是有幾分真心,不過他那個真心,就跟隨國公……現在是荊國公了……他家小六對那些細犬一個德行,這個真心也就是個玩玩樂樂,真要有什麼麻煩事,他就不喜歡了,象周小六,喜歡的細犬生了病,他看著難受,乾脆不看了,換一條就是了,墨小七也是這樣,阿蘿沒事皆大歡喜,真有了事,他看了難受,那就換一個美人兒得了。”

“你倒是看的明白。”李桐想著墨七那場大哭,有幾分悵然,也許真象他說的那樣,他會難受,很難受,可當時他並沒有為阿蘿做過什麼吧,至少她查出來的那些,沒看到他做過什麼。

“那是!”寧遠十分自在的倒在椅子裡,“就是玩玩,哪有什麼真心不真心的?男人是玩,擱阿蘿她們,多數是當生意,動了情的也有,少。”

“嗯,那你呢?”李桐慢吞吞問了句,寧遠一下子坐直了,“我?怎麼說呢。”寧遠撓了撓頭,又正了正幞頭,再重新坐回剛才的樣子,可剛才那份隨意卻沒有了。

“十幾歲的時候,貪玩,那時候又不懂事,被那些女伎一鬨,還真以為她們對我怎麼怎麼樣,很得意了幾年,後來大了,也就看明白了,一看明白就覺得沒意思,去還是去,都是因為要辦正事,就象現在,象我這樣不成器不幹正事的,不去各家紅樓混成常客,那哪行?只能挨家混,累的不行,一點意思也沒有!”

寧遠總算找到機會好好解釋一番。

“在北三路的時候,這兩三年我其實很少去這些地方,不過也不能一趟不去。我跟你說,北三路有個叫石瞎的,你聽說過沒有?”

李桐對點到一半,呆了呆,才又點下去。

她知道這個石瞎,不過不是現在,而是從前,晉王已經即了位,楊太后不知道從哪兒聽說東珠才是珠中至寶,為了巴結楊太后,她讓人專程到北三路收買東珠,花了一年多的功夫,收到了顆美人湖,快出北三路時,被這個石瞎偷走了。

“你也知道他?他是個獨行大盜,縱橫北三路有二十年了,一年兩年做一回大案,從來不找幫手,當年阿爹讓我剿匪,長長一卷名單,排頭一位的就是他,當時我把他的名字拉到了最後,他最難捉,那時候,我都沒怎麼指望能捉到他,後來,你知道我是怎麼拿到他的?”

李桐極其配合的搖頭,她肯定不知道。

“就是因為逛紅樓,定汾城有個女伎,叫秋娘不是最紅,可勝在讀的書多,學問極好,眼光見識都過得去,熬走了定汾城三代頭牌,十幾年穩坐定汾城紅粉群裡第二把交椅,也算是個人物,我到定汾城,只要得空,就到她那裡坐坐,也就是喝杯茶,說說話兒,她那樣的,就說說話兒有意思。”

寧遠重點解釋了幾句,李桐聽的一根眉毛抬起斜著他,就說說話兒有意思……嗯,挺好。

“大前年春天,我又到她那兒喝茶,她問我,要是我抓到石瞎,會不會收為已為,她說聽說石瞎本事大得很。”

寧遠一臉得意的笑,“我一聽這話,就知道抓石瞎的機會來了,就說,我身邊有的是有本事的人,犯不著用他,要是能抓到石瞎,她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她就說了,她說石瞎是她的恩客,從五六年前起,就常常過來,前一年,石瞎受了傷,她把石瞎藏在閣樓裡,一個多月沒留人過夜,盡心盡力照顧他,石瞎好了之後就走了。”

李桐聽的專心,寧遠說到這裡,笑的往後拍著椅子扶手,“你猜怎麼著?秋娘說石瞎十天前來找她,說已經在河北路置了宅院和幾百畝地,要贖秋娘回去成親,秋娘那時候已經自立門戶,不過石瞎不知道,秋娘就和媽媽串通,出了個極高的身價,石瞎手頭沒那麼多銀子,出去了幾天,回去和秋娘說,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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