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上問我去不去看姐姐,我哪敢去?現在好不容易把我姐和小五接出來了,我更不敢輕舉妄動了,萬一功虧一潰怎麼辦?唉!”
李桐抿著茶,聽他絮絮叨叨。
“可我姐那邊到底怎麼樣了?我一點信兒沒有,多擔心!你說我姐她就不能給我使個眼色,遞幾句話嗎?又不是沒機會!你下回什麼時候去看長公主?”
“不知道。”李桐被寧遠這句急轉彎問的一個愣神。
“你下次去不知道能不能再碰上我姐,要是你下次去再見到我姐,你能不能替我問問我姐怎麼樣?”
“不能!”李桐一口回絕。
“我就知道你肯定說不行,我就隨口說一句,你別往心裡去。”寧遠看起來有幾分洩氣,“你說,我明天要不要找個機會見見我姐?我真擔心明天后天突然一張旨意,再把我姐和小五送回離宮。”
李桐斜著他一言不發,他跟她絮叨這些幹什麼?定北侯居然把他送到京城來主持這樣的大事,這心得多大?嗯,也許就是因為他這樣脾氣,才讓他進京的,裝傻和真傻分不清,這也是一種境界。
“你下次再去長公主那裡,跟我說一聲行不行?我過去看看,實在不放心。”寧遠又問了句,李桐斬釘截鐵的回絕:“不行。”
“我就知道!好吧,我自己想辦法。”寧遠悻悻然。
“天兒不早了,你該走了,還有,這是京城,要不是非來不可,不要老往我這兒來。”李桐瞄了眼屋角的沙漏,站起來。
“還早呢……你說不早就不早吧,今天就是非來不可,我知道了,你早點歇下吧,唉,這一個月,真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寧遠雙手撐著椅子扶手,頭一下沒撐起來,齜牙咧嘴噝噝哈哈的叫痛,一跺腳再一撐,總算站起來了。
“你明天去哪兒放生?大相國寺?”寧遠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問道。
“迎祥池。”李桐答了句。
水蓮將已經烤乾的鬥蓬遞給寧遠,寧遠抖開披上,連聲誇獎,“你這幾個丫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