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著摺扇,悠悠閒閒邊走邊看邊低低說著話。
離篝火十來丈遠,圍篝火半圈,設了綢布軟椅,竹椅,竹榻,搖椅,甚至有極其厚實的氈毯,憑各人喜好取坐,季疏影選了竹榻,呂炎卻要了把綢布軟椅,李信挑了把搖椅,坐上去輕輕搖了幾下,習習涼風中,十分愜意。
寧遠和週六、墨七等人居中,其實大家圍在篝火周圍,說不上哪是中間哪是邊上,不過寧遠在的地方,好象自然而然就成了中心。
寧遠光著腳,衣衫半敞,盤膝坐在張豔麗的厚氈毯上,旁邊週六學著他的作派,也是光腳敞著衣服。
季疏影斜著週六,捅了捅呂炎,用不算低的聲音笑道:“你瞧瞧,打一個詞。”
“邯鄲學步?”呂炎忍不住笑。
“錯了!東施效顰!”
李信也忍不住悶聲笑,寧遠的作派,真不是誰都能學的,沒有他的相貌風采,學起來確實一幅東施模樣。
週六看起來自我感覺好極了,每看一眼花豹,他的興奮就增添一分,一會兒功夫,已經把那張豹皮盤算了幾百種用途。
寧遠沒搭理他,只和另一邊的墨七說話,“……這一天,沒累著吧?”
“瞧七郎說的,這一天真沒那啥,阿蘿……不太舒服,就是陪著阿蘿在莊子裡走一走,阿蘿長這麼大,還沒到莊子裡來過,看到什麼都稀奇,你不知道……”
“你把阿蘿梳攏了,那梳攏銀子……”寧遠可沒功夫聽他說阿蘿,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什麼梳攏銀子?”寧遠的話卻被週六打斷,“睡都睡完了,什麼梳攏銀子?回頭給她打幅頭面就得了,梳攏銀子阿蘿又拿不到,全是便宜了媽媽,這趟正好!”
寧遠斜著週六,週六趕緊解釋,“遠哥,你不知道,阿蘿那個媽媽,心黑皮厚,知道墨七疼阿蘿,就獅子大開口,一開嘴就要一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兩**銀,你聽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