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怱大意。”
“是嗎?照你這麼說,什麼長幼嫡庶,統統都不算了?阿孃想讓誰承大位,誰就能承大位?要是這樣,我現在就可以一刀抹死自己了,阿孃心裡,只有老四一個兒子,我不是她兒子。”大皇子想著周貴妃,滿腔的憤懣堵的心裡一陣接一陣的痛。
“若論嫡庶,離宮那位才是嫡!”蔣先生不客氣的說了句,大皇子眉毛一豎,周渝海急忙陪笑道:“先生說笑話兒呢,大爺,先生說得對,皇上可說過不只一回,對姑母盡孝,就是對他盡忠,大爺,姑母最疼您,這您也知道,您是長子,姑母和皇上對您寄以厚望,愛之深責之切,姑母和皇上對您比對四爺嚴厲,那也是因為姑母和皇上對您寄以希望更重,先生您說是不是?”
“渝海這話說的極是,所謂愛之深責之切,皇上和貴妃對您寄以承繼家國基業的厚望,平時言談舉止,對您自然會比對四爺嚴厲,這不是偏疼四爺,這是偏疼您。”蔣先生順著周渝海的話勸道。
這幾句話明顯的勸進大皇子心裡去了,大皇子心氣漸平,端起茶几口喝了。
蔣先生看著他又交待道:“大爺,多想想從前,小時候,貴妃是如何疼愛大爺的,可憐天下父母心,貴妃待大爺,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大爺千萬不能自外於貴妃和皇上,這一趟去,只有一件要緊事,就是討了貴妃的歡心,只要貴妃高興了,別的,都不是大事。”
大皇子站起來,似是而非的應了一聲,“天不早了,吃了午飯再去不晚。”
“那也是。”蔣先生在大皇子背後低低應了句。
大皇子一出門,周渝海急忙坐到蔣先生身邊,關切的看著他,“先生?”
從大皇子通身怒火進來,周渝海就一直不停的瞄著蔣先生,看出了他的疲憊和厭倦。
“我沒事,有點累了,大約也受了些寒,沒事。”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