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大原因。
她不想接觸得太深,知道越多生活就越複雜。
“他終於是按耐不住了嗎?”也好,早些解決這個禍患也就無須再這麼僵持著。
“我現在是擔心,萬一打起戰來槿國的百姓恐怕少不了要有所傷亡。”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像林瑾瑜這般外表頑劣不堪、風流不羈的人竟會關心起百姓疾苦。
玥流盈嗤笑:“周翰還真是長本事,專門搞內訌,槿國人打槿國人,這種事情最是沒人道。”
莊主大人不溫不火:“不搞內訌,他沒法坐上那椅子。”
玥流盈板起小臉,把周家祖宗全都問候了一遍,怎麼就生出這樣的後輩來。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周府先祖追溯到周翰的父親的父親的父親一代,都是保家衛國的忠良,正是有了這些功績的鋪路,前任皇帝老兒才將朝廷重任放心地交給周翰。
沒想到竟養大了一隻白眼狼,對閃閃發光的皇帝寶座虎視眈眈。
嘆一口氣,看樣子到了周翰這輩,顯然是基因突變了,連著他兒子也成一絕世敗類。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玥流盈神秘兮兮:“透露一下,他有沒有可能篡位成功?”
“不可能。”凌大莊主回答得迅速而堅定。
某女人摸摸腦袋,一陣樂呵,看樣子她的小命是保住了,莊主大人必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才會這般肯定。
卻沒想到凌齊燁接下來回了她一句:“自古邪不勝正!”
玥流盈氣絕。
見鬼的邪不勝正,要真是這樣那岳飛為何會輸給了秦檜,于謙又為何會死於石亨所害。
蹙著秀眉開玩笑道:“要是事敗了,我們是捨生取義還是溜之大吉?”
林瑾瑜繼續灌他的苦藥,表示什麼都沒聽到,讓莊主大人自己解答去。
玥流盈瞪他,就知道裝,那麼小碗的藥,怎麼可能灌那麼久,又不是櫻桃小嘴。
凌齊燁想了想,望著她:“你說呢?”
“我?不是有句話叫夫為妻綱,你要是覺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那我自然是趕緊跟著攜款而逃。但你要是選擇留在來慷慨赴死,我就只好捨命陪君子了。”玥流盈挺直腰板。
凌大莊主將她額前飄落的碎髮捋到耳後,笑道:“我不會讓周翰得逞,更不會讓你赴死,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
玥流盈像個溫順的小貓咪正接受主人的順毛服務,滿足地眯著眼睛直點頭。
林瑾瑜哀怨地別過頭,真是太不注意場合了,當著他這麼個病患親親我我,含情脈脈,瞬間就覺得自己像個巨大的油燈籠,照得整個房間通亮通亮。
不過,兩個當事人似乎都已經忘記他的存在,只沉浸在自己的二人世界中。
狠狠地咳了一聲,蒙著被
子鑽進去眼不見為淨。
林瑾瑜養了兩天傷,身體上的痛少了一些,玥流盈思前想後,決定給他的薄情心來一個沉重的打擊。
中途攔下送藥的小婢女,玥流盈記得她,似乎是叫——“阿芙”。
一個情竇初開,極為仰慕林大公子的小女生。
粉粉的臉蛋,一看就知道抹了不少胭脂水粉,婢女的腰包畢竟有限,買的東西多是次品,玥流盈遠遠就能聞到那種濃濃的香味。
雖然不至於刺鼻,但聞久了總是不好受。
頭上特地別了一朵嬌豔欲滴的藍色小花,襯得人更是小巧玲瓏,可心得很。
哎,又是一個被不良青年荼毒的花花少女。
默哀三秒鐘。
“阿芙,這藥我送去就好。”
精心打扮過的姑娘有些隱隱的不樂意,又不好明擺著拒絕,只好道:“夫人,這種辛苦活就讓婢子來就好,藥罐很重的,不敢麻煩夫人。”
拉著盤子的一角:“無礙,我正好無事,去看看瑾瑜順便把藥幫你帶去。”
阿芙堅持:“夫人,婢子惶恐,還是讓婢子端著吧。”
玥流盈無奈搖頭,也罷,人家姑娘好歹花了不少時間精心打扮,就為了見英俊瀟灑的林大公子一眼,何其辛酸與痴情,自己還是不要當惡人的好。
到了林瑾瑜住的屋子,阿芙老遠就喚著:“林公子,阿芙給你送藥來了。”
玥流盈不想再進行任何的吐槽行為,瞧瞧,人家姑娘有多熱情,多親切,全是林瑾瑜
那個爛人來者不拒給慣的。
等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