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火藥味正濃,我一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林瑾瑜鬆開手,不再拉她。
因為千暮早已無聲無息地落在她的身後。
“夫人,少主請你去書房一趟。”
玥流盈苦著一張臉,好吧,早死晚死同樣是死,不過是死法各有不同罷了。
林瑾瑜順路和她一起走了一段距離。
“莊主大人怎麼會提前醒的?”不是說最遲也要明天早上嗎?
“我哪裡曉得齊燁他功力又增進了。”
“讓你整天花天酒地,武功一點進展也沒有。”玥流盈埋怨豬一樣的隊友。
林瑾瑜摸摸鼻子,一下詞窮。
到了書房前,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立馬閃人,錦瑟和祁琳也甚是識趣地在苑外就停住了腳步,任她一個人進去接受暴風雨的洗禮。
站在房門外就感覺裡面有
絲絲冷氣溢位,玥流盈打一寒噤,子啊,你定是要保佑小女子平安進去,安全出來才好。
躊躇了半天,頭皮都快被撓破,卻還是沒膽量推門進去。
“還準備在外面站多久?”是莊主大人的聲音,低沉而又冷冽。
玥流盈已經可以想象裡面那張陰鶩的臉了。
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果然感覺到凌大莊主身邊散發著駭人的怒氣,氣得只差頭髮沒豎起來。
“我……我回來了。”玥流盈沒骨氣地結巴了。
“還知道回來。”莊主大人背對著她冷哼。
“恩。”玥流盈尷尬地笑,“那個,齊燁,天色不早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說好不好。”
才剛提議完,玥流盈就悔得只想抽自己兩耳光。
莊主大人就是因為被自己點了睡穴,加上慫恿林瑾瑜又一下點了五個穴道才會一睡至今。
若是論起罪責來,林瑾瑜頂多算幫兇,自己卻是十足的主謀。
如此情況,她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凌齊燁湊近她,怒吼:“你點穴的功夫從哪學來的?”
玥流盈像只受驚的小兔子,瞬間把嘴巴掩得嚴嚴實實,她不能出賣祁琳。
“不說?”凌大莊主眯起眼睛,危險係數蹭蹭蹭地升高:“不說也行,我一查便知。”
她身邊會武功的就那麼幾個,掃一掃雷就知道指導之人究竟是哪位。
“你怎麼能這樣?”玥流盈微微反抗出聲,“點穴是別人教的,但怎麼用是我自己的想法,與旁人
何干?”
“第一次實戰點穴?”凌齊燁又湊近了幾分。
“恩。”玥流盈後退三步。
“第一次就用在我身上?”再近幾分。
玥流盈咽咽口水:“恩。”再退三步。
直至無路可退。
凌大莊主拉長著一張俊臉,怒不可遏,一把把她拎起,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冊子,就做出開打的架勢。
玥流盈掙扎,“啊啊啊”地大叫,然後不停給他做思想教育:“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莊主大人完全置若罔聞,手起手落,幾聲脆響立即傳出,在靜謐的房間裡尤為響亮。
“哇……啊……疼,疼。”玥流盈面朝地,做出各種痛苦的表情。
“下次還敢不敢自作主張,還敢不敢私自冒險,還敢不敢膽大妄為,還敢不敢亂用武力,還敢不敢偷我令牌?”
莊主大人數落出她一條又一條的罪狀,只差最後判個死刑。
玥流盈淚眼汪汪,認錯態度極佳:“不敢不敢,我再不敢了。”
凌大莊主卻覺得她懺悔得不夠真誠,每每挨訓的時候她都乖得是個老實寶寶,可一眨眼又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
以為他每次都只是訓訓話,罵一下就過去了,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懲罰就可以胡作非為,賊膽一次比一次大。
都反了天了,竟然合著瑾瑜把他撂倒,然後拿了他的令牌去赴約。
拍板子的行動還在繼續,玥流盈的屁股仍在遭罪,凌大莊主的力道把握得剛剛好,雖然不至於皮開
肉綻那麼兇殘,但也著實讓人吃痛。
這應該是有史以來,莊主大人最生氣的一次了,玥流盈暗想。
“到底還敢不敢了?”
某女人猶豫著到底該說敢還是該說不敢,怎麼自己認了錯也還是一樣慘烈。
凌大莊主見她躊躇,下手頻率又快了不少。
“啪啪啪——”屁股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