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乾笑兩聲,算是掩飾,然後抱著思雲公主一陣風到了要落子的地方,讓她下來,畫了一個圓圈,然後又抱著回到了湖岸之上。
開局之時,兩人落子飛快。思雲公主一直想跟陸錦屏糾纏廝殺,而陸錦屏卻並不在意她對其中某個子的圍剿,而快速搶佔棋盤的四個角和邊的戰略要位。完成了佈局之後,這才開始應對思雲公主的絞殺。
陸錦屏知道,古代對圍棋著重廝殺,所以。這種相互絞殺混戰自己恐怕功力是比不上思雲公主的,因此,寧願吃點小虧,也不願意把局勢複雜化,而儘可能朝簡單明瞭發展。因為自己搶佔的四個角和一部分邊,已經奠定了勝局。只要保住這局面,贏下這盤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棋到中局,思雲公主終於發現情況不妙。她毅然打入了陸錦屏勢力範圍之內,但是由於空間太小,無法騰挪,而陸錦屏的絞殺功力並不比她弱多少,因此,在勢力範圍內的攻防戰中,思雲公主沒有能討到什麼便宜。空降打入陸錦屏勢力範圍的棋子全部都壯烈犧牲了。
直到這時,思雲公主原本還笑吟吟的臉色,已經變成了十分的凝重,她貝齒輕咬紅唇,盯著眼前湖面上碩大的棋盤,良久,才嘆息了一聲,苦澀的說了一句:“我輸了!你下棋真怪。像你這樣下棋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是跟誰學的?這招數還真是厲害。”
“看書自己學隨便想的唄!”陸錦屏隨口應道。
思雲公主還正要說。便聽得身後腳步聲急促,跑來了十幾個捕快,還有先前看守思雲公主的女護衛,氣喘吁吁的,其實更多的是因為緊張和焦急。到了陸錦屏面前,躬身施禮說:“爵爺。不好了!”
這些人是陸錦屏先前派去緝拿思雲公主奶孃圖格蕊的帶來的人的,由瀟瀟領隊,而回來的人卻見不到瀟瀟,也看不到那已經被抓住的圖格蕊,陸錦屏不禁焦急起來。忙起身道:“怎麼回事?”
為首的一個女護衛級道:“我們中了埋伏,有個道人突然出手,將我們抓住的圖格蕊劫持走了,瀟瀟姑娘已經追下去了,他輕功太高,速度極快,我們追不上,我們就只好趕回來向王爺稟報,怎麼辦?”
陸錦屏一聽瀟瀟並沒有落入敵手,心中稍稍安定,忙又問:“瀟瀟朝哪個方向追去的?那個道人究竟是何人?能從瀟瀟手中把人救走。”
“那道人額頭上有一塊肉瘤,很是顯眼,而且,他好像不是使用的武功,而是一種邪術,突然就冒出一團煙霧,籠罩了圖格蕊,然後,我們衝進濃霧中,卻看見那道人一手抓著圖格蕊,腳好像不在地上行走,而是飄在空中,飛一般的倒退著往前飛去,樣子著實的怪異。”
陸錦屏心頭不由一凜,轉身望向思雲公主,說:“是不是天眼天師到了靈州?”
思雲公主微微蹙眉,說:“這個不好說,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計劃,也不知道是不是師父也參加了這次營救,但是從他們描述的情況來看,倒很像我師父。施展的這種道法只有我師父會,連我是不會的,因為我師父說,我的功力還不足以學這些東西。”
陸錦屏剛剛放下的心不由又懸了起來,急聲道:“如果你師父會些歪門邪術,瀟瀟只會傻傻的跟他拼武功,那如何是他對手?著了他的道可怎麼辦?”
思雲公主歪著頭,好奇的瞧著陸錦屏,說:“這個叫瀟瀟的姑娘,想必是王爺的心上人吧?這麼在意。放心吧,我師父輕易不會殺人的,而且我見他武功極高,我師父的武功只怕也不一定能勝得過他。——我師父的道法不是什麼歪門邪道,也不是妖法,不會傷人性命,你放心吧。好了,天色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去安歇了,有訊息再跟我說吧!謝謝你,陪我下棋。”
說罷,思雲公主轉身,也不看陸錦屏,邁著小碎步,踩著吱吱嘎嘎的白雪往院子走去。片刻,便消失在了院門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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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幾乎使盡了全力追趕。
那額頭上長著肉瘤的道人,她已經猜到了就是陸錦屏要尋找的天眼道人。他額頭的肉瘤非常顯眼,過目不忘。如果單單是為了那圖格蕊,她是不會這麼拼命追趕的。因為思雲公主基本上已經答應了這門婚事,而圖格蕊是她的奶孃,想必陸錦屏也不會扣她為人質的,而現在,陸錦屏一直追尋的人出現,瀟瀟當然不會輕易放棄。
但是無論瀟瀟如何施展輕功,始終追不上這位道人。倒不是因為道人的輕功超過她,而是因為道人不時釋放出濃濃的煙霧,這煙霧一旦放出,十數米之內全部籠罩在黑煙之中,看不見路。瀟瀟只能立刻減慢速度,繞過黑霧,那道人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