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爵爺能查清事情真相,我們願意寶變賣寶貝後支付給爵爺一成的報酬,不知您意下如何?”
王世多皮笑肉不笑說: “爵爺,你可別小看這筆錢,當初我爹跟我說了,這寶貝可是價值連城,不瞞您說,這玩意兒是契丹算得上國寶的寶貝,我們就算平價賣出去,分給爵爺一層,也夠你幾輩子享用吃喝不盡。”
陸錦屏笑了笑說:“你們直接把這個秘密的事情告訴我,就不怕我把你們抓起來治罪嗎?你們私吞戰利品那可是大罪。”
張友生陪著笑,恭聲道:“爵爺應該不會做這種大煞風景的事情,那樣的話爵爺一分錢好處都撈不上!抓到四個私分戰利品的人也算不得什麼大功勞,而且眼下這個寶貝究竟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即便把我們抓了也逼問不出來,因為我們都不知道,還得爵爺來幫忙找到。剛才姚東才所說的一點都不誇張,因為我以前是珠寶行的話夥計,我知道這東西價值連城,實話跟您說,那個保護寶貝的將領可是契丹赫赫有名的戰將,也是機緣巧合,遇到我們的時候已經身負重傷,這樣才給我們四個撿了便宜。相比之下,爵爺幫我們找到這東西對大家都有好處,又何必弄個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出來呢?爵爺是聰明人,我相信爵爺會作出好的抉擇的。”
陸錦屏笑了笑說:“聽你這麼說倒有幾分道理,的確,我告發你們沒有什麼好處,幫你們找到寶藏還能分一層,若真是契丹國的國寶,那還真算得上價值連城,一成的確是很誘人的價碼。”
張友生賠笑說:“可不是嗎,我們四個每個人也就分了兩層半而已。”
陸金生說:“照你剛才那麼說那麼說,這個東西你都找不到,你讓我幫你找,我又如何能找到呢?”
張友生說:“我們都是同州人氏,爵爺的本事在同州那是家喻戶曉,聽說爵爺擅長一種專門破案的法門,能夠做法算出究竟誰是兇手,這件案子他們三個一直懷疑是我吞沒了這寶貝,算起來雖然沒有官府插手,但也算是我的一樁冤案,希望爵爺能為我洗脫冤屈,同時,我們更希望爵爺能夠用您的法門找到這個重要的保障,我們可都是有好處的。”
陸錦屏點點頭說:“你們先接著往下說,他們那些人是怎麼失蹤的?”
姚東才等三人轉頭望向老者張友生,說:“這件事只有他知道,因為是他跟我們三個人的父親一起去取寶貝的,可惜我們的父親都沒有回來,就他一個人回來了,這不能不讓我們產生懷疑,所以也不是說一定是他吞沒了這筆錢財,可是,這件事若不查個水落石出,我們做晚輩的也是心裡不安的,所以想求爵爺做主查清案情,並找到寶貝。”
陸錦屏望向張友生,說:“你先把事情經過說一下。”
張友生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把東西藏在海島之後,回到了海岸上,我們約定四個人就在海岸邊住下,住二十年,相互監督,住在一起誰也不許私自離開村子,否則的話,其他三個,可以採用暴力將他禁錮。——爵爺也不怕你笑話,我們三個結拜為兄弟,情同手足,但是,這個寶貝的誘惑太大了,我們只能這樣。”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古如此,沒有什麼奇怪的?這二十年裡你們怎麼過的,你接著說。”
張友生面面現尷尬之色,接著說道:“我們四個用從軍攢下的軍餉買了一條漁船,打魚為生,一起出海一起回來,一起上集市賣,就這樣,雖然不能過上豐衣足食的日子,養活四個人沒有問題。”
“我明白了,你接著往下說。”
張友生接著說:“我們到了村子之後,共同寫了一封家書,把整個事情經過說了,而且還發了毒誓,如果二十年裡四個人中任何人出事死了,要把他的那一份傳給他的子孫,——對了忘了告訴爵爺,在從軍之前我們四個都已經分別各自成家。但是這二十年裡,我們為了這個寶貝沒有跟家人任何聯絡。家人也只知道我們已經死了,因為我們找的屍體替換的衣服上有我們的名字,想必軍隊已經把我們戰死的訊息傳報給那家人。我們在第二十年的時候,又共同寫了一封書信告訴家人,我們要去取這個寶貝,還說了我們各自的住址和家庭情況,然後把這封信分抄錄四份,都署名畫押,寫了住址,然後寄給了家人。接著我們四個人,出海前往那個海島。”
“因為是共同出海,四個人都沒有帶兵刃,就防止有人突然下毒手,殺了其他人獨吞寶貝。如果是徒手的話,我們四個人武功都不是很好,空手對抗反而會投鼠忌器不敢下手,這樣我們四個……”
陸錦屏笑了笑說:“你們為了這個寶貝當真是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