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從嘴唇縫隙處便能看到她半截整齊潔白的門牙。
陸錦屏也走了出來,拿著個小凳子坐在門外屋簷下他們兩旁邊,望著遠山暮靄沉沉,似乎在對兩人說話又似乎在自言自語:“家和萬事興,這句話說的真的沒錯,一個人如果上敬父母,夫妻相依,關愛兒女,這樣的家一定會蒸蒸日上,但如果整天打打鬧鬧,那這樣的家無法齊心協力,又有什麼事情能做成呢?人心齊泰山移啊,在國家是這樣,在小家也是這樣。”
一聽這話,蘇三妹的頭低得更低了,幾乎埋在了雙臂裡。
摟著她雙肩的葉青青感覺到她的身子在輕輕的顫動,似乎聽到若有若無的抽泣聲,正要寬慰她,忽然,從她低下的頭的脖頸後部看見了傷痕,不由吃了一驚,抬頭朝陸錦屏打了個眼色。
陸錦屏探頭過來一看,不由咦了一聲,濃眉一鎖,對蘇三妹說:“你脖頸的傷是怎麼回事?好像是被人掐的。”
蘇三妹嚇了一跳,趕緊用手捂著,扯過頭髮擋著,沒說話,只是朝著陸錦屏。
陸錦屏說:“不要害怕,我是官老爺,我會為你做主,不管誰欺負了你,我都會將他繩之以法,是誰掐斷你脖子?你告訴我,不用害怕。”
蘇三妹不停地搖頭,慌亂站起身,往屋裡走。走到灶臺前,拿起了裂了縫的鍋蓋,看了看裡面煮的飯還沒熟,但是已經差不多了,於是趕緊把剛才洗好的菜放在鍋裡開始煮菜。
葉青青走到她身邊,說:“三妹,你一定要告訴爵爺,有人掐你的脖子這個不是開玩笑,究竟是怎麼回事?爵爺來就是查你父親慘死的案子的,如果這件事與你父親的案子有關的話,很可能就能夠幫到你的父親的慘案,你明白嗎?”
“我為什麼要幫他?”蘇三妹的話帶著傷心和憤怒,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足以讓葉青青聽到了。不由又向跟過來的陸錦屏看了一眼。
陸錦屏沒有說話,因為這個時候他說話只怕會把蘇三妹本來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打回去。
葉青青從蘇三妹的表情猜到了什麼,問:“你為什麼不願意幫你父親申冤呢?你脖頸後面這處傷,難道……,是你父親掐的?”
蘇三妹緩緩點頭,雙手撐在灶臺,眼淚水一顆接著一顆滴滴嗒嗒的落在了灶臺上。
“你這麼聽話這麼懂事,他為什麼要掐你?是因為什麼呢!”
蘇三妹抽噎著終於開口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管怎麼做,我爹都不滿意,總是無緣無故的發火,揪著我的頭髮把我往死裡打,用膝蓋跪著我背上,掐我的脖子,我娘過來救我,他就打我娘,掐孃的脖子,也是往死裡掐。掐得娘翻白眼喘不過氣才放手。我和娘兩個人一直小心的遷就他,什麼事情都不敢得罪他,可還是要受這樣的欺辱……”
蘇三妹哽咽著,一邊說一邊抹眼淚。
葉青青聽得眼圈也紅了,把她摟在懷裡,蘇三妹便如同得到了靠山,抱著葉青青的腰嗚嗚地哭了起來。(未完待續。。)
第154章 家暴
葉青青抽噎兩下,說:“這些爺爺不知道嗎?也聽任他打你?”
蘇三妹抽噎者說:“爺爺不知道,他每回打我跟娘都是爺爺出去的時候,爺爺在,他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就好好的。爺爺看見我身上有傷問我怎麼回事?我不敢說,因為我說了,他就在一旁,要是聽到,會把我往死裡打,所以爺爺一直都不知道。”
“他為什麼要打你們?一點原因都沒有嗎?”
蘇三妹搖搖頭說:“他總是罵我娘水性楊花,勾三搭四,特別是勾搭冬瓜大叔,其實冬瓜大叔只不過是到家裡來借東西,說了幾句,被我爹撞到了,就一直說冬瓜大叔。其實真的沒那回事,可是不管我娘怎麼說,我爹和爺爺總是不信,就打我娘,我爺爺也覺得我娘不是個好女人,有時候還讓我爹打我娘。”
“那,你說的冬瓜大叔,就是你爺爺說的那個冬瓜頭嗎?”
“就是他,他腦袋又長又圓,村裡的人都叫他冬瓜頭。那天,他來的時候我就在屋裡,他離我娘還老遠呢,只是說了兩句嬉笑的話,我娘回了兩句,偏巧這話被我爹聽到了,他就開始打我娘,說我娘水性楊花,勾搭男人。”
“但是怎麼回事?冬瓜頭說了什麼?你娘又說了什麼?”
“那天是酷夏,很熱,我娘穿了個褂子,露出兩條胳膊,冬瓜頭進來借東西,他們家就在我們家不遠。經常來往的。看見我娘光著兩個臂膀在院子裡洗衣服,笑嘻嘻說我孃的手臂可真白,比豆腐還白。我娘就啐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