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當然要數馬財主,他想不到這天師居然如此脾氣古怪,不知道怎麼的偏偏就跟陸錦屏頂上牛了。整個過程他也知道是在這燃燈天師步步緊逼,目中無人,所以要想化解這場矛盾,還的從燃燈天師這裡著手,因此他趕緊追上,想好生勸勸。化解雙方鬥法。
可是,他只說了幾句。燃燈天師就打斷了他的話:“這事與你無關,你只需要找一處安靜所在,剩下的,我來跟那姓陸的處理。放心吧,我不會傷他性命的,但是對這種目中無人的人。我得讓他吃點苦頭。”
陸錦屏眼看著馬財主追燃燈天師去了,便也邁步跟上。便在這時,眼前一花,一個女子擋住了他的去路,卻正是剛剛當選花魁的凝眸姑娘。
凝眸姑娘那冰霜一般的眼睛望著陸錦屏。聲音也絲毫沒有表情,說:“爵爺,我想求你一件事。”
陸錦屏趕緊站住,拱手道:“凝眸姑娘,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能做到,肯定照辦。”
“等會爵爺比試贏了,請爵爺告訴他我是你的人,——我不想跟他在一起。”
先前陸錦屏和燃燈天師在臺下準備比試道法,因為距離臺上的凝眸他們比較近,他們的聲音也不算小,所以,都聽了個真切。
陸錦屏濃眉一挑,說:“你認為我會贏他嗎?”
凝眸凝視著陸錦屏:“爵爺答應了?”
陸錦屏也瞧著對方那深邃毫無感情的雙眸,終於緩緩點頭說:“好,我答應你。”
其實,他內心深處也不希望這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去陪那肥頭大耳的所謂天師。
凝眸福了一禮,不再說話,扭頭轉身走了。陸錦屏瞧她一眼,健步如飛,追上了燃燈天師。
馬財主見雙方已經騎虎難下,知道這場是這場比試是不可能取消了,只好把他們帶到了一處暫時沒人居住的獨家小院。
由於這小院沒人住,所以並沒有掛燈籠照明,馬財主要叫人送燈籠過來,燃燈天師擺手說:“不必了,我們是比試道法,而我的道法最主要就是御火術,有火還需要火把嗎?”
說罷,邁步走進了院子。陸錦屏跟進去,轉身把門關上,並上了栓。
這個動作讓燃燈天師有些意外,瞧著他說:“怎麼?你就不怕你受了傷沒人進來救你嗎?”
剛說完這話,燃燈天師抬起手,就見嘭的一聲,他的手掌已經多出了一道火焰,在手掌中熊熊燃燒。
他抓著那火焰一揉,瞬間變成了一個火球。獰笑著朝著陸錦屏說:“小心,我要用火球把你頭髮燒光。你可以躲,可以跑,不過沒有用,你跑不過我的火球。”
陸錦屏眯著眼睛瞧著他,突然,抬手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說:“滿天的星斗如此燦爛,宇宙如此深邃,星空如此寧靜,天上的星星一顆接著一顆的閃爍,看見星空,就像看見大海,聽到海水拍浪的聲音,嘩嘩衝上沙灘,再退下去……”
“搞什麼鬼……?”燃燈天師剛說了這句,便覺得眼皮有千斤之重,全身的勁力瞬間消失,頭一耷拉,腿一軟,撲通一聲摔在地上,竟然打起了呼嚕,而他手裡的那火球也瞬間消失無影蹤。
陸錦屏使用催眠術將對方催眠,隨著火焰消失,院子又陷入了黑暗,天上沒有月亮,星斗的光輝不足以照亮整個院子,但是已經夠他看清楚一個大概。
他來到燃燈天師身邊,抓起他的手仔細看了看,星光下看不清楚,只覺得他的手很冰涼,並不像面板的感覺,不由心中一動。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打火機,啪的一聲打燃了,藉著燈光火光,仔細檢查之後,發現燃燈天師右手原來戴了個透明手套,便將手套剝了下來。
那手套薄如蟬翼,是全透明的,難怪看不出來,摸著手套,冰涼一片,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
陸錦屏心想,這天師能將火球控制在手掌之中,卻不怕被燒壞,原來有這寶貝,估計這手套是不怕火的。
他決定嘗試一下,將手套湊到打火機上燒了片刻,那手套果然沒有任何改變,甚至沒有被燻黑半點。
陸錦屏笑了,這可是個寶貝,既然是寶貝,那見者有份,歸自己了。
陸錦屏毫不客氣將手套揣到了懷裡。他檢查了這天師的左手,卻沒有發現手套,想必就這一隻,然後,他又查了天師懷裡的東西,發現一些黃色粉末,而且有硫磺的味道,他知道,這天師肯定是個煉丹師,懂一些火藥製造原理,他剛才在手心裡弄出來的火球,應該類是用火藥之類的製作的。
搞了半天,這所謂的天師的道法,其實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