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屏說:“一個女人,是誰?”
“我不知道叫什麼,不過她長得極美,而且肌膚便如冰雕一般沒有一點血色,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雙眸,簡直深邃的讓人害怕,這人武功奇高,說話不帶任何感情。”
陸錦屏愣了一下說:“凝眸?”
“怎麼?你認識她?”
“他就住在這個院子裡。”
“是嗎?”
陸錦屏起身拉開房門出去,到了廂房門外敲了敲門說:“凝眸姑娘,故人來訪,你也不出來見見?既然把人家請來了,也不露面似乎說不過去吧。”
房門吱呀一聲開啟,凝眸出現在門口,瞧著他,又瞧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露娘。
露娘一見她不由又驚又喜,快步過來拱手施禮:“前輩,沒想到你果真在這。”
凝眸對露娘說:“我叫你來,是讓你來陪他,他可能會在這待一段時間,我知道他喜歡你。有你相陪,他才待得住。”
陸錦屏說:“原來是凝眸姑娘你委託露娘去抓我的,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我說過了,過些日子自然會讓你知道。就怕你孤單,所以把你心上人叫來,當然你還有其他女子,但是我不能都叫來,有一個陪著你就夠了,好了,有什麼不清楚的以後再說,不用著急,一切都會讓你知道的。”
說罷,凝眸不待兩人再說什麼,已經進屋裡把房門關上了
陸錦屏知道凝眸脾氣有些古怪,既然他這麼說了,那就表示他不會再回答自己的問題,於是,帶著露娘回到了屋裡。
兩人接著吃飯。
透過交談,陸錦屏知道,那天暴雨的時候,露娘被帶走,後來送到了這裡。來的路上跟陸錦屏一樣,是被關在密封的馬車裡,一直到入住這院子的隔壁小院子。這天她被告訴說陸錦屏來了,接著被送到了這個院子裡,見到了陸錦屏,所以他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身處何方。
兩人各自說了在那一場暴風雨中的經歷,當然露娘是在暴風雨洪水起來之前就被凝眸帶走。所以她並沒有遇到多大的驚險,反倒是陸錦屏的經歷說起來驚心動魄。當然,陸錦屏省掉了雪雕抓他們的情節,因為那樣會牽連到瀟瀟。
隨後的幾天,兩人就住在這院子裡待著,而且,既然凝眸把她作為侍妾送來,兩人心相悅,於是便也不再避嫌,同住一屋倒也春意融融。當然,露娘因為修煉的處女功,是不能夠破身的,所以儘管同處一屋,卻還是隻能依偎相親就到頭了。
幾天之後,凝眸突然來敲門,告訴他說有人要見他。
陸錦屏也就意識到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把自己請來這個神秘地方的關鍵人物,這次之後,也許將會出現自己根本意想不到情況。
於是陸錦屏出來了,露娘要跟著去,凝眸卻讓她就在這等候,因為那個人只見陸錦屏。露娘只能叮囑陸錦屏小心,目送他離開。
陸錦屏跟著凝眸出了院子,並沒有上馬車,因為外面是一個長長的衚衕,衚衕並不寬,高高的圍牆已經把天隔成了只有巴掌大小,四周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沿著這長長的走道,一直走到頭,開門進去,是個小院。
這小院依舊是高牆,天空也不大,因為四周都被高高的牆圍住了。
他們來到正屋推門進去,裡面空蕩蕩的並沒有人。凝眸並不奇怪,讓他稍坐,然後邁步出去。
過了片刻,陸錦屏聽到有腳步細碎聲到了屋外,他便揹著手站起來瞧著門口。門簾被挑起,進來了一箇中年婦人。這婦人衣著華麗,臃容華貴,而且有一種讓人不可仰視的威儀。
這婦人一進門便站住了,怔怔地望著陸錦屏。
陸錦屏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只不過,瞧見這個女子,陸錦屏心頭不禁一動,似乎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一時又說不上來。
那女子也不說話,只是怔怔的瞧著陸錦屏。
陸錦屏抱拳道:“請問是夫人您要見我嗎?有什麼事嗎?”
那婦人恍若夢中驚醒,啊了一聲,又上前兩步,幾乎到了陸錦屏面前,上下打量著她說:“你,你的名字叫陸錦屏,對嗎?”
陸錦屏點點頭:“沒錯。”
那婦人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說:“你並不是你父母親生,而是你父母撿回去的,對嗎?”
陸錦屏不由心頭一動,隱隱覺得這華貴的婦人似乎與自己的身世有關,便又點點頭說:“是的,請問夫人您怎麼知道的?”
那婦人眼中已然淚光盈盈:“當時,你父母,發現你的時候,你